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垂死坚持

      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在一天一天的更新着，阿斌的成绩还是没有起色，策的成绩也是。每个人要写一段话在便利贴上贴在班级后面墙上的“许愿树”上，阿斌写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策写的是“龙卧浅滩遭鱼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有朝一日龙得水，必令长江水倒流。有朝一日虎归山必要血染半边天！”阿斌都想好了，考不上重点大学就自杀。后来阿斌和意天交谈发现意天也有这个念头，阿斌就放弃了心想“我一定要考上本科，考不上的话就重读一年。”到多校联考的时候班主任说：“今年是J省第一中学出题，他们也太不负责任了把往年联考的题直接用做今年联考！这是我们学校最后一年参加多校联考，以后不会再参加。”这意味着今年的多校联考的水分会很大，有很多人的成绩都不是真实成绩。阿斌没有在网上搜答案，所以成绩还是一样的不理想。但是家里给的压力不允许让他有这样的成绩，连牙牙都没考过。吃饭的时候花踹了阿斌一脚说：“你连琦都考不过！”阿斌的心一下子凉了！花说：“你总得给我点你能上本科的希望吧！”阿斌的心理压力特别大，第二次联考在过年前如果这次考不连年都过不好！阿斌必须采取措施！他和瀚祥约好考数学的时候把数学的选择和填空题写在纸条上，放在厕所的门框上。瀚祥是真够意思答应了。考数学的时候阿斌估摸着应该差不多都答完选择和填空就和监考老师请示要上厕所。阿斌出门的时候刚好看见瀚祥在往这边厕所赶，但没想到瀚祥的考场在最左边阿斌的考场在最右边两边都有厕所，如果单纯想上厕所的话瀚祥完全没有必要去最右边的厕所。这一反常的举动被学年主任鑫发现了，顾不了那么多了，瀚祥看都没看鑫就一股脑的冲进厕所。鑫不知道是谁在跟瀚祥“接头”就在外面“守株待兔”，阿斌也进入厕所，侥幸心理让他提而走险的接过瀚祥的纸条揣进了校服兜里。瀚祥急忙的绕过鑫跑回考场，阿斌也要跑回考场但是鑫早已等候多时。阿斌假装若无其事的跟鑫说声：“老师好！”就要回考场没想到鑫挡在阿斌的前面不让阿斌回去，顺手伸进阿斌的校服兜里把纸条拿了出来！鑫问阿斌：“是谁给的你答案?”阿斌不说。鑫说：“你告诉我没事的！”阿斌非常着急回去考试但还是没有说。鑫还是心平气和的问阿斌，阿斌想“再不说就有点给脸不要了！”他说：“是瀚祥。”鑫没听说过瀚祥，阿斌说：“是复读班的。”鑫立马“和颜悦色”地说：“你看这不就好了吗！”阿斌说：“老师我想过个好年。”鑫停顿了一下说：“回去考试吧！”阿斌“受宠若惊”地说：“谢谢老师！”回到考场阿斌已没有心情在答题，他想“如果鑫全校通报阿斌考试作弊的事情那人可丢大了！这年说什么也过不好了！”他现在不求能考的多好只求不被全校通报。煎熬的一场考试终于结束了，阿斌战战兢兢的下楼看通报墙上有没有自己的名字。万幸没有！阿斌压在心头的一块石头落地了！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寒风夹杂着雪花，阿斌感觉自己被“冻透了”他不进流下了泪水心想“以后再也不照抄了！”阿斌回到家躺在床上虽“死里逃生”但还惊心未定。他怕娣红知道这件事找他。第二天阿斌去学校上课娣红没有找阿斌谈话，阿斌心想“鑫总太够意思了！”但该来的总会来，第二天晚自习之前娣红把阿斌叫出去谈话了。娣红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阿斌说：“物理老师说说的情况属实吗？”阿斌说：“属实。”娣红说：“这马上高考了你想给我们留下什么印象?”阿斌愧疚万分说：“对不起老师！”娣红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阿斌低头不语。娣红说：“为什么这么做?”阿斌说：“爷爷奶奶发生的事我现在已经无法学习了。”娣红说：“你爷爷奶奶的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你还受影响?”阿斌泪光闪烁娣红语气稍有缓和，其实阿斌就是那种放不下过去的人，从高一到现在他与女生发生的一系列的事让他失去了学习的劲头但阿斌说不出口。娣红说：“你回去吧！下不为例！”阿斌心情低落地回到了班级。

