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创作必须打破“装神弄鬼”
有人神神乎乎地说,创作钢琴曲如何如何之难,可创作古筝曲、琵琶曲、手风琴等,就不难吗?要说难,干什么不难?农民种地不难吗?若不难,怎么让一些知识分子走走工农相结合,就胡编滥造出那么多“牛棚日记”。要说不难,那是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往往越没本事越能装,越能装的越没本事。为此,文艺创作要打破“装神弄鬼”, 文艺创作才能回归自然。
一
小约翰·施特劳斯创作《蓝色多瑙河》,被誉为“圆舞曲之王”。其实,该曲就取自诗人卡尔·贝克一首诗歌各段最后一行的重复句:“你多愁善感,你年轻,美丽,温顺好心肠,犹如矿中的金子闪闪发光,真情就在那儿苏醒,在多瑙河旁,美丽的蓝色的多瑙河旁。香甜的鲜花吐芳,抚慰我心中的阴影和创伤不毛的灌木丛中花儿依然开放,夜莺歌喉啭,在多瑙河旁,美丽的蓝色的多瑙河旁。”
小约翰施特劳斯在维也纳舞会上,常见多嘴多舌的妇女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他猎取了这一司空见惯,甚至都已被视而不见的一个生活现象,就在这叽叽喳喳声中,他听到了一个大旋律,创作了著名的《叽叽喳喳波尔卡舞曲》,用乐曲进行了讽刺,也创造了讽刺乐曲。
“文革”中的毛主席语录歌,不更是一绝,而且,这些歌曲还经受了岁月的洗礼,成为乐坛的经典,更是乐坛的奇迹。
中国的顶级极品美玉--葱心绿析木玉,一个突出特点就是无结构,如一滴或一片晶莹透彻的秋水,可见,无结构,更是大结构,感觉不到的结构,才是极品结构。
好的乐曲从心灵流出,而凡从心底迸发,都不是刻意的追求。灵感,总是在不经意中闪现,贵在谁能扑捉到。越是自然的,越是永远的,越是看不见的结构,越是大结构的。
二
大家,文章无处不在,无处不在文章。而且,文章从哪里都能开头,从哪里都能结尾。就如武术中的“八卦掌”,从哪都能起势,从哪都能收手!
学文史哲的,凡只能在书房安静的环境中做学问,都做不成大学问,真正做大学问的,思维是不受空间限制的,不仅万里征途万里诗,还能“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文史哲真正做大学问的,那是无论何处都可做学问,真正达到无论何处都可做学问,才能做成大学问。
而且,文史哲只有在天地之中做学问,才能做出天地大学问。不接地气地关在象牙塔里,能实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大抱负吗?能奏响惊世的大乐章吗?能引领狂飙突进吗?
万事不隔理,大作曲家作曲,同样是旋律无处不在,更无处不在旋律。好作品的创作,都如行云流水,都“水行避高走下”的自然而然。凡”吭哧瘪肚“挤牙膏式呕吐出来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创作钢琴琴曲大约同理,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凡装神弄鬼的,云山雾罩的,把作曲说的玄之又玄的,绝创作不出好的歌曲、舞曲和演奏曲。
当然,文学艺术创作有其自身的特殊规律,但遵循这个规律,并非是搞自我封闭,“只写一己悲欢、杯水风波,脱离大众、脱离现实”。遵循,文学艺术创作特殊规律的最高境界,就是自然而然。文学艺术钻进“象牙塔”容易,真正能接地气,才是难中之难!“文艺创作方法有一百条、一千条,但最根本、最关键、最牢靠的办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
改开以来的中国文坛、乐坛、歌坛,恰恰就让一些“伪大师”霸占了,以致“大师”无数,几达遍地如狗,可就是不见大作,明明是“浅浅”的,偏偏装出深凹的,装神弄鬼的“赖大玄”,“大忽悠”,一个比一个能吹,又全都是“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
三
也算是中国文坛的一大特色,作为滥竽充数,作为利益集团的一分子,中国文坛、乐坛、歌坛等,滥竽充数的“伪大师”比比皆是,他们每个人都能亮出一大串头衔,到哪都把这些头衔“叭叭”地挂在嘴上,这些头衔光彩夺目的能把人晃迷糊了,可实际是屁本事没有,只会在乐坛、歌坛上、文坛,装神弄鬼地骗人。
没本事却能装各种“大师”,其共同一个特点,就是挖空心思地垄断话语权,不准对其神圣的“权威性”提出质疑,让人只能盲从,绝对毋庸置疑,可只有邪教的教主,才不容置疑。如此,作为个人行为,尚可只一腐儒而已,可一成气候,其 “造成劣币驱逐良币现象”,简直令人恐怖!
而且,作为一个社会定律:越屁本事没有的,越能装*;越能装*;越屁本事没有!越是阉货,喊雄起的调门越高。或者说,干正经事没能耐的,往往干不正经事特有能耐。
自古就“人以文立”,拿不出著名作品的“大师”,说破了天,也都是骗子。若论起特色文化骗子,“北京骗子”尤其之多,“北京骗子”最能骗人,“北京骗子”骗你没商量。中国的文学艺术要真正迎来春天,就必须将这些文坛、乐坛的“文化骗子”赶出舞台!在警惕“政治骗子”,打击“经济骗子”的同时,千万要注意清理“文化骗子”,包括一抓一把的“书法骗子”!
文艺创作要打破“神秘化”, 文艺创作才能回归自然,文艺创作才能回归人民。作为乐曲创作,只有作曲家回归自然,才能创作出狂飙突进的主旋!
(文中配图,忠新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