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點我(來自空之境界第一章OST)
嘩啦。
綿延不斷的流水聲。
這是一個看似地下洞窟的場所,石壁上都掛著火把,照亮著向洞窟深處流淌的泉水。
泉水看上去十分清澈,而往深處走可發現一道強光。
靠近后,會發現那裡是一座像祭壇一樣的台座,更加走近會發現,那個上面,一隻龐大的白蛇矗立在上面,光源正來自她四周漂浮的靈火。
在她面前,漂浮著幾張藍色的咒符,而白蛇則一直用她銳利的紅眼盯著它們。
許久,一動不動的白蛇有了動靜,只見她像是發出警告一樣,劇烈的擺動了下尾巴,然後吐出舌頭發出“嘶嘶”一聲,隨即那幾張咒符褪去了顏色,掉在了地面上。
「你沒事吧?」一女性的人聲,隨後在那些咒符旁出現一身影。
「啊啊,萬分抱歉。」白蛇這時眼神恢復了平和,卸下了警備,從其口中發出了女性的聲音。「只是...本宮(ワラワ)想起了些不好的回憶,所以...失態了,明明都已經過去幾百多年了...」
「那么...」
「是的,寫在這裡面的咒印,不會錯的,只有那個人才能做得到...」
「是嗎,得趕緊去通知岡部先生了...」
......
◇
三人是最後到大廣間的。
「抱歉我們來遲了。」
跑到大廣間后,燭臺切趕緊跟屋裡已經到達的全體人道歉。
「沒關係,不用那麼拘謹的,你們坐下來吧。」
聲音來源正是審神者,今日她著裝跟第一天來本丸幾乎一樣,黑色連帽衫外套、里面白色T恤,加棕色短褲和黑色褲襪,不同的是今日她沒有把頭髮束起而是披著,黑色直髮剛好到肩膀以下,胸部之上的位置。
而平時都屬於本丸管理者,也就是審神者應坐的主席座位空著,審神者則坐在旁邊,然後就看見其前方站著狐之助和一隻從未見過的,白狐。
不僅加州、燭臺切和鶴丸,來到此的所有刀劍其實都是第一次如此貼近見到白狐,過去本來在東方國家幾乎很難見到,因為白狐其實屬於北極圈動物,只能在冰原上生活,在古代的時候東方的國家里,要是發現白狐,那必然是狐仙,一直這樣廣為流傳。
三人坐下來后環顧了下四周,看了下到場的其他人員,加上他們和審神者對面的山姥切與長曾彌,同時還發現角落里還有三隻一模一樣的白狐,來此的一共十二位刀劍男士。首先唯一到此的短刀—藥研藤四郎和槍—蜻蛉切想必是作為他們屋里唯一的代表而來,特別是藥研還代表著粟田口全員;再看看其他人,脇差只來了笑面青江和堀川國廣,前者是一直對審神者的劍術流派很感興趣,而堀川從狐之助那裡聽到通知后就表示會來。
而打刀除了山姥切和長曾彌外來了3人,加州、宗三左文字和,同田貫正國,看見同田貫時加州還吃了一驚,完全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還是手入好的狀態,由於他坐在對面,一直閉著眼不知在想什麼,自己也想不通他是為什麼而來...然後,三条派僅來了石切丸一位,也是唯一的大太刀,不只加州和燭臺切,其實在場所有人都想不到三条派只有他一人來,最可能會出席的小狐丸確沒有到場,所以剩下的太刀就燭臺切和鶴丸了。
那,那位白狐難道就是...
BGM:點我(來自朧村正OST)
「好,那麼人員都到齊了吧,那就開始吧。」過了一小會兒,狐之助見沒人再來了,於是開始發話。「首先狐之助感謝到此的全體刀劍男士大人們,在需要都安心靜養的時期打擾大家真是萬分抱歉,但是請原諒現在真的是是不能不跟大家一起商討的特殊情況,還望今日會議結束后請在場各位都向其他刀劍男士大人一一轉達,在此多謝。」
「在此之前,先請容許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狐之助側過身,剛才一直蹲坐的白狐站了起來。「她就是我的友人,歸屬稻荷明神大人的狐仙使者代表,弓弦葉小姐。」
這時白狐身上發出一陣白光,在所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很快又轉為一陣白色霧氣,隨之霧氣很快消失。
「!」
而原地的白狐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身材輕盈高挑,穿著鮮綠色的和服,長長的銀髮幾乎及地的女子。
「哇喔。」見到這名女子青江不由得發出感歎。
女子皮膚十分雪白,精緻的五官,標準勻稱的體型,再加上深綠色的眼睛給人一種成熟,妖艷氣息,然而她頭上的一對白色狐耳和頭頂的綠葉暴露了她非人類的身份,接著全體刀劍都深刻感應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的仙氣和些許神氣。
「啊......不會錯,這個神氣,確確實實是稻荷明神大人的。」石切丸立刻辨認出了這個久違又懷念的神氣,經由他這一確認,所有人也對這位女子的身份確信不疑了。
女子原地先是鞠躬致敬,隨後開口。
