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游戏(146)


望着饭醉分子对我尽显讽刺狂笑的背影,让我对她立即产生了某种不可言喻的心理。迫于无奈,自己还欠她一笔债,只能将刚从心底升起对她不满的一丝情绪压了下去。

早上,我前脚刚跨进酒店,饭醉分子前夫后脚就冲了进来。岔开双腿站在我面前,兴师问罪地追着我还钱。

饭醉分子前夫自上次在服装店挑战小白猪,不仅被他手下的小混混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还被他的团伙关了一段时间。最近从饭醉分子口中获知小白猪去了外地,早上起床后胡乱地扒了两口饭,就急着赶来酒店要我还钱。

“黑猩猩,你这死娘们到底什么时候还我的钱?再不还老子的钱,小心我宰了你!老子全家老小就指望那点钱开销,你他娘的是不是想赖账?”

饭醉分子前夫一拳砸到前台的桌面上,吓得我脖子缩成一团。挪着屁股下的椅子往后面的墙壁退去。

“你怎么来了?小白猪不是通过关系网把你抓起来了吗?什么时候放出来的?”

“你管老子什么时候出来!是不是想让老子把牢底坐穿?要是老子一直呆在里面,你这死毒妇就不用还钱了?”他两眼紧逼,绕过饮水机向我靠近。

“不是我不想还,我手上没钱拿什么来还?若是你执意要我还,我有个小窍门,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尝试?”我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小心思。

“什么龌龊小窍门?”

“你看,那头猪去了外地。我干什么他也不知情,要不咱们做个交易?我陪你睡几晚,欠款的事就一笔勾销,你考虑一下怎么样?”

“你他妈的,你把老子当傻子?这么大一笔钱,陪我睡几晚就想了结?你下面那张嘴镶了金边啊?是不是欠扁?”他挥起拳头在我眼前晃了晃。

“你别乱来!这里是酒店,小心轰你出去。”我呼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

“酒店又怎么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不还钱,老子让你好看!”

我用手臂抵挡着他逐渐向我挥来的拳头,深怕自己一个出其不意,脸上就会无故地挨上他一拳。

“你别过来,要不我喊人了!”

“你喊啊!”

他把我的座椅推了出去,挤进我的活动空间,逼视着我的眼睛。

“啊…………!我没钱,不要逼我!”我发疯似的大叫一声,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突然,他拉开裤裆,掏出藏在两腿之间的身体零件,猛然地放到我脸上不停地摩挲起来。

“不想还钱,对不对?好好伺候老子,若能把我服侍舒服了,老爷允许你延迟两天。”

“你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来人哪,有人耍流氓。”我用力一拍,把他那根在我脸上摩挲的金针菇打歪到一旁。

今天来得早,酒店大厅里除了我和他,并无其他人。我的呼叫,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再乱叫,老爷让你好看!”他又将那根金针菇移到了我脑门上。

我呼喊了几声,没有人前来解救。他依然肆无忌惮地用他的身体部件,在我脸上和脑门上蹭来蹭去。

“不是要跟老爷做交易吗?老子都还没实际性的攻击,就开始鬼哭狼嚎。”

我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他将我牢牢地卡在两腿之间,让我动弹不得。我闭着双眼,脑子里一片混乱。伸出两手在地面上盲目地四处摸索,试图寻找一件可以帮自己脱离危险的工具。

“有了。”我心里大喜,无意中摸到了昨天杀完西瓜,扔在地上的水果刀。

我毫不迟疑地捡起地上的武器,猛地朝他身上戳去。他趔趄了两下,蜷缩着身体倒在了我的脚下。

我望着手上那把不停地往下滴着鲜红色液体的尖锐武器,吓得蹲在墙角不停地打摆子。看着他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我才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惊叫一声,慌忙扔掉了手上的武器,站起身拨打了急救电话。

很快,饭醉分子的前夫就被医务人员抬上了救护车。饭醉分子赶到现场的时候,只见到了那把被我扔在地上沾满红色液体的攻击武器。

“你这个贱人!毒妇!恩将仇报!早知道有今天,老娘当时就该让你把牢底坐穿!”

饭醉分子情绪激昂地指着我脑门大骂。这时,酒店的工作人员也陆续来到。问清楚了情况之后,人人都惊讶地唏嘘不已。

“真是晦气,一大早就出现这等可怕的事。要是老板回来问起,我们都脱不了干系。”同事望着地上那一摊红色液体,不知所措地来回踱步。

饭醉分子蹬着腿,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一边扯开嗓门对我大骂不已,一边抹着眼泪踢我的腿。

少顷,我就被赶来主持公道的权威人士,扣上了那辆我再也熟悉不过的权威车。在局子里配合调查的时候,上次审问我的工作人员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是不是特务派来的恐怖分子?为什么杀人放火的事,都和你扯上关系?是不是有人给你撑腰,有恃无恐?难道我们这个机构只为你一个人服务?”

“同志,我不是故意杀人放火!实属被逼无奈,无路可退才采取极端的犯罪措施!”

“放肆!竟敢公然挑衅我的权威为自己洗脱罪行。是不是上次你老板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捞出去,让你很春风得意?”“啪”的一声击在桌面上,我吓得忙跪下磕头求饶。

“同志,这真不是我的错!你要调查清楚情况,再作正确的判断。他利用流氓行为,挑衅我的底线。换了是你,也无法容忍这个可恶的行为!”我一面哭哭啼啼地诉说当时的情况,一面不断地磕头求饶。

双手反扣,坐在若大的审问室被严刑拷打了一个上午。除了招供自己动用武力的真实动机和自己受辱被逼迫的整个过程之外,审问官也没有从我这里获取什么更有价值的信息。

时隔一年,我又被带进了那间阴暗潮湿的小房间。小隔间里面的布局依然没有改变,老鼠屎铺满了一地,各种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一丝微弱的光线从墙脚下的老鼠洞里透了进来,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那堆干巴巴的老鼠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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