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布衣的选择(散文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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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介布衣,父母给了我面貌。我生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与别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不同的是名字。这个地方在地球上查不到的,你别费心机想找到我在那儿了。

今天的日子,民众们都在庆祝,赛马或赛猪,御用小丑又开始写酸得淌水的诗文了,时间大概是十九世纪,许多艺术家又该半luo登场了,所谓艺术家。但没有一个人干自己的事说自己的话。我走过热闹场,走过名利场,穿过这无物之阵与广漠般的虚空,将一切抛在了身后,走向了我田野的小屋。

我坐下来做自己的事,外面的一切与我何干?

我翻开《约书》,人子说:“安息日是为人设立的,人不是为安息日设立的。”他们狂欢达旦,他们没看到脚下的苦难喊声惊天吗?他们奢侈,他们没看到饥贫吗?我终于明白佛陀为什么至悲无二了,他为众生。

我去田间看了一下小麦,因为冬天,它们一脸严肃。我两年前来到这片无人的境界中,选择了一条迥异于人间的活法应当当做一份事业来做。

晚上归来时,落了一场雪,据二十四节气也该下了。北半球今年的风还算舒畅,风自海上吹来带来了海腥味。

我有一些朋友常趁我出去造访我的门庭,让我门庭若市。一只田鼠碎步急行溜进屋中,尝几口面包,不香,弃之;吃几口甜瓜,不甜,又弃之;吃饱后,在桌上留下一行笔记:来过了。一群野鸽子在黄昏飞临我的屋顶彰显我是和平之士。最有趣的当属深夜归来时,一条蛇在我被中安睡,我敲醒它时,它睁了下眼又继续睡,仿佛没睡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它拖出门外,,它在门外丝丝怪叫,我也不理。我开始借助微弱的灯光记下一天的所获。

门又被敲响了,深夜里谁会来呢?,我轻轻打开门,原来是一片风,那就进来吧,别在门外徘徊,如果我当了你的去路我就去打开后窗,它微笑着离去了,临走还吻了我一下,它每次来都给我撞个满怀。

关上门,我想不会有人来访了,因为我听见远方的风都停止了游行。三里外那个朋友家的狗也许在酣睡吧,要不,应该呜哇两声的,乌鸦也睡去了,它不再做我的夜莺了,只有我这个半人半兽的雄性动物在意淫吧?等待我的是一个春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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