「初次見面,各位刀劍付喪神大人們。我(わたくし)乃弓弦葉,是伏見的狐狸,在那裡的三位是今日一起隨我來的小姐妹。從江戶時代起朧流劍派和岡部家的傳人們曾數次幫稻荷明神大人分憂解難,因此我等親族一直協助著他們,至今也是。現在的岡部家傳人士渡大人——也就是那位人類審神者監委會的最高委員長,藉由他的關係我們結識了這位式神狐之助先生,在前任審神者時期狐之助君最早預料到那個人類圖謀不軌,因此與我建立了心靈感應,從而在他被控制時能將求助信息傳遞給我,但由於那名人類的結界關係一直很難傳遞出來,後來好不容易傳遞與我時,我也正好找到了散華大人,之後就是本丸被散華大人解放的事了...這就是我是如何認識狐之助先生和如何得知原先本丸情況的。」
短暫的自我介紹后,弓弦葉立刻先說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之一,因弓弦葉身份特殊狐之助以前一直沒跟任何人說過她的事情,新審神者來后很多人又是不太想跟他多說話,因此狐之助一直也沒能跟大家解釋。
「嘛...都說了不需對我用敬語啦,狐之助的神職其實比你還低啦...」一旁的狐之助聽了弓弦葉的介紹后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弓弦葉輕笑了一下,「要是沒有狐之助先生,小姐妹們都不知道刀劍付喪神大人們的故事呢...那言歸正題,我也知道不論是在此還是未到此的大家一定有數多的疑問,但是現在可否讓我先詳細告知大家本次面會的目的,之後再一一解答各位大人們的疑問如何?」
在場雖無人應聲,但從每個人的眼神示意看出來已經是同意了。
「那,在此之前,狐之助這裡有些東西要先給各位過目一下。」狐之助說完面前就浮現出了虛空屏,然後被放大,上面是一個蓋有ZF歷史對策課紅章的一大段文字。「首先,此乃今早上層對所有本丸發佈的一則通告,等下散華大人那裡會打印出來的,我現在概括一下上面的內容,就是說:因近期時空傳送和空間系統頻繁出現故障,導致多處出陣合戰場發生各種不明異變,現有關部門正加緊修復,目前已確認以下合戰場發生異變最頻繁:江户的全部、墨俣、京都的市中和三条大桥,因而在此期間這幾個戰場地圖將被關閉暫時不予出陣,再開日期待定。」
「什麼?!」
「居然有這種事發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最後一句后刀劍們都唏噓不已,雖然現在他們都厭惡著出陣,但聽聞出現這種前所未有的情況,對他們而言其實并不是好事,特別是...
「那,那些歷史修正主義者呢?所有本丸都不能去那裡出陣的話,歷史豈不會被...」發問的是堀川,其實加州也正好想發問,一聽到被關閉的地圖的最後兩張名字時,他就立刻想到這個問題了,堀川想必也一樣,而他在意的看向長曾彌時,卻意外發現對方只是一臉十分嚴肅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旁邊的山姥切也一樣。
「關於這個問題,等下會也跟大家解釋的,先聽我說完。」狐之助接著說道。「這份通告還說,因剛才所說的空間故障因素,可能會有歷史溯行軍襲擊本丸的類似事件發生,因此我課已經加固了各個本丸的結界防守,但還請各位審神者要提高警惕,平日內本丸一定至少要有4把以上高練度刀劍駐守,然後外出去萬屋的時候務必帶近侍隨從,并隨時檢查好本丸的結界情況以及保持好刀劍男士的最佳狀態,以上。」
「!」
「到底...」
「本丸襲擊?那種事可能會發生嗎?」
「故障嚴重到這種地步了嗎...」
刀劍男士們更驚訝了,因過去前任幾乎封閉外界的因素他們一直對其他本丸的情況都不了解...但更不知下面會有更讓他們吃驚的事。
「這就是人類ZF對所有本丸發出的通告......其表面是如此所示。」這時弓弦葉讓大家停止了討論。「而發佈這則通告背後的真實原因,是本次面會要告訴大家的事情之一。現在起,下面所說過的一切,只有人類ZF部分內部人員和我們知道。」
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全部看向弓弦葉和狐之助。
「那,看下一組。」狐之助調整了下屏幕,幾張照片顯現出來,「這是前任審神者被拘捕時搜到的贓物里挑出來的,」只見照片上是各種顏色,上面還有不同不明符文的咒符,而刀劍們看了后臉色立刻變得相當差,因為這些符他們大部分都見識過,還因它們吃過不少苦。
狐之助趕緊在大家質問前繼續說道「我之所以先發這組照片是因為跟下一組有關,」接著又有另外幾張顯現,而上面雖也是咒符,但對比了下看起來比前任的大一點,而且上面的符文也不大一樣。「這些咒符,則是在前段時間,一個本丸的出陣隊伍對戰檢非違使后發現的,並且在前天散華大人出陣時遇到檢非違使后也發現了同樣的咒符,經過上層跟術士們的研究后判定,這些咒符和前任所使用的,確實是同一種。」