飞行员录招体检，只要体检合格了切高考分数过重本线就可以成为一名飞行员。阿斌知道自己现在的成绩是上不了重本的但他想出去散散心就报名了。体育老师带着20几个男生学校大巴车去J市体检。到了体检的地方同学们说：“听说体检还检查你有没有痔疮，身体协调能力强不强，身高体重比适不适中。”阿斌心想“还得检查有没有痔疮，好羞耻啊！”轮到阿斌体检了，看到视力表后阿斌彻底蒙了，飞行员录招的视力表不是通常测视力的有4个方向的“E”字表；而是“C”字表，有8个方向！阿斌怎么看怎么是个圈只能瞎蒙了！没想到阿斌一向对自己的视力非常有自信但连第一关视力测试这关都过不去！军医向阿斌索要并登记了一下电话号码，阿斌知道这只是他们在安慰落选的人而已，体检只要有一项不合格就会被淘汰掉！阿斌心情低落的往出走，看到一个眼仁特别大的男生，好像是带了隐形眼镜，阿斌心想“我怎么没想到带隐形眼镜呢？不过靠欺骗又能骗得了多久呢？算了！”阿斌去打篮球去了，一中的学生全部体检完毕体育老师在大巴上清点人数看看有没有落下谁，核实全员到齐后示意大巴司机开车。M市一中还真有一个体检合格的！阿斌看他身形矫健心想“还真有视力等各方面都合格的奇才！”阿斌不愿意回学校，因为他真的学不动了！今天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但体检第一项都没过心情很低落地靠在车窗上发呆。他真的很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希望。下午阿斌回到班级后桌涵问阿斌：“阿斌，去体检的有没有帅哥?”阿斌说：“有个一男生的黑眼仁特别大，几乎看不到有眼白！”涵听后激动地说：“我也去好了！”涵同桌蔓晓说：“你去干啥啊？”涵说：“看帅哥啊！”阿斌：“……”阿斌单数星期去陈老师家补英语，双数星期去毛老师家补数学。虽然已没有学习的劲头但阿斌也不曾放弃，他觉得坚持总比放弃强，会点也比什么也不会强，因为你什么也不会就算有大神给你抄你也抄不明白。阿斌下午放学后就买一个煎饼果子坐在毛老师家门口的楼梯上边吃边等毛老师下班。说来也怪，在毛老师家补课的除阿斌外竟全是女生！其中一个女生叫琦玉，是毛老师的邻居。琦玉很调皮毛老师也很宠着他。他们几个女生在面老师家补课时的状态特别轻松，嘻嘻哈哈的。毛老师的脾气也很好，不跟这几个女生生气琦玉要检查阿斌手机看看有没有“违禁品”，一把把阿斌的手机夺过去翻阅了起来。发现阿斌手机里有一集《海贼王》的动漫，琦玉激动的要点开看，阿斌说：“先别看了，我们补课呢！”毛老师也说：“下课再看，下课再看。”琦玉嘟着嘴不情愿的把手机还给了阿斌。琦玉戴着眼镜，牙齿很小，就想没换牙一样，中长的头发很是活泼开朗。一次周六阿斌在学校打篮球，琦玉看见阿斌放在篮球架子上的黄色外套跟阿斌说：“阿斌，我穿一下你衣服！”阿斌说：“好。”琦玉把阿斌戴帽子的外套反过来从正面套在自己的身上。阿斌知道琦玉对自己有好感，阿斌继续打球琦玉反套着阿斌的衣服跟她班同学溜达了一会然后跟阿斌说：“阿斌，我把衣服给你放这了，我先走了啊！拜拜！”阿斌说：“拜拜！”一次阿斌去毛老师家补课看见一群初中生在楼下打架，女生在尖叫，有的学生浑身是雪。一群初中生把小区的雪地弄得一片狼藉。阿斌绕过他们去楼上补课了，他跟毛老师说：“老师，楼下有一群初中生在打架！”毛老师说：“我刚回来，怎么没看见啊！”阿斌说：“真的，楼下小区的雪让他买弄得到处都是，打的也不严重像闹着玩似的。”毛老师“奥”了一声，觉得没什么大事就开始给阿斌他们几个补课了。课间休息的时候琦玉给阿斌说：“我家有钱！存款有20多万呢！”阿斌心想“20多万也不是很多啊。”表面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