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7号下午3点33,在书房,也许正学外语、也许在敲打键盘写春节海岛行的游记~
阿罗的电话打了进来,过去的这两年多,平时电话也懒得响了,亲朋好友间多以微信联络,所以瞄见来电显示也是微微一颤,看来是等不及让我翻看微信后再回复了。
阿罗也是临近春节才从汤乡(JP)回郑州过年的,上周说打算这周回深圳了。拿起手机,滑动闪烁的绿键,以为会听到“已经到家了”,然而却是“周日要来成都”。
周日不就是3月11号吗?那天深夜我们会赴机场搭乘国航的空客A330于凌晨飞悉尼啊。改签吧,于是阿罗两口子改签成了9号半夜到成都的高铁动车,老杜携芝麻小公主改签在了10号的早班机从北京飞过来。我们呢?就在10号前准备好去悉尼的所有行装,把10号、11号这两天留给这场说来就来的“艳遇”。
G2211从郑州16:18发车,正点22:55抵达了成都东客站,去年7月9日在北京分手后,刚好过去了八个月,彼此都没有多大的变化。为减少折腾,直接把他们接回了家,家里也为他们准备好了客房。
八个月的时间里,阿罗两口子几乎都呆在了汤乡(JP),期间老杜带上芝麻也去那里度过了一段雪中的时光,真的是很羡慕,也多次邀请了我们前往,但说实话,我们有说走就走的冲动,不过人不能凡事都随心所欲,有时都觉得有生之年恐怕都没有机会与日本友人宫田桑再见了。
按预案,10号一早先去品尝了“北大铺盖面”,然后去机场准时接上老杜和芝芝直奔崇州重庆路的油菜花田。
这崇州市好像跟这个“chongqing”干上了似的,以前崇州就叫“崇庆”,改为崇州了吧,又整出一条42.2公里长的观光大道“重庆路”,难道不考虑重庆人的感受吗?原来啊,今天的“重庆路”是为了感谢2008年512地震后,重庆人民对崇州灾后重建的援助。
有人把这里称为“中国最美乡村公路”或“西部最美田园花海”,怎么称呼都可以,不过是“一个人”的感受而已,在这个我们生活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我们自己的感受更重要。只是因为阴沉沉的天,影像了它展现自己的美。
不过这“重庆路”观光大道的接待能力还是有点问题,就说这餐馆吧,跟抢饭似的,点菜单得自己写,连盛饭的碗都是我自己去厨房洗出来的。谁的字写得漂亮易辨识,菜就可能先端上桌,谁热爱劳动,就可能先有饭碗,值得称赞的是:真的价廉物美。
从油菜花田回来,特意安排去温江拜访了大学时期的班主任兼任课老师,老师夫妇长期侨居在渥太华,国内的房产早已变卖,临时寄居于侄女在温江的闲置房。有些年头没相见了,老师很激动,早早就在小区门口的大马路边张望,我们也远远的就瞧见了他们,看到两位老人依然身体硬朗,精神抖擞,做学生的我们也是无比的欣慰。
赵老师开设的课程也是我在本科期间唯一获得免试的课程,不仅如此,在他的实践课上,我还是编外的“辅导老师”。至今赵老师也还记得我们当年的“模样”:老杜是班上唯一的党员,阿罗是团支部书记,我是班长,哈哈哈,这算不算是“三剑客”啊?
如今两位老人最大的心愿竟是想重归故里,回成都居住,成都魅力无穷,单单这美食就充满无限的诱惑。晚餐,师徒们去了温江的“鸡毛店”,无足轻重的店名背后却是特色的美味,盛菜的器皿更是五花八门,蒸菜的压力锅、铲铲上的排骨、烙饼直接在筲箕里,吃货些把店内店外挤得水泄不通。
这几年重庆小面很“热”,其实成都的面也是相当了得的,能得到北方同学的认可,真的就应该给“北大铺盖面”点赞了,这里的“北大”不是北大,是北门大桥的意思哈。除了面揉得正好以外,其各种口味的绍子更是能滋润不同群体的味蕾。
天气晴朗,正好去鹤鸣茶楼,懒洋洋地晒晒太阳、品盖碗茶、舒舒耳朵。掏耳朵是前年,也就是2016年12月阿罗、老杜来成都时,进行过的活动,一发不可收拾,设定为了来成都的必选项,话说这人民公园鹤鸣茶楼的舒耳郎的整体形象较文殊院那边的是要打折扣的。
来成都之前,老杜在网上搜到一家有名的私房菜,只可惜一要预约,二要看老板的心情,电话打过去反馈回来的却是:最近太累了,我要休息两天,不营业哈。哦豁,没有了私房菜也不能含糊,正好离人民公园鹤鸣茶楼不远的东城根街有一家老字号的“小名堂”担担甜水面。
一直就觉得居住在城市里就是福利,也难怪市区的房价高于郊区(不含别墅)。就这一片可谓热闹非凡,各种名小吃下肚,就该去附近的宽窄巷子转转了。
宽窄巷子应该算是专供外地游客在短时间内了解老成都的理想场所,到今天我也是第一次把它转了过遍。
下面这种叫“偏三轮”的自行车,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曾风靡成都,为老公携妻出门逛街兜风的主要交通工具,戏称“耙耳朵”(模范丈夫的代名词)。平时旁边不搭人的时候可以折叠收起,完全不丧失单车的基本功能。
“三剑客”不得不说再见了,但再见前,酒店附近的农贸市场成了我们的进攻目标,老杜说:买酸菜回北京自制“酸菜肉丝铺盖面”~
(据后来反馈的信息称:不是那味儿)
遇见美好,就是“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