「!!什麼?!」同田貫大叫。「這怎麼可能?!」
不僅是他,在場的除了長曾彌和山姥切都是一臉震驚和不信的表情,「以往我們對戰檢非違使都沒看見過這些符啊」,「難道那傢伙有那麼牛能去控制檢非違使了?」等討論聲再次此起彼伏。
「大家請安靜下...關於這個,上層就在前天晚上已經開始對前任審神者進行了審訊,但結果...」狐之助隨後關掉了那些照片,緊接著出現的是一段視頻。「這就是那天審訊的監控錄像,也是...那位審神者的最後的...」
◆
BGM:點我(來自於空之境界第六章OST)
畫面上是一間類似密室的房間,房間內僅一扇緊鎖的鐵門和天花板上亮著的大燈,以及中間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低著頭的人,只見他頭上和身上幾乎都是繃帶,雙手和雙腳都被一全貼著咒符的木板銬著,脖子上也系著一個全是咒文的黑色帶子。
『那麼,開始吧。』一個低沉的男性聲音,但聽出來是從房間內的擴音設備里傳出的,明顯不是這個被銬著的人的聲音。『事先說明,這個房間是特製的,任何術法都無法從內攻破,然後你的靈力已被封印,因此任何咒術你都無法使用,而且我們的術士已經在你的舌頭上下了印,專門識破你是否有說謊的,所以,面對下面我們的問題,你只有實話實說,全部一一交代清楚,這樣也能對你的裁決有所幫助,明白嗎?』
『......是。』那個男人回應了一聲,語氣顯得無力和略顫抖,頭也沒有抬起。
『好,首先,淺野貴三,出身于石川縣,高中畢業后無固定職業在社會上闖蕩,期間還借過高利貸,因此一直有一筆巨債未還清...然後,自國家的審神者計劃啟動后,你報名進入了審神者研修學校,經過三年培訓后你成功通過考核成為了審神者一名,對吧?』
『...是...』
『那我就單刀直入的說了,我們調取了你在研修學校時的詳細檔案,結果發現在第一年你平時成績一直墊底,幾乎到了要被勸退的程度。結果在期末考核時成績突然大提升,還擠進了學年前20,當時考官們還懷疑你是否作弊對你進行了二次考核,結果成績也一樣優秀,之後也一直保持到結業.....但是就在昨日我們特地測試了下你的靈力,結果發現,離開了那些咒符和藥丸的你,靈力值相當的低下,根本都是接近一般人水平,這種數值根本都達不到審神者的基本條件,你知道的嗎?』
只見男人的雙手立刻握緊成拳,仔細看腿還有點發抖。
『所以說,這些來歷不明的咒符、藥丸、非法入侵程式等來歷不明之物,你是從哪兒得到的?然後我們在查你所有的賬戶時還發現,你每個月除了審神者工資外,還都會有一大筆來歷不明的進賬,而那數額都是你的工資的三倍多,這個,你也能否解釋一下嗎?以及,為何要違反規章,去製造“暗黑本丸”?』
『........』
許久,男人沒有任何回答,頭也一直低著,但可見他顫抖得越來越嚴重。
『.......知道啊...』終於男人發出了一小聲。
『嗯?你說什麼?』
『我說』這時男人抬起了頭,儘管全是繃帶,但他這張令人痛惡的面容無人不認得出。『我不知道啊!!!!!!!!』只見他情緒變得十分激動,由於腰部被緊緊錮在椅子上無法站起,只能坐在椅子上開始大喊。
『都是那傢伙!!那傢伙的錯!!!我是被他蠱惑的!!!!!都是他給我的啊!!!!!!』
『那時候那傢伙說了!他能讓我瞞過所有關卡并順利通過全部考核的!只要按照他說的去做,去提供他想要的,就能一直獲得翻倍的金錢!!!而且任何人永遠都發現不了我們的行徑!!!!』
哈、哈,吼完后男人開始大喘,身上也全是汗。
『等等,淺野,我們會聽你說完全部的,請你先冷靜下來。』一個女聲傳來,應該是另一位審訊人員。
但男人看起來並未聽進去,喘完後繼續大喊道。
『我真的本來沒想過答應他的!!但是,但是他卻用我的各種失敗經歷和欠債記錄來,來刺激我...還說什麼你不想體會下獨裁者和支配者的感覺嗎...所以我不知為什麼就那樣由著他走了...請相信我!我真的是一時失去理智被他洗腦引誘的!!所以我也是受害者啊!!!而且他還說,跟他合作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喊道中途,突然男人變得十分痛苦的樣子開始抱住頭狂叫,下一秒就看見他耳朵和眼睛開始冒血。
『喂!你怎麼了?淺野!淺野!』
『警衛員!警衛員!』
兩名審訊員也聽起來非常慌了,只見房間的墻壁一變,解除了迷彩恢復成了透明墻,隨後墻外的兩個警衛裝扮的人立即打開了門沖了進去,但還未到他身邊時,血腥的一幕就發生了,男人的頭突然內部像充氣一樣鼓了起來,下一秒就炸開了,連抱著頭的手腕一起被炸飛,接著現場就一具無頭斷臂的尸體坐在椅子上,地上和警衛員的身上,全是剛才瞬間飛出的血和肉塊...
隨後畫面開始抖動,緊接著變成花屏,像是被切斷一般。
◇
...
