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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平常的男人,有着一份让人羡慕的固定的工作。在地税局工作,每天无聊的忙着一些不知是什么事的事,然后就看着自己的QQ头像闪闪烁烁。他有一个女人,一个念过高中的乡下女人,是他高中的同学。那时候她就暗恋者他,后来他读大学去了,她也就不见了。分到地税局的第二天,那天晚上他请他们那一科的哥儿吃饭时,在全市唯一一家四星级酒楼里,遇到当大堂经理的她。那晚他和哥儿们玩的很开心,酒后还打了个八折。哥儿们也屁颠屁颠的高兴,说着以后有福同享有难的屁话。那是每个哥儿们手提着一条活带鱼后吐出他等了好多久的话。
送走他们后,他留了下来,她和他不紧不慢地聊着,说着这几年里的惨淡生活。他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心里也酸了起来。一个女人在外面受那么多苦,谁听了谁心里也堵的慌。她突然停下了不说了,盯着他死死地看着,好像要把他的灵魂也要吸了进去一样。我曾经暗恋过你,她一字一紧说着。他也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早也读出了她眼中的狠劲。
那一晚他没有回去,在她的房间里享受着阔边以久的温情。他忽然感觉他们是老情人似的,那种感觉让他很兴奋,于是更猛烈了一点。他吸着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想着一个他自己也犯迷糊的问题,自己高中那时是不是也曾将她装进过心里。不然老情人的感觉从天上也不会冒然掉下来的。
他们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算是他们零时的家。很温馨的一百二十平米的二居室坐落在喧嚣的上海路,在那里静静地笑着,像个弥勒佛。笑着什么,芸芸众生,还是这对温存的情人。有一天晚上他们累过后,她躺在他的胸堂上认真地说道:我们结婚吧。好,他简易地回答着。
他们俩人的家里都在一个小县城的农村里。两人都领着家人见过一面也就那样说定了。于是他们开始忙了起来,赶做婚纱,写请柬并将它们一份份地发出去。他却莫名的烦躁起来,和她发生争执,为了订婚的事,为了在那儿办酒席请一些什么人的事,莫名的吵着。他就堵着气躺到单位上的他那间单身宿舍里去了。自己也不知自己烦恼着什么事,有一种狂躁的感觉。
他打开了Q,系统消息发过一条消息来:我是一条游泳的鱼,能在你的沙漠里*上一会儿吗?他就接受了请求。他们就聊着,对着陌生人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像小日本识雷一样小心了。大大方方地,一个寂寞的男人。他告诉那条鱼他要结婚了,可是忽然之间他没有找到自己,他失踪了。鱼告诉他这叫结婚恐惧证。他就很奇怪自己活了这么三十年说长不算长说短不算短,这种病还是头一次听到。他觉得这条鱼有点意思,于是很认真也很无赖地和她侃谈起来。鱼是竟然是学生,一个稚嫩的感的觉在他看来并不小,这条鱼懂的还蛮多的。渐渐地他们聊的更多了,每天晚上都会聊上很长的一小会儿。然后再和鱼支持着电信的事业。放下电话他总不敢相信刚才是自己在话筒里说着很想她、很想她的绵绵情话。
那天,又和她吵了嘴,他觉得她真是一个多嘴的老婆子,真有点受不了。他不想和她一般见识,他又到他一个人的小房间里去了。遇到鱼儿,他说他很相她。鱼儿说很想他,让他抱着她。他有点醉了……
她
