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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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端布瓦寨

      站在这一大片绿色的樱桃和李子树构成的巨大的绿野下方并不宽敞的路边泥土围墙上，和母亲第一次在这高半山深入云霄的平台向崇山峻岭的汶川四周眺望。我发现，在许多伸入云霄的尖利山峰下，半山坡都有一块稍微平缓的台地，每个平缓的台地都象身边的这块缓坡台地一样，被羌民们种植的绿树覆盖，那应该也是樱桃和李子树。绿色的树林中，都坐落着一座座一簇簇用青石片建成的古老羌房和水泥建成的白色新居组成的庞大羌寨。每个高半山平台的羌寨下方，都有一条白色的银练蜿蜒盘旋着向山下的深谷中的主公路317国道飘去。这种景象在我脑海中十分熟悉，似曾相识，噢，那是在理县羌寨所见。整个四周都被绿色包围和被远山黑黝黝直插云霄的山尖包围。

      和母亲再次上车，挂着低档继续在并不宽敞的水泥山道上盘旋上行。汽车穿行在绿色的树丛中，树上并没有看见什么果子，估计本身就过了果子挂在树上的季节，或者是果子已经被主人摘下卖光了。于是母亲告诉我大叶的是樱桃树,小叶的是李子树。于是我念叨“大叶樱桃，小叶李”驾车继续前行，想要记住两种相似树木的区别。哈哈。

      驾车盘旋在树丛和一座座民居之间，在较为宽敞的村委会的路边停车，再向四周看看，隐约可以看见远处有高高的黄土颜色的碉楼。细细的碉楼高高的一直伸向天空，觉得今天不会再有实际用处的。上车继续前行，却被路边正挖坑栽电杆的车挡住了去路。停车观看一小会，电杆已经栽好了，我们继续驾车前行。不觉已经走过了村寨，到了这片缓坡的最高处，几个内地的游客在狭窄的路侧停车赏景，甚觉感叹。想要调头却也不行，因为路太窄路。只好继续前行，一直走到了离村老远的高处另一个山梁调头。在路边俯看下面的布瓦羌寨和黄泥碉是绿色掩映中的另一番景色。但也确认，这却是一块斜斜的被樱桃和李子树掩映的山坡。黄土颜色的泥碉更为显眼。

      驾着车挂着一档和二挡，再次缓缓穿过绿树和山寨，在村委会上方和村委会前再次停车等待栽电杆的车辆，观看绿树中的山寨。然后缓缓走过水泥公路盘旋而下回到317国道。这时我才真正知道，这插入云霄的尖利山峰下的半坡平台上，是真正住满了众多人群，种植着一片片绿色樱桃、李子的树木,掩盖了所有的村庄、山寨、高半山平台和整个汶川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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