「以上,就是本丸前任審神者淺野氏審訊的全程監控視頻。」狐之助關掉了視頻播放。「對於最後的這個突發事件,後來監委會和歷史對策科都派出了專家對其尸檢,結果卻發現了一不明咒印,咒印非常的小,潛藏在他的大腦中,平時完全看不出來,就連審訊前ZF的高級術士們都沒檢測出,但爆發時威力十分巨大,效果就如大家所見...目前經過分析推斷是一種發現了被施術者腦中產生某種想法就會爆炸的咒術...」
狐之助還調出了3份文件的圖片,上面還蓋著大大的“機密”二字。
「第一份乃淺野氏的死亡調查報告,現對外都是保密的。而另外2份則是,前段時間其他本丸出陣時發生的“部隊全員失蹤事件”和“本丸遭襲全員失蹤事件”的資料,這兩個事件也處於同樣的狀態,後者事件的本丸只有審神者被找到,現一直處於重度昏迷狀態中...這就是我要給大家過目的全部機密內容。」
「......」
而底下卻是一陣沉默。
前任的慘死,對於這裡的刀劍們而言是再好不過的喜訊了。這是他應得到的報應,所有人心中想法一致。
但這份喜現在僅佔了一小成不到,看了那個影像和調查報告后,誰都會有以下類似的結論。
他實際只是個被利用的棄子,背後另有其人。
真正從頭到尾折磨全員的,以及那些咒符的來源。
現場的刀劍們雖然都沉默,但各自已有多種疑問和複雜的想法,而他們的疑問幾乎一樣,例如,
「為什麼...要給我們看這些?」
短暫的沉默后,堀川先提出了所有人現在的疑問之一。
「下面,就由我來解釋吧。」弓弦葉站了出來。「很抱歉先讓大家看了那麼久的資料,接下來我將把一切的來龍去脈,以及困擾著所有人的疑問的答案全部告訴大家。」
所有人都看向弓弦葉,開始聽她的解答。
「首先,今日到此的所有刀劍男士大人們,我以稻荷明神名義起誓下面我所說的一切都屬實絕無虛假。」弓弦葉語氣變嚴肅,開始說道。「先從開端說起,在此的大家都曾經歷過歷史上的元祿*時期吧?」
「啊啊,沒錯。」
「是德川綱吉坐鎮的那個時期吧。」
「想起來那個時期的江戶還算比較平和的說。」
「不是還發生過元祿大地震的嗎?」
元祿,歷史上德川幕府統治日本的江戶時代里的年號其一,出陣的合戰場上也有元祿時期,曾隸屬過德川家的幾把刀劍對這個時期相當熟悉。
「是,一切都是從那個時期開始的...不過先得提從在那之前的室町時代里,那時候稻荷明神大人和犬神發生過一場爭鬥,最後犬神落敗并成邪靈,明神大人便藉由一名刀工之力將犬神封入了一把妖刀中,那把刀名為——狗頭龍村正。」
「!!!」
「村...你說村正?!」
「難...難道是?」
聽到村正之名眾人視線立刻看向在場,也是本丸現唯一一名出身于村正派刀工的槍—蜻蛉切。而他正一臉不可置信,激動的站了起來說道。
「不可能!村正根本沒有鍛造過妖刀!那些都是傳言!」
「蜻蛉切大人請冷靜聽我講完,雖然這位刀工確實是勢州*的千子村正殿下,但他是,靈體狀態的。」
「靈體?」
「是,請看這個。」只見弓弦葉給了審神者一個示意,隨後少女打開了她的終端調出了一張照片,看到那個照片后蜻蛉切驚呆了,照片上的那個面容,跟創造他的刀工房間畫像上幾乎相像。
「這個,就是靈體千子村正殿下曾寄宿過的面具,初代村正殿下逝世后,依舊以靈魂狀態鍛造著刀,經過仔細研究發現使用魂魄之火能鍛造各種妖刀,因而那時起他的靈魂一直沒有停止過鍛刀,這個面具也一直由我們保管著。不過,現在它已是一個普通的面具了,後來村正殿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后已經安息。」
「目的?」
「關於這個下面也會說明的,請您先稍安勿躁聽我講解好嗎?」
「啊...非常抱歉。」
蜻蛉切這下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坐了下來。
BGM:點我(來自於朧村正DLC3 OST)
「沒關係的,那下面繼續,後來狗頭龍村正(下面簡稱狗頭龍)被稻荷明神大人託付給了一個巫女氏族來封印保管,那個氏族也一直遵守著使命秘密看守著他,直至元祿。」弓弦葉歎了一口氣。「由於德川家一直以來對村正的忌諱,導致『藏匿村正妖刀是對朝廷的不敬』這一約束一直持續到德川幕府的衰亡,在那個看似平和的時代里也是一樣...因而遵循著明神大人使命暗中看護狗頭龍的鏡見氏一族,在那時未能逃過德川綱吉的法眼,使得各路朝廷派出的奸細和殺手都暗中盯上了他們...就在狗頭龍被暴露在世人面前那一危急時刻,一名劍士出現了,他原本是受僱于德川家的伊賀忍者,卻在關鍵時刻背叛了自己的同黨站在了鏡見家一邊,更讓人吃驚的是看似是平凡下忍的他,卻擁有一身超乎非凡的技藝,是世人完全未見識過的強大劍法,而也就是這個劍術,使得只有他不會被狗頭龍里的邪靈犬神支配,因此當時劍士大人帶上了狗頭龍離開了日本去海外四處修行,多年后他成功降服了犬神歸來,因而讓鏡見家從這個危險的使命中解脫...」