她是一个十分出众的女人,在学校里也一直是,高中时候是校里的校花。那时她在她学校里简直是一个可人儿,一个爱的天使。很多丘比特之箭向她射过来,她拥有全世界最坚硬的盾牌将它们一个个的挡了回去。她们班上一个瘦瘦的男孩子,有着像春风一样柔和的眼睛,但也有种不羁的气傲。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对她不屑一顾的男生,一直以来多少男生跪倒在她的牛仔裤下,可是她却是以一种和他同样不屑的冷漠的心将他们一次逼了回去,可是现在她败了。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人类天性的使然吧。她奇怪地发现她竟然爱上那个该死的家伙。
开始她只是有点讨厌这个男生为什么对她不理不睬。她自己觉自己是美丽的小天鹅,可是他去爱不理,从来不主动和她说话。弄的她好是狼狈有一种失败的感觉,可是她从来就是一个不肯服输的女人,以于她决定要征服他然后再将他扔的远远的,让他也尝尝挫败的感觉。她开始做了,有事没事总是找点事跟他说着,有时甚至是将自己心爱的小铅笔故意扔到他脚了,等他的脚在上面踏过磨过后,她才推推他的后肩。然后才开始和他轻轻的无理的理论起来。每当晚上睡觉时,她也总是在极力地捕捉和他有着蛛丝蚂迹关联的小事。有时候姐妹们说到他,她就恶狠狠地大声说着:哇,你们说那个家伙,那个自以为是家伙,实在是一个浑球。说的好像他真是全天下最大的混账似的。后来说多了,姐妹就来笑她,笑她是不是喜欢上他。她才在心里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每天看到他时她那公主般的傲气才消减到小家碧玉的温柔。这一秒刚见过他,就想着下一秒再一次见到他。这下她断定自己是喜欢了他了,那个浑小子。
她也想过要向他表白,但她怕他会让她很是挫败。于是她总是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也表现出一开始对他的那股淡漠。她觉得只是这样才然完全将他打败,于是终于成全了她们学校里的那棵女生们一致认为的校草。每次旁晚散步的时候,她就故意领着她的那棵草在他读书的地方左晃右晃着,还故意做出那种肆无忌惮的暧爱动作,将轻蔑扔给了他。看到他毫无表情,她就气急地狠狠地咬着那棵校草的嘴不放。
到了高三那年,她终于明白了一个在小说里得来的道理。女人爱一个男人不能通过报复的手段来表现,那样女人会更惨的。那棵校草被她草草地扔开了没有一丝可惜,这着实也让那棵草狠狠地郁闷了一把。她开始努力地看书,她想书是相通的,看着他也看的书感受着他的气息。等到高考来临的那天和他考到同一所学校去就好了,那时候,在大学里面他们是老乡又是同班同学,那样她就有足够的理由去烦他让他拒绝不了她。想到自己的高明之处,她又感谢了一下父母将她生的这么冰雪聪明。
高考报志愿的时候,她一把将他的志愿表拿了过来照着上面复制了一份。然后张扬的像个长胜的将军似地大步流星地走了。他在身后叫她,她清楚地听到了,可是她装着完全没有听到。然后将志愿表郑重地递到了老师的手上。其实她那时候成绩已经也十分不错了,不过还老是屈从于第二,因为那个第一永远是他的,从来没有人将它抢走过。为了使自己永远离得他最近,所以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借着手电的微光努力地看着书。她想着他此刻也一定在看着书,她就高兴的快要晕过去了。他叫她是因为她跟本看都没有看那报考指导书。上面白纸黑字地的印着在他们那个市只招收一人。
高考成绩出来了,他还是坐在他的皇冠之上,他被那个学校录取了。而她呢,这次和他更近只相差2分。她没有被那所学校录取,但被另外一所也是十分不错的学校录取了。她家里人高兴的不得了,忙着准备她的学费,忙着准备宴请宾客。她却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呆呆地一坐就是好久。当父母提出要宴请客人时,她大发脾气,说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就死给她们看。父母吓坏了,不知出了什么原因。于是请了一个所谓的法师到家里来东作法西作法,她苦笑着,自己的心事有谁能懂。
