今天终于不是在床上码字了。也不是抱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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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打开了电脑。
发现自动登陆了他的游戏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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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似乎说过,我退游快一年了。
准确来说是八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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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出现了很多新的人物名字。我没有着急构思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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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重新审视了一下新媒体文。
确实,爆文不是我追求的类型。
我的方向是偏情感和观点,但我不喜欢故作深沉、哗众取宠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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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标题就知道。
我不喜欢把标题弄的花里胡哨。
纯粹为了吸引人,跟文章半毛钱关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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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友谊,为什么总是我退出?”
点开来,讲的却是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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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文的魅力就在于,它把你当傻子骗,你还被骗得团团转。点开了,看完了,好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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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在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不断问自己:
“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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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分手是你想要的吗?
我前面的回答是,“我很遗憾,但也只能这样了。”
现在的回答依然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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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不到我们相爱应有的模样了,我想象不到了。
(虽然脑海里还记得曾经和他结婚生子的幻想,没错我居然想过,还写过相关一篇文,我把文章po在最后,并声明首发于gzh笔墨枕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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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哪天,我找不到那些因为情怀、对文字热爱而开gzh的人了。
那也许,那时候,我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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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不会有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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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谢舍利先生
文/贺染
很久没有做过一场新的梦了。
梦境的画面始终是:我蜷缩在角落,面前有两张空雕木刻的椅子,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透过椅子镂空处看到了来人手里握着的大刀,上面滴着鲜红的血。
“踏踏踏踏”。
梦里的我不敢呼吸,一直屏气到自己呼吸不上来,惊醒。
这个梦延续了很多年。不知是何执念,只是不安,夜太长,那人的脚步声也太长。我等待也太漫长。不知是等谁救我,还是等那人前来解决掉煎熬的我。
一、
“踏踏踏踏”的脚步声过后,出现了我的新邻居谢舍利先生和他锃亮得令人不可忽视的皮鞋。
他隆重地介绍自己后,我请他进屋喝茶,就是普通的花茶,没什么可口而言,当初买来纯粹是因为外包装好看。
谢舍利先生却说,嗯,一屋子都是这个清香。还说我身上也有。奇怪,我从不喷香水。
聊了好一会儿,我刚放进洗衣机的衣服都洗好了。我跑去拾掇,部分晾干,部分放进烘干机里烘干再晾晒。
谢舍利先生随意在客厅走动,因为是开放式厨房,他大概也参观了我的冰箱。我这冰箱可以说比书柜还满目狼藉。我就不是个爱收拾的人儿。
我把一部分洗完的衣服装在盆里出来的时候,谢舍利先生正站在我的冰箱门前,若有所思。
“你怎么买这么多冰箱贴啊?”
“去一个地方就买一个。”我举起晾衣杆,说实话当时不想搭理他,又不来帮忙,站着问这种满足好奇心的低级问题。
“去过这么多地方?”
“还好。”我站上小板凳往窗台支起那杆子,很是不悦。下起雨来了,这天晾衣服,叫“阴干”,穿了会湿气重。
过两天,晴了,我思忖着该晒被子了。正要开始收拾,“踏踏踏踏”,谢舍利先生又来敲门了,“我有两张去奈良的机票。”他的笑容诡异极了。
我点点头,见他不打算说下去,不得不开口:“你是在邀请我和你一起去旅游吗?”
他移步展示了自己身后两大行李箱,“是出差,可能需要你当翻译。”
我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商务日语转旅游管理,你的大学生活远比你那些冰箱贴精彩。”他换了个笑容,是那种“智慧”的双关一笑。
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关上门,“真无语!”我大叫一声,遇上个查户口的暂且不说,这提议实在太令人心动了!