「那,那個劍士難道是...」燭臺切問道。
「是,正是朧流的二代目——鬼助大人。」弓弦葉繼續說道。「當時鬼助大人出現時我們也吃了一驚,他拿到狗頭龍后就來到了伏見,結果從他那裡我得知了更多讓人驚訝的事,想必明神大人也會對此驚訝,首先鬼助大人跟散華大人一樣,當年是通過與初代目——朧夜千十進行合魂之術后得到朧流劍法的,而那時的他,是來自於另一個未來的日本。」
「未來?」
「就如字面意思,鬼助大人在習得朧流時,狗頭龍已不幸落入朝廷手中,因而邪靈犬神控制了德川綱吉并擾亂了龍脈,使得全國陷入妖氣瘴氣中,所以誕生了很多妖刀,而鬼助大人果斷憑藉自己的劍術將那些妖刀一一收服,就這樣村正殿下借助他之力而鍛出了一直夢寐以求的刀——『朧村正』,殿下也因此了斷了執念而歸西。按村正殿下所說,那把刀乃三千世界獨一無二,可斬斷因果因緣的奇跡之刃,所以在那個未來的鬼助大人用此刀擊潰狗頭龍后就回到了起始之處——伊賀忍者準備偷取狗頭龍的那個晚上,從而拯救了國家被狗頭龍支配的命運。」
「這就是朧流劍客與我們一族友誼的來源。」弓弦葉像是回憶起了很久以前的往事。「朧流之所以能如此輕易操控妖氣靈氣,全是其創始人朧夜千十殿下曾一度墮入陰間魔道并平安回歸后領悟的,但千十殿下後來遭到弟子的背叛后被暗殺,但幸好遇到了靈魂契合的鬼助大人得以繼續讓朧流流傳至今...」
「那,這個跟...那些符有關係嗎?」藥研忍不住提問。
「關係,可以說有也可以說無。正是下面我要講述的,關於朧流誕生的背後,還有鬼助大人出海后,那時日本看似恢復了平和...其實又差點陷入另一個危機。」
這時加州注意到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長曾彌和山姥切表情有些許變化,他們看起來知道弓弦葉下面要說的?
BGM:點我(來自於刀劍神域OST)
「這又一次得從元祿前的時代說起,在安土桃山初期,有一名異國的道人來到了日本,他深藏不露,擁有一身出神入化又詭秘莫測的秘術,不僅能操控各類妖道魔道,甚至神明都難以抵擋...而那名道人,正是朧夜千十殿下曾經的恩師——明國十四代明神宗皇帝*的旗下道士,其名為宋蘇官。」
「當時千十殿下就是藉由宋蘇官的禁術接觸了陰間魔道,還與宋蘇官編制了多種秘術,不過千十殿下很早就離開其下自立,之後他就創建了朧流,而他完全不知道,宋蘇官來日本的目的...」
「目的?」
「是...宋蘇官來到日本真正的目的是,不斷暗地裡巩固自己的勢力,從而接近去暗殺日本的領導者...」
「!」
「什麼?!」
「憑他一己之力能做到嗎?」
「但是,迄今為止歷史上並未發生類似大事件啊。」
「沒錯,宋蘇官當時明白即便自己擁有再強大的法術也難以突破異國的重重難關,因而他使用了和千十殿下共同編撰的禁術——魂移,獲得了長生不老秘訣,因而一直從安土桃山存活到了元祿...」
「魂...移?」
「那個術需使用出產自相模國*的一把名為『黑光』的刀,一旦被那把刀砍中的人類,就會與施術者的靈魂互相對調,並且記憶和能力等都會被奪取。宋蘇官就是使用這個術奪取過幾次他人之身并隱姓埋名,哪怕明國之后滅亡了,他也依然不停手。後來他成功背後控制了伊賀*的骸眾忍者上下全部,還曾在大和國*創建了名為骸曼茶罗的宗教...後來,也就是鬼助大人出海的時候,骸眾的一名為嵐丸的下忍,因得知自己其實是被骸眾下令暗殺掉的一名武士的嫡子后,果斷背叛了骸眾,藉助一名為白蛇的土地神大人之力先後殲滅了骸眾兩名首領,但就在他刺殺宋蘇官的時候,不料被對方暗中用黑光砍中,結果那位少年嵐丸就被奪取了身體,白蛇大人也被其用名為『亂神法』的禁術束縛并被其操控...接著宋蘇官就大開殺戒,滅掉了位於近江*的大名尾形氏一族,準備進一步自己的計劃,并再次御用新名『大蛇丸』。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過了幾年,在他的計劃再次臨近得逞時,兩名劍客出現在他的面前,二人名為『自來也』和『綱手姬』,自來也正是當初被其滅族的尾形家幼子,綱手姬同也是被其滅族的松浦氏後代,他們各持秘術蛤蟆和蛞蝓,并從歸來的鬼助大人處得到了朧流真傳,從而成功擊敗了大蛇丸...宋蘇官的性命也被徹底了斷......後來在民間流傳過的『兒雷也豪杰譚』*,就是這樣來的。」
兒...雷也?還有大蛇丸?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來著,加州回憶了下但想不起來,環顧了下四周其他人都面面相覷似乎也不是很了解的樣子。