那天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在饭桌上和父母好好地谈了一下,这也是唯一的一次,父母都有一点意外。她还是说了出来,这一下把她的父母击垮了。父母没有问她原因,因为知道问了她也不会说的,她的那身牛脾气谁也管不了。父母最后流着泪说,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你去吧,不过你在外面要小心照顾你自己。第二天,她就和表姐一起下海了。
外面的世界花花绿绿让她有点受不了,每天跟着表姐在一家电子厂里做着机械人。那个挺着肚子的老板还总是在她面前和她表姐调着情。她发现她和表姐的工资比别的熟练的工人高出不少。有一天晚上下班了,表姐好久都没有回来。她有点怕,工房的宿舍楼下住着很多臭男人。她于是下楼去找表姐,在老板的那间小小的突兀的别墅的外面,她听到老板胖胖的肚皮有节奏地拍打着皮肉的声音,还有老板水牛般狂喘着粗气夹杂着表姐娇媚的呻吟。她跑了回去,蒙着被子在那儿发着抖。半睡半醒的时候,表姐回来了,坐在那儿从内衣里面掏出一帖不薄的百元大钞。她是第二次看过那么多钱,头一次父母为自己准备的学费。她装着睡着了。第二天表姐也没事似的继续上着班,继续和那个头肥猪一样的老板调着情。她也没有问什么呆呆地忙着手上的伙计。她注意到那头肥猪的眼睛不时地在她脸上瞄来瞄去,她低下头去。她感到一阵冷。
晚上表姐又没有回来,她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发着抖。她做了梦了,梦到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他向她奔过来,一把拥住她然后开始吻她。她有点陶醉了,但马上感受到一股难闻的口臭将她压迫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她睁开眼看到,那头该死的肥猪将她整个的压在下面,嘴贴着她的嘴陶醉的用力咬吻着,还不是时地哼出两声宝贝、宝贝想死我了。她一下子全醒了,吓傻了。马上回过神来全力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那滩死肉。可是没有一点点作用,她有点绝望,眼里的泪花漫着眼脸。那胖子开始撕扯她的内衣,脸上一脸的淫笑,嘴开始吻着她的脖子。她瞪大眼睛盯着胖子一动不动。
胖子突然停了下来,有两滴咸咸的红色的液体从那胖子额上滴下来,掉在她嘴角。她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坐了起来。猛地吐出了一痰,将嘴角的血迹用手擦拭去。表姐手持一棒捶站在床前,像一天神。她一下子抱紧了表姐,慢慢地哭咽了起来。那胖子清醒过来,站了起来,一把擦掉额上的血。恶狠狠地说:你这*子,老子给你那么多钱,你还真以为你是圣女啊!说完走上来一巴掌打在表姐脸上。那胖猪想再出手,她不知从那儿来的勇气一把从表姐手上抢过那棒捶狠狠一下朝那个男人头上拍了下去。那个男人慢慢滑了下去。她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划过冷冷的黑夜传的好远。她突然胆大起来,轻轻地走到那男人身边,将手指贴近他的鼻孔。还有气,她大声地说道。那晚她和表姐逃到了另外一个城市。
后来,她来到现在这所城市,而表姐回到县城里嫁人了。她做过很多工作,最后她发现每天都是面对一群对她流涎三尺的男人。后来来到金华大酒店工作,做着服务员的工作,穿梭于一桌用钱堆起来的食物之间,其中有一些男人来享用的并不是那食物。那些眼睛在身上游离着像刀子一样一片片地将她和衣服划破然后划破着她的皮肉,最后鲜血淋漓。她想躲却发现不管怎么样,她越是想逃他们越是百般地找机会想在她身上揩点油。
