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少年时 且歌且行且从容

曾经岁月,不是江湖,亦在江湖,是百舸争流还是指点江山,是粪土当年万户侯亦或是天下攘攘之情景,风起云涌,暗流涌动,错综复杂,波云诡谲。想来,这些不可道之景象,不过冰山一角,好似水中浮萍,随波逐流,亦或一叶扁舟,踏浪而行,谁会在意,谁又会不在意呢,人与人,人与物,人与心,关系处理好的,大多顺遂顺意,反之,似乎则是另一番扭曲拧巴的路径。

万事磨堪,经验总是从事上来,是坚持观点,还是人云亦云,是天性醇厚,还是人性凉薄,是飘逸天成,还是庸俗不堪,是一直可以选择的吗,还是可以改变一二,我不知道,我明白的,是一件事一件事的去经历,去思考,去判断,去执行,若成,则承受结果,若不成,则汲取教训,如果一事无成而看淡风云,是矫情,只有经历风雨后的彩虹,才可以风轻云淡,静看庭话,倚楼听风雨。

江湖中人,自然有现实的禁锢,也一定有诗和远方,这能不能实现,我哪里知道,我知道的,不过是,有些事情,正因为看不见,才值得去相信,不能因一时一地一事之困顿,就选择放弃心中的那团火焰。那些看的见的,自然要坚持,那些看不见的要相信,这就是我对于江湖的理解。人在江湖之中,偶尔跳出剧情也好,回顾来路也好,不过是一次一次检验自己的弱项,增强自己的强项,而这些雷霆雨露,又有什么作用呢,这就是生活本身,人之本相。

人生际遇,各不相同,既不能选择出身,又不能逃避死亡,所以注定就是一簇烟火,燃烧在波光粼粼的江湖之中,是绚烂多姿,还是一闪即灭,在人之本身,在人之所想,在人之所为,哪一个不是为了可以和偶像喝上一杯咖啡,哪一个不是为了远方的亲人期盼,哪一个不是为了儿女遮风避雨,这最基本,最可靠,最真实,如果在这其中能够应对暗流涌动,血雨腥风,立定脚跟,坚定根骨,彩虹自然可以期待。

自我美化,自然的高估力量和魅力,这是人之本性,而人之江湖,无争斗不江湖,无权势不江湖,无利益不江湖,无社会不江湖,人啊难啊,权衡利弊,定纷止争,分担责任,划分利益,是天理,是人情,亦是国法,亦是人行为之根本,但这是理想,而现实离理想总有大段的距离,这可能就是人之为人的价值吧。

是选择成为如高氏一般乐观的人,还是成为杜甫一般悲天悯人的人,还是成为像李白那样飘逸的人,或者成为杜牧、辛弃疾、刘禹锡、苏轼、李清照、王维等等一样的人呢,选择在自己的手上,而经历可能和他们有所不同,前方有路亦有辙,历史总是重复,而人的情感总会与古人在某一个时空相遇,是快意恩仇,神采飞扬,还是郁郁寡欢,不知所谓,我向往的不过是荡气回肠,雪满弓刀,这是人生,亦是诗一般的境界,这种境界,我现在还不懂,但我想,终有一天会懂。

只不过在文字的世界里,循着心境,关于人的,关于事的,关于江湖的,总有一些收获。昨日挑灯夜读少年怒马写的《鲜衣怒马少年时》,体会下唐宋诗人的诗酒江湖,今日仓促之际,有感而发。是为记。此书读之不累,有趣,有料,有诗,有酒,有颜如玉,有江湖情,想来人生不过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且歌且行且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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