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啊妖孽

整个十月就这么过去了,今天是2007年10月的终结日。
  回扫一遍过程,记得有去一趟茶山、有去一趟石码,记得有喝很多的茶、吃到农村里原味得清甜的鸡,记得认识了黄晓婧、认识了佛心,记得回避了很多不想理而之前很被迫的那些事儿那些人,记得那些红葡萄酒白葡萄酒和阿拉斯加深海帝王蟹、还有女儿红……
  所有一切忽然变得清晰而模糊起来,如同幻影,过了也就这么过了,健忘的也变成最终的疑惑。
  “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四色、色即是空。”我不懂太多的东西,然后因为这样的不懂开始去试着让自己更多的遗忘一些东西。
  似乎记得戒贤有建议我看《金刚经》,草原居士也很推荐我去看;之后佛心送了该部经文。
  慢慢的试着读,试着能做到多一些的不懂。
  “无相”众生。道法自然。
  所有的思维开始变得明朗起来,重阳前的月光洒在海拔一千多米高的茶山上,清香悠扬。看那些破碎的意象中组织出来妖艳的照片,如同妖孽。
  鼓浪屿的安海路某房前有块牌匾,写道“时间是用来浪费的”。
  在接下去的时间,很多人追逐着去看,他们去拍照、感觉、消磨、体验,有人或者干脆点说“就去那边小资一回吧”。好吧,追求中产阶级时代里,还有人有小资情怀。应该喜悦?还是应该悲伤?
  小资,就这么被诋毁了。
  “花时间”是一个安静的场所,无关风月。
  常常觉得Air是带着老婆孩子在岛上隐居的,由心里的去避开某些世俗俗事,所以那边的安静是能比别处更安静的。
  我是个拘谨的人,人家在忙,有一杯水,一样可以想自己的心情。
  从厦门大桥的海堤望出去,难得可以见到明媚耀眼的天空。即便是有,也就是连带着天空底下污浊一片的沙地或者是淤泥。
  龙舟池,学府花园。已经成为城市基建的葬品工程。
  山里的天空明显的不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只能看出来,这是说不出来的感觉。看着那片蔚蓝下的秋野,只会想要呐喊,只会想要把一些灵通过声音来释放出来。
  那你就呐喊吧,不过不要冲着我喊。不要吵到我,谢谢。
  蓝色天空下的那些厝――那些被称做是“厝”的建筑。我从骨子里钟情于这样久远而又古老的事物,包括建筑,包括那些老去的和即将老去却无人问津的某些某些。
  集美的钟楼依旧。
  “果冻说他年底要结婚了。你知道他女朋友是谁吗?”我知道,并且似乎是我比惟心早知道。不怪果冻太隐瞒,只能说人家比较低调。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小幸福的,祝福他吧。
  我和�}曾经喜欢的那栋房子拆了。一切都会改变,不接受就是跟不上变化的速度。
  水喝到差不多的时候就够了。再喝下去,恐怕不是补水,而是自找水灌。想无聊,也不是这样的无聊方式吧?……
  轮渡的风吹得头痛了,秋开始褪尽,准备迎接冬天――厦门的冬天。
  看裔然的Q,只要她不是忽然懒的话,几乎每天可以看到一则新的留言。
  今天的布袋夜总会上演的是“youth大象历险记”,不知道昨天吼了半天的“还给我!还给我!还给我!”之后,现在是什么状况。
  “很人文”的香水妹妹眼里,我是一个“KTV落后分子”。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XXX。”
  忽然很想念原来在92的战友们,那些一起为加班努力为放假抗挣的可爱战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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