不管她做的多么的好,领班还是百般的难为她。她总是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一边想着他一哭着嘴里轻声地叫着妈妈。她也是一个女人,原来一直以来以为自己好坚强原来是这么的脆弱,无助总是淹没她。领班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和大堂经理挂上了一腿吗?那天晚上,总经理来敲门时问好,问睡了没有,她起了床将他让了进来。
没多久她做了领班,后来她一直努力地干着,她待人也和善。过了一年她就在总经理和姐妹的支持下当上了大堂经理。现在好多了,至少她每天只用对着一个男人陪着笑。那天她看到了那个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他。迷迷糊糊地她对他讲了好多话,几年的辛酸似乎就应该对他讲的感觉。她们聊了好久,后来她把他留了下来,她看的出他眼中的渴望。几年下来她的眼睛比以前犀利多了,像手术刀一样能瞬间洞穿人的一切。
后来她们常在一起,他好像对她的感觉也不是太坏,对她也算宠爱有佳吧。两个到了年龄的人,终于都累了。一天晚上,她躺在他的胸堂里对他说结婚吧。他答应了,于是她辞去了她的工作,她想做一个被人宠着的小女人。她领着她的父母同他未来的公公婆婆见了面,双方都同意了。于是她开始订婚纱,帮他写请柬并将它们送出去。在她眼里他变许多,没有以前的那种傲气了,现在世俗了许多,眼里总闪着迷茫。
一天当她拿出自己设计的婚纱的图纸给他看时,他突然发起火来。他以前也发过小脾气,可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可是这次好是奇怪她也只是和他顶牛了几句,他几晚没回来了,住在他单位的单身宿舍里。她偷偷地去看过几次,幸好也没有发现别的女人,却总是看见他对电脑狂妄地敲击着键盘。她也上过QQ,可是她一般总是挂在那里很少去理那些诌媚的男人。那天她准备去找他求他原谅他,到那里时,他不在,出去了一会儿,门也是随手关上了。她推开门,电脑在那里安静地闪烁着。一个很温柔的女生头像在那儿闪烁着,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击一下那头像。峰,我想你,你能抱我吗?那个叫做着沙漠里的鱼儿的头像说着这样的话。她心里一紧。点击一下聊天记录……
鱼儿
她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在读的大学生。她十年寒窗终于考上了一所虽说不是十分理想的大学。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去了,因为她不想留在家乡那里,等待嫁人生孩子的命运。
她是一很乖也很叛逆的女孩子,两重性格。总是豪放地笑,有点江湖女侠客的感觉。她的不算漂亮,但很有亲和力,所以她很受欢迎。她的追求者也是不少,她对有种玩弄生活的感觉,觉得他们有种无奈的无辜。其实也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他们都不和她的口味,她就像一个挑食的孩子一样。其实她一直在等着一个人,那个人她也没有见过,仿佛意识里一直有着那么一个人。
后来她答应了一个对她非常好的男孩子。她觉得有时候她也是有点孤独的,虽然她有着很多朋友,可是她能对他们说着什么呢?说她的意识里有早就有那么有一个男人是她等了很久的吗?那样他们一定会以为她是发疯了。她也有点累了,想找个人发发牢骚,这时候她环顾四周她的一些追求者被气轰走了一大半,只有那么几个人还在苦苦的坚持着,像等着那一天会恩赐他们样的。那天还真让他们给等来了,她选择了他并不是他长的有多么的帅有多么的有才更或是有钱。只是觉得他是一个很适合发牢骚的对像而已,有时候她都会觉自己很是无耻,而他是多么的可悲哦。于是她这几天里面就会对他特别好点。
她们俩的那种所谓的爱情终于还是没有苦撑起多久,她和他分手了,头也不回去走了。
