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13 《思辨力》1054

什么意思？比如说“老吾老”。今天如果我自私的话，我不照顾其他人家的老人，其他人家也不照顾我家的老人，这种情况下大家其实是双输。道德就是让大家去进行一种双赢的生活，我们互相照顾。

为什么我们需要这样一种规范呢？这就像因徒困境一样。因为如果大家都遵守道德，我们就能够互利共赢，就是能公共利益最大化，每个人的利益最大化；但一旦其中有一些人出于自私的目的，没有遵守道德给我们制定的这些规范，一旦有人开始破坏了，其他的人也就没有遵从的必要了。

所以说，这种道德的功利主义意义是非常重要的。为了免于我们大家陷入囚徒困境，为了免于我们回到那种狗咬狗，大家靠力量比拼，今天抢一个氧气面罩就是谁的力气大就谁能抢到这样的一种原始社会秩序，为了避免开倒车回去，我们要坚持这样的这种道德。

对方肯定会说，你可以夸赞那些高尚的人，你不必谴责那些自私的人。谴责是一个发挥作用的重要的机制。

行为经济学里面有一个理论，比如说今天有一个小孩，你跟这个小孩说，如果你做作业，我就给你一个玩具；第二种方式是，如果你不做作业，我就把你的玩具拿走。第二个是会对这个小孩的行为有更大、更有效的一种影响，就是损失庆恶。所以谴责是必不可少的，如果只靠夸的话，不足以产生足够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