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

人参果子

他并不觉得冷,他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额头冒着热气。

附近树上的枝桠上落着一群像是老鸹的鸟,喳喳的对着德旺叫,德旺捏了一个雪球,使劲向它们扔去。那群老鸹忽儿绕了个圈儿,又落到了不远处的树上,继续朝他叫着,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提醒是他侵入了它们的领地。

他没有再去理会它们,他慢慢看向了远处……

这是一个单调的世界。单调的只有黑灰和白色。德旺站起来,极目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河堰俩边有几排黑灰色的杨柳树,剩下的全是白。河道里背风的沙堆后面露出些灰白的颜色来。小鸟和小动物在雪地上觅食,踩出了无数道交集的印记;黑,灰,白,蜿蜒的河道,错落的树木,远处的村庄,……德旺突然想起了毕加索的雕版画。一切是那么的萧索和自然,大雪好像要埋藏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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