「這個故事的資料已經在狐之助先生那裡了,如果有想查閱的話等下他會公開的。」弓弦葉說道。「那麼,下面關鍵就是那之後了,那個時候,宋蘇官的靈魂,確實是藉由一名出自金峰山寺*的修行者之力打入了地獄,他所留下的所有符咒、武器、工具以及骸曼茶罗教等相關人物都統統被銷毀,我和姐妹們,當年的岡部一族當家,被拯救的白蛇大人以及參與那場戰鬥的全員都見證了那一刻。接著江戶就恢復了平和,此後日本再沒出現過類似宋蘇官的人物和事件...然而時隔幾百多年后的現今,剛才大家所見的那些咒符與殺死淺野氏的禁咒,已經被基本判定,那裡面所有的咒印就是由宋蘇官的『亂神法』的禁術中衍生的。」
「!!!」
這下全員可大驚了。
「你,你說什麼!?!!!」
「這,這怎麼可能?!!!」
「這是真的嗎?!剛才您不是說那位名叫宋蘇官的道人不是已經被墮入地獄了嗎?」
「難道,從開始一直在折磨我們全體的傢伙其實是...」
...
大廣間里差點陷入了混亂,聽了那麼長的來源講解后得到的答案讓除了長曾彌和山姥切以外的刀劍們都陷入了震驚,連一直以來都很鎮定的石切丸都露出了無法相信的表情,一向陰鬱的宗三臉色更黑了幾分。
「各位刀劍大人,我在參與辨認(咒符)的時候也是無法相信,也來回檢驗了很多次,但事實就在眼前。而就在昨日,這些符都已經讓當年與宋蘇官接觸最深的那位白蛇大人辨認過了,她當年因宋蘇官的術神氣大傷,後來被那位金峰山寺修行者的一名弟子收為了式神得以恢復靈力,并一直以那個氏族的守護神之名存活至今,她仔細辨別后斷定這裡面跟當初襲擊她的『亂神法』非常相似...但還無法認定這些咒符的原主,以及操控了淺野氏和一系列事件的幕後主使是否就是宋蘇官本人,也不知他的目的是什麼,但可確定如果那個人擁有和宋蘇官一樣的實力,那他將非常危險,比與刀劍大人們一直對戰的歷史溯行軍及檢非違使們還要危險,不,甚至對現世也將有巨大的威脅...」
「呵,不是有嗎?擁有和那個道人相似實力的人物。」這時同田貫發出一聲冷笑,令所有視線都看向他,只見他看向審神者,「你說過的吧,這個朧流劍法的創始人,曾是那傢伙的弟子來著。」
其他視線也一并看向了審神者,都想起來剛才說的朧夜千十的事情。而少女沒有任何表態,仍然一言不發坐在原地不動。
「關於這個我也說過,朧夜千十大人當初并不知宋蘇官的底細,僅僅只是經其點撥后就與他分道揚鑣去自創朧流了,宋蘇官也不會輕易把自己的禁術和秘術隨意傳給他人,更不會讓自己的精髓和目的隨意暴露,所以朧夜千十大人其實也不能算是宋蘇官的旗下弟子,嚴格上也是被宋蘇官利用過的人,況且,最後擊潰宋蘇官的尾形氏和松浦氏還是鬼助大人的頭號弟子。鬼助大人更不用說根本從一開始都不知道宋蘇官的事情,後來我們調查后得知鬼助大人其實也是出生於遭到宋蘇官迫害的家族之一,所以朧流一派肯定與宋蘇官非敵對關係莫屬。」
「...那是,真的嗎?」同田貫看起來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
「千真萬確,而且現在那位幕後主使恐怕不僅僅是你們的敵人,同樣也是散華大人必須面對的敵人,這不僅僅是朧流的使命,也是為了那位,就是與散華大人進行合魂之術的入見
仁大人。」
「!」
加州注意到了,說到剛才那位朧流劍客的名字時,弓弦葉的表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手有握緊。
「那個劍客,發生了什麼嗎?」燭臺切好像也發現了,所以聽見他開口問道。
「是的,剛才還沒來及說明,入見大人為何會變成靈魂并與散華大人合魂...那是因為,大概是第一起出陣全員失蹤事件發生的那段時間,入見家遭遇了不明人物偷襲,他本人和他的妻子都不幸被暗算后殺害...襲擊者搶奪走了一部分從鬼助大人那代流傳下來的妖刀,好在入見大人在臨死前強行破壞了其他的妖刀使得那個人沒有全部得逞,那個襲擊者可判定是非常強大的施術者,並且是很早之前就策劃好的,從佈置強力障眼法結界到暗地控制了入見夫人到暗殺他們為止都做的非常巧妙絕倫,以至於不論我還是岡部士渡大人都發現晚了...後來在現場,也發現了和那些一樣的咒符,而且像是犯人故意留下來的...」
「...也就是說...」
「威脅著我們的敵人都是一樣無誤,敵人不僅擁有跟宋蘇官相似的實力并了解著會造成他的阻礙有哪些人,所以他首先對朧流下手,但沒有想到入見大人還有合魂這個秘術...現在還沒查明他對人類ZF的審神者計劃出手是為了什麼,但下面的目標很有可能是岡部一族和白蛇的海野一族,還有,正在履行使命的本丸們...」
「......」
◇
噹。
大廣間外庭院水池上的惊鹿*的敲擊聲。
所有人再次陷入沉默后唯一聽見的聲響。
加州從剛才起一直低著頭,沒有敢去看四周人現在都是什麼表情,其實連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都不敢去想。
這就是,真相。
我們為何一直跟別的本丸不同,一直被如此殘酷對待的背後真相。
...