我明明特别想冲出去,但是那被子啊衣服啊床啊一堆没有干完的家务,然后得去菜场买菜回来烧饭,不然吃什么?紧接着又是洗碗拖地各种琐碎。
过了一会儿,谢舍利先生又来了。
他说,飞机在晚上十点半起飞。
“对了,你不用收拾什么东西,人来就可以。”像是料定我会去一样。机票在他说话的时候放在门口的柜子上。
“踏踏踏踏”,他便走了。
二、
我在飞机上又做起了那个没头没尾的梦。
不巧,途中被谢舍利先生喊起来吃夜宵。商务舱里所有人都穿着拖鞋,只有他依然“踏踏踏踏”穿着锃亮的皮鞋走来。
“我一直梦到你,每次做梦都梦到你。”我说,“如果你要杀我,就快点、快点,不要走来走去。我就躲在椅子后面。”
“你在说什么?”他困惑地问。
我醒了,彻底醒了。我在干嘛?他现在眼里的我肯定是个神经病。我捂着脸,转过身,一句话不再说了。
“我也梦到过你。”他说。
似乎看到对方,梦里没有脸的人突然完整了。
他拍拍我的背,“我懂,我懂。”
我的梦是催人入魂的脚步声,而他的梦里全是茉莉花的清香,他哪里会懂?我维持着卷缩的姿势直到飞机落地。
我们在奈良一共住了八个晚上。还有就是,我和谢舍利先生在一起了。
他是公司的独立董事,我是导游,他工作八年,我五年,虽然遇见得晚了些,我等得久了些。
“没事,你可以抱怨,我喜欢你絮絮叨叨。”谢舍利先生说。
我刚要开口,他就打断:“不要说你没洗的衣服和没晒的被子!”
我又想开口,他又打断:“你做不行,我来。”语气温柔了些,“你想说什么?”
“谢舍利先生,在家里可以不穿皮鞋吗?”
三、
没有穿皮鞋的谢舍利先生在躺上床前始终不自在,我倒是很舒服,不过,这应该是梦,一场久违崭新的梦——
对面开的是茉莉花,面前横了一条溪。我在岸边躺着,蜻蜓停在我的手肘处,叫我不敢压下去,屏气凝神了一会儿,还是抬手让它往高处飞去。
我和谢舍利有个儿子和女儿。
一家四口到了目的地,铺好格纹餐布之后父子俩就闲不住了。我叫他俩探险去,他们让我一起。我说,五分钟,十分钟吧,我就来。让我先在这儿躺会儿。
父子俩噌噌没了踪影。我躺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他们并不在。我拿了本书看,看一会儿脖子酸胀。于是拿出两个抱枕,一个抱着,书正好垫在上面,一个枕在背后。
微微有风吹着。远处听到了他俩的声音。吵吵嚷嚷,和近处的鸟叫叽叽喳喳混在一起。
我拿了个夹子把书页固定好,一页看很多遍才翻过去。他们回来时我根本没看多少页,一章多一点点。
他把女儿高高举起来,坐在他肩膀上。我们一起走过吊桥。我们躺在花海中间的空地。他在我左侧,我摆好东西后倚在他身上,大概是趴在他胸口。
小家伙们去采花了,跑来跑去女儿还跌了一跤,泥土很软,她迅速爬起来,拍拍屁股又往前跑去。
周围只有鸟叫。我睡意来了。
梦里,我流了泪。小家伙们挑的红色花朵鲜艳欲滴,被他握在手里,朝我一步步走来。
“踏踏踏踏”。
他从花束里掏出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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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篇文被拒稿很多次。
有说看不懂的,有说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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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z的文章确实就是写给读者看的。不是给自己看的。
但如果让杂志编辑来说。这里引用某杂志审稿人员(周三顾)的话:
作者,只负责写,你把作品写好,至于后续,投哪什么的,你就不要管了,投出去就不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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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纸媒和自媒体的区别。
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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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唠的有点多。我在想下次还是手机打吧,电脑卡。
暂时不打算把文章单独po在这里。
嗯,感觉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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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观点,的主流文章是那种运营干货。
我也好久没在上看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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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当博客了。
开博客会遇到熟人,只有适合写日记。
看的人也不认识我。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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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流量来了,我就跑。
我感觉自己把真实的一面剖析在这儿,挺羞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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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给将来的自己看的。
我有个习惯,会给一年后、两年后的自己写信、录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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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视频特别搞笑。
我说,你一定要和***分手啊!你要分了再复合我就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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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称,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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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文艺点:
我想感受时间的流逝,个人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