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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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昨晚我见一盲人打着灯笼走路。他明明看不见,打灯笼有何用?老师回答说,如果他是怕别人看不清路,这是儒家。如果他是怕别人撞到他,这是墨家。如果他认为黑夜出门就必须打灯笼,这是法家。如果他认为想打就打顺其自然,这是道家。如果他借此开示众生,这是佛家。如果他明明看得见却装瞎,这是政治家。

小偷在鸡舍偷了只鸡。逃跑时撞翻了鸡舍的灯,鸡舍着火了!鸡回头看见燃起的火,相信是小偷救了它。当小偷用谷喂它,它觉得小偷关心它。当小偷东躲西藏把它藏在怀里时,它觉得小偷爱它。有一天它看见小偷挥起了屠刀,它觉得小偷一定是要自杀,所以用身体挡住了小偷,然后它幸福地死去了。

每个人,都会选择说出符合自己形象、对自己有利的那一部分“真相”。没有人永远是对或者永远是错,也没有人永远是好人或者永远是恶人。在真相揭露之前,不必完全相信某一种说辞,也不必排斥另一种说法,因为人性本就如此。

新奥尔良最后一天的清晨,坐在两百多年的拿破仑之家,听着英雄进行曲,吃个美妙的muffuletta,喝一杯意大利卡布奇诺;然后沿着湿润的街道走到美国的母亲河-密西西比河边,眼看着河面升起了一层白色的水雾,我想,是时候说再见了。

半个月了,心血管专家说:这是高血压引起的;耳鼻喉科专家,过敏性鼻炎;门诊专家,感冒引起的。我、我、我,我文化有限。三管齐下,半个月了,我快要见上帝了,我快要成佛了,我终于觉悟了,但我依然头晕眼花,逻辑混乱。我不要成仙,我要喝酒,我需要工作;我只想做个凡人,晚上不打呼噜;不要妈妈骂我,我不想影响他人,而我这半个月,头晕眼花,逻辑混乱。

多年前的那个晚上,月黑风高,父母的一阵高兴,我便来到了这世界。我没有理想也没有车房,没有快乐也没有悲伤,我不想做个什么家,我只想做个音乐家。

冰雪覆盖着伏尔加河

冰河上跑着三套车

有人在唱着忧郁的歌

唱歌的是那赶车的人……

                              感谢阿凉,感谢被我嫖窃的朋友,感谢所有读我劣作的人。2018年2月雀婆乱炖于酒城泸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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