呵呵。
為何覺得這樣的真相不知道也好...
如果只是那個人類單純的貪婪...就好...
結果確是從一開始就被不幸捲入了一起巨大的陰謀和鬥爭當中啊。
...
如果,前任的罪行一直沒被揭穿任由他繼續肆意妄為的話,本丸豈不是會...
想到這裡時加州發現自己額頭上竟然出現了冷汗,自己在,害怕?
「那麼,按照您所說的,我們的本丸也,依然是那傢伙的目標嗎?」這時藥研的聲音響起,讓加州抬起了頭,看向剛才也一直跟大家一起沉默的弓弦葉。
「...或許是的。」弓弦葉卻給出了一個不確切的回答。
「如我剛才所說,敵人對本丸們出手究竟為何以及是否還會繼續都是未知,但是我和岡部大人經過分析推測,他在收集著刀劍。」
「收集...刀劍?」
BGM:點我(來自於刀劍神域OST)
「正確說是在收集像大家這樣的神刀靈刀還有,妖刀。其實開始的時候狐之助給大家看的出陣部隊與本丸全員失蹤事件,不只那2起,從第一起失蹤事件開始以來已經發生了5、6起類似的事件,但ZF的人一直以為是異變所以都沒有去重視...直至收到了其中一名受害審神者發來的求救信號為止,然後仔細調查還發現了好多處於“失聯”狀態的審神者,現在ZF已經去逐一排查了,搞不好她們也...在這些事件中,所有的刀劍都如標題所說,全是失蹤狀態,現場也沒有找到任何碎刀的痕跡...所以結合入見大人的事件判斷他們可能還活著,只是被什麼帶到何處了...」
「......」
藥研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弓弦葉突然示意讓他等一下。
「人類ZF也如通告里所說現在在給各個本丸加強結界和防固,發生“異變”的地點也派去了專門術士去考察了...但我、岡部大人和海野氏都認為這不是能如此輕易阻擋住的,敵人一定還會有下一步行動,說不定還有像淺野氏這樣的審神者...但是,現在可以斷定唯一能與這名敵人對抗的,就是從入見大人那裡繼承了朧流的散華大人,只是現在僅靠散華大人一人是無法阻止敵人的腳步的,所以...」
只見弓弦葉停頓了一下,變得比之前更加嚴肅。
「我真心希望不論是在座的還是未到場的刀劍付喪神大人們,可否請你們助散華大人一臂之力?她的朧流奧義加上你們的利刃,必定無人匹敵。這就是我本次前來開展面會的目的之一,這不僅僅是我一人的請願
,也是岡部大人的,以至於明神大人也一樣期望。」
「!」
刀劍們都先是露出震驚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個朧流劍術不是只能控制妖刀和靈刀嗎?難道說我們神刀也?」藥研立刻問出了來此前加州、燭臺切和鶴丸的疑問。
「不,神刀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其實也不能用控制來說,在歷代朧流傳承者中,其中7代目緣姬(えにしひめ)大人就創建了一名為血契之術,這個術也被繼承了下來,它是專門讓朧流劍士與像大家的神刀締結契約,并能將神氣像妖氣靈氣那樣轉換成奧義劍法戰鬥。簡單的說,用了那個術后劍士就可像使用妖刀靈刀那樣用使用神刀了,與妖刀靈刀不同的就是劍士不是支配神刀,只能算是兩者“互相合作”關係,而且這個術也是要在雙方都自願、並且靈力協調的情況下才能生效,也可隨時解除。歷代雖然僅有緣姬大人本人使用過一次這個術的案例,但當時對雙方都沒有任何影響和副作用。」
「在入見家遭遇的浩劫中所有祖傳妖刀一部分被奪去另一部分則被破壞,而僅剩一把刀跟著朧流的所有奧義精髓傳給了散華大人,就是大包平。朧流奧義無法在同一把刀實現,必須需要有相匹配的靈氣才能發揮出,而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就是各位了。」
「那請問,為什麼一定是我們呢?其他本丸的刀劍不行嗎?」率先提問的是青江。
「對啊,為什麼是由我們去冒這個險?」加州自己也忍不住發聲了。
「依我看來,大夥兒都不會願意的,特別是沒到場中的幾位...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可否請您解釋一下,那把大包平是怎麼一回事?真的是大包平本身嗎?為什麼會成了妖刀?」燭臺切發問。
「那確確實實是大包平無誤,我在講解鬼助大人的故事時不是提過他來自於另一個被狂化犬神支配的未來嗎?這把大包平就是他從那個未來帶來的108把妖刀中之一,算是另一個世界大包平,所以大家不用擔心這個世界的大包平被妖氣侵蝕什麼,他依然健在中。」
「原來如此...」「等下必須得趕緊告訴鶯丸呢。」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的樣子,顯然這個疑問一直纏繞所有人很久了。
