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这两天斯坦福监狱实验,这个概念不断的在眼里脑里冒出来。

    今天下午4:30~5:30是心惠老师私教班六次1对1督导第一次课程,在一个小时的课程沟通中,对于我的原始家庭以及公婆和爱人他们兄弟姐妹们的互动关系上,以及我的原生家庭及父母和整个家族之间的互动关系,进行了一次比较全面的了解之后,老师将切入点放在了儿子不回家我感受到儿子的感觉上。我所能感受到的是:无论是孩子还是爱人,我觉得在我未觉察和学习成长之前,我的操控专横跋扈都会让家庭中的这个能量处在一个压迫的状态之下,我想这也许是对儿子心理成长过程中,我个人认为比较巨大的心理创伤和影响吧。在一个小时的互动结束后,我独自坐在那里观想,完成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在那20分钟的忏悔和连接中,斯坦福监狱实验这个名词一跃入脑,让我没有办法再平静下来。是呀,我不知道,虽然这些我个人认为所造成的创伤还有待于与儿子去坦诚的核实和验证,但我在心里依然是觉得初二那年,把他送到刘晓冰工作室,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失误。就恰似于斯坦福监狱那个实验一样,可能让儿子自己给自己贴上了那个“我不是好孩子”“我是一个问题孩子”的标签,强烈的逆反就更强的爆发出来了,尽管在拉练那个过程中,他坚强的坚持了下来,并在整个营训过程中获得了奖状和证书,同时可能在那个行走过程中。我想他付出了很多,虽然也不排除在这过程中他也收获了很多,诸如:舒展的友谊,以及和闫蒙相互扶持着坚持下来的情谊。但此刻记录这些的时候,我依然禁不住潸然泪下,心口确实是很疼的,我为我自己的自以为是,专横跋扈,给孩子们造成的伤害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对于自己在亲子教育方面的无知,深深的忏悔。也不知道对于孩子们来说,除了给他们带来伤害之外,还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我继续进行了自我探索。

相关心理学知识:

    斯坦福监狱实验是菲利普·津巴多教授做的实验。环境可以逐渐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而情境可以立刻改变一个人的行为。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在某些情境下会变成嗜血的狂魔。

实验内容

1971年夏天,斯坦福大学,心理学教授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和同事们在大学地下室搭建了一个模拟的监狱,并且征集了24名心智正常身体健康的志愿者,每人每天可以得到15美元报酬,但是必须完成14天的实验。

实验过程

志愿者被随机分成两部分,12个人充当警察的角色,另外12个充当囚犯的角色,实验时每组只有9人,3人后备。实验模拟真实监狱环境,囚犯分别被“警车”押送到监狱,然后被搜身,扒光衣服,清洗消毒,穿囚服(像连衣裙一样的罩衫),右脚戴脚镣。

有些装备与真实监狱中的不同,是为了让志愿者能迅速进入囚犯的角色。和真实监狱类似,囚犯志愿者被关在监狱后就不能自由行动,3个人住一个小隔间,只能在走廊放风,每个人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编号。充当看守的志愿者,没有进行培训如何做狱警,只是被告知可以做任何维持监狱秩序和法律的事情。看守3个人一组,每组工作8个小时,三组轮换。

实验开始的第一天晚上,看守就在半夜吹起床哨,让囚犯起来排队,以验证自己的权威是否已经树立在囚犯志愿者心中。他们惩罚囚犯的时候会命令囚犯做俯卧撑(在真实环境中用的最普遍的一种体罚措施),为了增加惩罚力度有时候还骑在囚犯身上。第二天一早,囚犯们就开始抗议,他们把监狱小隔断打通,用床堵住监狱门不让看守进来。换班的看守看到以后非常气愤,认为是之前一轮的看守对囚犯过于仁慈。他们用灭火器喷射囚犯,扒掉囚犯衣服,揪出带头捣乱的囚犯关禁闭,并恐吓其他囚犯。但看守很快意识到问题,3个人无法妥善管理9个囚犯,于是他们找了反抗活动中3个罪过最轻微的人,单独把他们放到一个隔间里,给他们比其他囚犯更好的待遇,可以穿正常衣服,可以刷牙,吃更好吃的饭菜。半天后把他们放回到其他监狱中,再把带头捣乱的三个也放到优待的隔间里。囚犯于是相信这三个人因为告密才得到好处,不信任开始在囚犯中传播。  

这个试验中的所有人,都被深深卷入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无法自拔,不管是虐待者还是受虐者,甚至于主持实验的教授也被卷入其中,成了维持他那个监狱秩序的法官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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