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二/十/多/岁这几年

我今年二十一,是个不错的年龄,经验、地位和存款一无所有。
回想我过往的岁月,二十几岁,自从我读大学开始,彷佛以前孩子时期想要做但不能做的事情突兀地向我宣称——可以了!
我可以去放风筝!我可以去游乐园!不必向家长报告!
没有老师告诉我不能谈个恋爱!没有家长告诉我不能出入网吧!没有法律告诉我不能自由自在地在法律之下生活!

就这么突兀地,世界于我而言,不一样了。之前禁忌的:全然变做真实的;之前所有人都劝说我不能做的:现在居然希望我尽快展开!真是荒谬!

瘟疫袭来之前,我这尝试自己制作书架。我用坏了一把卷尺、磨破了一只手套、拆卸修理了一次电动钉枪、从梯子上摔下一次……我有自信我能将生活变做我梦想的那样。可是,瘟疫来了。

瘟疫给我最为严重的影响,即是心理上的压力,即是无法应对的惊慌失神。因为未知,而且这种未知是可见风险应对手段的未知,不是那种无害的未知。掺杂着恐惧,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

我以为我长大了,不再恐惧之后的一切,我终于发现这是错误的。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我通过自己的手段了解信息,把信息组合成为情报,已经差不多了,我也知道大势在哪,于是,恐惧过去了。

一个多月,确实是我这几年来的一个低谷期,我是承认的。不过我也确实清楚,我的成长,就是痛苦的道路。我选择了一条最痛苦的路,希冀能跨越几个阶级,来实现自己的梦想,我将来需要付出的代价,都会是无比沉痛。我想,也只有疼痛,才能唤醒我的觉悟。其他的话,说得再动听,都不过是粉饰罢了。

凡是期许,凡是希冀,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20200322
沙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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