那天逛街,她为着一点小事对着他一路上不停地牢骚着。他也听着,不过在过马路时,他突然大叫一声,闭嘴。她也呆了,这可是他最利害的一次,但想到一直要在他面前保持统治地位就装着不理他猛地回头就走,一路小跑着。他叫她也不理,她想着他马上就会跑上来抓着她的手求她原谅她。可是这次他追是追上来了,可是头一句话就把她整蒙了:X你妈!还没有等他接着说下去,她一抬手将他的眼镜一个狠狠地巴掌打了下去。然后拦了一辆的士将他扔在那里。一直以来她都和母亲关系很好,两人就像两小姐妹一样,她一直有这样的不是誓言的誓言,谁动我老妈的一下,我就打的他趴下。而他这次竟栽上这上面,也算他倒霉了。晚上他打电话叫他下去,其实她心里想到他在地上找眼镜的情景已是笑了起来,早就原谅他了,他本来也并没有错,不知者不罪嘛。她就下去了,她故意做的很生气的样子,而这时候只要他说上两句软话哄哄她,她就一定会原谅他的。可是他竟然说着说着双脚跪了下去,这一下可把她吓住了。她没有说原谅他就匆匆地跑回了房间,晚上她和房间里的姐妹说起这样事,她们都羡慕的不行。都说是一个真正爱的人,男人膝下有黄金呢,可是不随便跪的。她听着她们说着,没有作声,她知道这一段感情是结束了。她想着家乡的土话:男人只跪天地与父母。
她沉默了一段时间,想着自己做的是不是真的十分冷血,她真怀疑自上几个辈子是不是天山派的女侠。可是马上就将自己驳回了,这样一种软的男人自己可以托负吗?她就没有多想天天就泡在图书馆去了。她相信一箭钟情的那个他一定会来的。她好像很有那种感觉和自信似的。一天,她的一个老乡打电话叫她下去吃饭,十分高兴地换了件衣服她就下去了。在楼下她看到他老乡领着一个瘦瘦的男孩子站在那绿阴下等着她。她的眼里跳着一丝火花。
以后常能看到她们在一起散着步,这次她没有再等候着,她主动出击。对他进行狂轰烂炸,电话攻势势不可挡,很快他就招架不出了。女人追男人隔着一层薄纱,只要女人将那一层吹破,很快男人就能将女人拥入怀中。而男人追女人则要跋山涉水,历尽千山万水,其中的坚苦也只有男人知道了,于是当那个女人累了,终于松下口来,男人才是在成功了。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鱼儿很开心,整天的无邪地笑着。终于,她挡不住夜夜对他的思念,和他在外面租了一间小房。那就是他们的世界,她们在里面大声地聊着天,聊着,聊着,她突然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他。慢慢地嘴送了上去,相拥在一起,四片唇纠缠在一起。只是相拥已经让他们兴奋的整晚睡不着觉,于是第二天,两只熊猫手拉着手去上课了。终于一天晚上,亚当拥有了夏娃。
日子平平淡淡地流过去,世间的事都是因为太熟悉了而陌生,鱼儿发现他的激情好像自行车胎一样慢慢蹩了下去。有时候想着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一旦很容易拥有了就会很快地弃之如穿烂掉的鞋子呢?觉得自己有点傻,如果当时自己矜持一点,等他来追自己现在可能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可是这是自己骗自己的事情。于是她开始怀疑两情相悦的真实性来。
那天晚上,也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的一个晚上。他喝的酩酊大醉回来,一进来,他就开始脱她的衣服。鱼儿很高兴,很久他都没有碰过她了,鱼儿顺从地帮着他。他很粗鲁一把不耐烦地将她的纹胸撕了下来。喘着粗气,像一头野兽发着原发始的体力。想到以前的温柔,鱼儿的眼角流出两行清湿的泪。鱼儿一动没动像一块僵硬的木头,他累了翻下来躺在那儿一动不动,鱼儿起来用手擦拭着泪珠然后去浴室里冲着自己。鱼儿再也忍不住了,在里面失声的痛哭起来,一直幸福着的泪腺都已退缩了似的,鱼儿将所有的泪水都哭了出来,让着水冲涮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一个脏了的盘子似的。