「那回歸正題,關於為何是此處本丸的大家,這也是從當年緣姬大人那裡得出的結論,那時候緣姬大人本是準備和2把神刀締結血契的,但其中一把雖然契約成立但並未能成功施展出奧義技能,而相反另一把曾受過瘴氣感染的刀就和緣姬大人完美契合。所以緣姬大人分析,能完美成功血契的神刀除了自願還要有一個條件,就是曾受到過任意侵蝕...所以說,先請恕我失禮,我認為各位都達到了這個條件...經歷過宋蘇官的禁術磨練,本丸的瘴氣污染,以及,對人類的不信與恨能使你們的刀刃面對任何人時不會有半分猶豫...這就是我認為你們適合的原因。」
「..........」
大廣間再次陷入沉默。
「確實...」一直沒怎麼做聲的石切丸先發話了。
「先讓我感謝您特地來此并耗費那麼久時間來告訴我們所有真相以及解答我們的疑問,也要感謝要是沒有您的協助,這個本丸也無法被解救...」
「不,石切丸大人,這是我應做的,其實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但是,」石切丸繼續說道。「關於您說的血契之術和協助審神者對抗敵人這件事,恐怕就如燭臺切剛才所說,我們都難以接受,不僅僅是對人類依然有顧慮,還有應該是就是,我們都已疲憊不堪了吧,雖然這位審神者和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但前方究竟等著我們的是什麼,究竟潛藏了多少危險,以及那個血契之術,僅憑一次實例能完全確定真的對我們不會有任何副作用嗎?所以至少我,無法同意。」
「是的,正如石切丸先生所說,」坐在一旁的燭臺切跟著說道。「在前任審神者支配的那段日子里我們已經受盡了如同地獄一般的生活,人類永無止境的黑暗面和他們世界里的危險鬥爭我們都已不想再接觸了...再來現在本丸里,特別是同族的刀劍,肯定不會願意再讓自己的家人兄弟們去冒這種險吧?的確這位審神者少女是解放本丸和淨化本丸的大恩人,但這也不能成為我們去協助她的理由,她的迷之身份和劍術都讓我們對其無法放下疑心...所以請恕我也無法同意。」
「我也是,好不容易從危險中解脫又要往另一個危險中跳嗎?」加州也附和道,而且...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想再任意被這些人類使用了。當然這個心理話并沒說出來。
「還有我,也許我們栗田口全員都一樣,像燭臺切先生所言,一兄肯定絕不答應吧。」
「的確今天讓我收穫了不少震驚的事實呢,雖然看起來是有那麼一點有趣,但是我可沒想去試這個險呢。」
「江雪兄長的話,肯定反對的吧...」
「兼先生也一定呢...」
......
理所當然的結果,在座的除了山姥切和長曾彌都是反對聲。
「但是各位刀劍大人,現在并不代表這個本丸現在已經離開敵人的視線了啊,如果再不拿出什麼對策的話恐怕下一個事件發生地就是我們這裡...」狐之助立刻站出來說道。
「沒錯,我也說過人類ZF的措施恐怕也抵擋不了敵人的腳步的,然後我可以以明神大人之名保證,入見大人絕對沒有選錯人,合魂之術并不是任何對象都可以的,合魂的對象同樣除了自願,不論靈魂、意志力、身體機能以及覺悟力都必須跟施術者的完美契合才可以,雖然我也不知道入見大人是如何找到散華大人的,但他必然是撐著最後力量維持靈魂在世間苦苦搜尋得到的結果...況且他託付給散華大人的遺願就是阻止敵人的腳步和,讓『朧村正』恢復原樣。」
「朧村正?你剛才說的靈體初代村正大人鍛造的那把刀嗎?」
「是的,自鬼助大人那代起那把刀就象征著朧流的最終武器,不僅僅是因為他那無人匹敵的奧義,還有就是能斬斷因果因緣的力量...那次浩劫中入見大人也為了不讓它落入敵人手中將它破壞成了2半,現在一半在散華大人這裡,另一半不知去向...因村正大人已經安息,所以我們仍然在尋找如何將它恢復原樣的方法,所以也希望大家能提供些幫助...」
「已經可以了,弓弦葉。」
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弓弦葉說的話,所有人立刻都望向角落的聲音來源——從開始到現在都保持沉默的審神者,只見她站起身走上前。
「我說過了吧,他們肯定不會願意的,先不說那個術的未知性和他們對我的敵意...而且,我本來就認為,」說著用她那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掃視了整個大廣間一圈。
「已經鈍的刀,還能去戰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