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今天与文通话,聊了工作,聊了别人的工作,聊了假期在做什么?聊了别人假期在做什么?与文每次通话时间会很长,聊得会很痛快,很开心。分析开心的原因除了坦诚外,觉得她说话边说边评价,评价的点位总与他人不一样,还不忘记随时要我肯定一定,想着她的语气与说话的方式,我满心都是舒服的。

在疫情期间,我们一起在编制学力方面的书籍,她经常会拿不准,担心被批评。而且,她有一个坏习惯,白天睡觉,晚上做事,其实我也一样。她知道我睡得晚,有好几次,居然半夜12点来骚扰我,让我给她指导。还好当时老公不在家,否则估计被批惨了。她老公对她到是好,在家她是幸福的乙方。

今天与小通话,接起来就是:“哎呀,亲爱的廖姐姐,什么事呀?”那语气,除了小,没有谁?

今天与李通话,告知接班的事宜,痛快地答应,很好的交接。

今天与好几位老师通话,有的对于工作安排算是愉快接纳,有的算是被动承担。我发现,对于教学工作大家都没有话说,但是是否承担别的如备课组长的任务等,却是完全不同。有一位老师,听说去一年级,必须承担带团队的任务,立即放弃了。而有一位老师,宁愿承担自己不喜欢的团队任务,仍然要带一年级。每一种选择的背后,都有教师的自我坚持,也都与教师的个性与专业发展愿景相关。

我问一位可能会调工作岗位的老师,你如果继续往下带,你会有什么困难?你如果从一年级再带一轮,你有什么想法?这样的问题,我在每年的暑假都会在脑袋里过一遍,我总觉得我能够做得比现在更好。以前年轻时,开学的前三天我都会有失眠现象,不是担心,而是兴奋。我会在脑袋里不断地想,我需要做哪些调整,我需要如何与学生建立关系,我会与学生形成怎样的对话。它们会在我脑袋里不断地演绎,不断地推演。近几年,行政工作的任务加重,失眠少了,兴奋少了,失落变得更多了。

文听说,我不再带班,只说,好遗憾,好可惜。她懂我,知道我最喜欢的是课堂,最喜欢的是与学生进行交流,帮助家长解决问题。每次,行政工作疲累,都能在课堂上得已放松。最初,我努力争取自己带一个班,但后来我在一次听课时想通了,不带一个固定的班,并不代表我不能走进课堂,我可以听更多的课,做更多的课型研究,帮助更多的老师,更细致地观察学生的学习。我从很多人的身上,从他们的优点与缺点上,找到了很多的前进点。他们所带给我的财富,远比书本来得更多。

今天听到一个新鲜的事,夫妻AA制。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模式如何能够执行?我们家进行了讨论,猜测是饭钱各出一半,家庭管理费各交一年,只要是夫妻共同花销的,都AA。但我也疑问,比如,孩子的教育怎么AA?涉及到老年人的照顾又怎么AA?钱可以算得清,情怎么算得清呢?

今天一天,打了多少通电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耳机的电池被我打完了。但手机的电池还有,说明,耳机电池续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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