第二天,天刚醒,鱼儿做好最后的早餐,叫醒了他来吃。吃饭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像法官宣叛一个人死刑前的那几瞬。最终还是他打破了僵局,他喀嗽了几下,然后低下头轻轻地说道:鱼儿,我们还是搬回去住好吗?学校现在抓的又紧。鱼儿大口地咽下嘴里的粥,只是点点头。鱼儿心里想,就是说分手也是想到了同一天,真是可悲的玩笑啊。
鱼儿自己宿舍有台电脑,以前一直闲在那儿没用,那天鱼儿走出那间小房间后,马上钻到了网上。打开的自己的QQ,鱼儿很少上网的,Q上只有十来个朋友。鱼儿不想和朋友们聊,一口气加了十几个陌生进来,然后和他们疯狂的聊着。一个叫着沙漠的男人很有味道,说话温文尔雅很有味道,鱼儿开始只和他一个人聊着。
沙漠开始给鱼儿打电话,他们聊着理想抱负,聊到沙漠。鱼儿很是兴奋将自己的名子改成了沙漠里的鱼儿。鱼儿习惯了有沙漠的日子,像习惯于慢慢遗忘一样。鱼儿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了报复了还是真的投入的那么深切。可能真是习惯了每晚都有人哄入睡一样吧。鱼儿想着女人都是喜欢被宠的动物,于是苦笑着依然在网上与电话里和沙漠说着绵绵的情话。那晚她们聊的很深,沙漠告诉她他快要结婚了,可是突然之间非常害怕,有一种想逃的感觉。鱼儿就告诉他你逃到鱼儿这儿来吧,我嫁给你好了,说过这话后,鱼儿非常后悔。鱼儿突然之间觉得自己是一个无耻的荡妇,自己这样挑逗他,他会更不想去面对现实的。沙漠在那儿无言好久,最终慢慢地打出两个字:等你。鱼儿回道:峰,我想你,你能抱着我吗?
他
他是鱼儿的老乡,从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小时候总是骑在爸爸高高的肩头指挥着爸爸右冲又突,像一个将军在指挥着千军万马一样。虽然那时候他并不知道将军是什么,可是有一次爸爸对说你将来做将军好了,就是闪着眼睛对父亲坚毅地说:好,我就做将军。
从来他就表现的特别与众不同,好像父亲一开始就有法眼一样一下子就发现了他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吧。在学校里他的成绩总是非常的好,而且和同学们的关系又非常好,常常是一呼百应的感觉,那时候他还真是一个小将军似的。
在高中时,这种优越的感觉突然有一天全然消失了。那是有一天他和母亲一起上街,母亲突然忘了钱包还在卧房的柜子上面。母亲想回会拿,他笑着对母亲说他跑的快不用多久他就能取回来,于是他跑了回去,当打开了门时,他的梦想也破了个粉碎。
以后家里长年战火不断,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父亲也对他不和善起来,似乎是他向母亲告的密一样。其实他是想原谅父亲的,可是每一次吵的凶的时候,父亲就会打母亲。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每次他总是劝说着,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一下子将他推开了,父亲当时也傻了。后来父亲再也没有回来过,有人说他去那个女人家再后来被那个女人赶了出来,最后去了那里,就没有人知道了。
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过的日子清是清苦了一点,不过还是不错的。不过他再也没有那种将军的梦想了,那个梦想和那个父亲一起走了。他的成绩仍然是很好,父亲走的那年他参加高考。母亲总是病,身体明显的比以前差多了,他明白母亲还是爱着父亲,那个背叛他的男人。只是在他们面前强装得很平静一样,有一天晚上,他起来上厕所,听到母亲里有低低的咽泣声。后来母亲病的更重了,那年他由住宿生变成了走读生,学校到家里有十里的路程,每次他总是放了学就飞快地踏上自行车,飞快地往家里赶。
高考时,他考到了一所不是很起眼的学校。收到通知书的那天,他没有高兴起来,他觉得他让母亲失望了。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弱,他决定留在母亲身边。他永远忘不了那天,太阳将最后的一抹红霞也收入囊中,母样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一点点衰弱下去,他哭了,要冲出去找医生。母亲紧紧的拉着他的手,拼着最后的力气说出了最后几个字然后无奈的闭上了眼。
那年他刚二十岁,整理母亲的遗物时,他在母亲的衣物里面发现了一个小纸包,里现是一张存折。处理好母亲的丧事,他将房子卖了出去了,然后一个去了那所大学,他不想让母亲失望。母亲最后说的一句话,他永远记在心里,可是他怎么能原谅那个男人呢?家里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他甚至认为是他杀了母亲。
在大学里,他是一个孤人,总是一个人在默默地忙着自己的事,看到学校里那些妖媚的女孩子,她就想起了那个使那个男人离弃他和母亲的女人。简直是都是狐狸,他常这样想着。他想着那一天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女人来到他身边献殷勤,那么他就将这只狐狸杀死,让她痛苦,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去勾引别的男人。
鱼儿出现了,他慢慢感受到了鱼儿的爱,只是鱼儿越是这样的爱他,他越觉得有那么一天鱼儿也会那个女人一样弄的他家破人亡,虽然他现在的家只有他一个人。他开始迎合着那个鱼儿的女孩子。他清楚地记着那一晚,鱼儿吻他的时候,他是那么的疯狂快要让鱼儿窒息。
日子平静地过去,就像如镜的西湖的水,没有风所以没有起皱纹。和鱼儿呆在一起他慢慢感受到被人关心爱护的感觉真好,鱼儿是第二个对自己很好的女人。他有时候就在想自己这样对鱼儿,是真的对吗?女人真是太多是狐狸吗?
有一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鱼儿去晚课去了。他突然烦躁起来,宿舍里走来走去也不知做什么好。最后他终于还是坐不住了,拿了一把雨伞冲了出去。那晚,他和鱼儿一直在鱼中走了好久,拥着鱼儿的感觉真好。他们拥吻着,那是他最真切感受到吻的奇妙之处,雨伞掉在地上,他们全然不顾,只是彼此拥抱着对方。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回去,鱼儿游在他的胸膛之上。他们尝到那种禁果的酸甜,他终于自己是爱鱼儿的。
他在外面租了一间小房子,那是他和鱼儿两个人的世界。他们厮守在了一起,他渐渐开郎了起来,交着朋友。每次听鱼儿说着家乡的事他就会伤感一会儿。他不敢和鱼儿讲的过去,每次只是静静地听着鱼儿说着。鱼儿问他的小时候的事情,他从大着眼瞪着她,鱼儿不敢问了。
鱼儿很性格很外向,有很多朋友,并且鱼儿好好强,只是在他的面前才会表现出那么温柔的一面。他对鱼儿爱的越深了。
那天是母亲的忌日,他一个人喝的大醉,想到母亲,又想到了鱼儿,想到那个父亲。想起母亲最后的一句话,他觉得他应该原谅他。他忽而又好害怕起来,害怕鱼儿知道他的过去。他要走,他要离开鱼儿,鱼儿应该游在水里,而他不是,他是一团火焰,他会鱼儿烤焦的。他狠不下心来,他只好喝的更醉。那一晚,他痛苦去做了他认为是禽兽做的事他将鱼儿强暴了,虽然以前他们曾做过爱,可这次它就是强*,他很痛。他将鱼儿放走了,虽然他知道这条鱼儿可能真的喜欢他这只玻璃缸。
后续
教堂里许多只温馨的烛焰跳跃着,神父庄严地问:你愿意娶这位小姐为妻吗?不管生死,疾病贫穷都一如既往地爱他疼她吗?我愿意。一个声音应声道。你愿意嫁给这位先生为妻吗?不管生死,疾病贫穷都一如既往地爱他吗?一个女人大声道:我愿意。
我会嫁给你,但我不会爱你。
一条小巷子里面走出一个小伙子,手里推着轮椅,里面坐着一个安详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