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

DAY1

爬坡练习  摔裂了头盔

去西藏的路有4条  川藏线 滇藏线  青藏线  新藏线  新藏线不考虑

如果去稻城 就要走川藏线  如果去青海湖 就要走青藏线  大理放弃  有李去过的城市都不想再故地重游  所以现在只有川藏线 和  青藏线 可选  如走川藏线 也绕城出发  不去上海人民广场318线起点  因为上海 是李的城市

不管川藏线  青藏线  都有大量的陡坡弯坡  所以第一步  练习爬坡

昨天雨后  骑车从大清谷至九溪  爬坡至杨梅岭  继续爬坡至龙井村

也许我长期住在青翠山脚下的原因  空气好 又多爬山  又或许天生强壮  我认为遥不可及的长坡陡坡 竟然一直骑到坡顶 中间没有停 可是在下坡时 我的右眼跳个不停  我知道会出事情  果然几分钟后 高速下坡将要转弯时  我捏了一下刹车想减速 结果整个人180度的翻过来摔在地  头盔重重的声音着地裂开 后面不认识的骑车人把我扶了起来 手掌竟然不是零碎的伤口 而是整齐的割伤4条长长的伤口 半个手掌都是血 左手指甲4根全部连肉折断  胳膊 大腿小腿 大片连续的擦伤 红通通一片

疼吗  我摔下的瞬间到被扶起后  整个人没有发出一声声响  但我确是曾被针扎一下都要疼哭的人

如若李在  指甲全折肉断+手掌割伤+手臂从上臂到下臂的擦伤+大腿到小腿的擦伤+手臂骨头痛+大腿骨头痛 我会摔下的瞬间就大叫 + 扶起后抱着他哭上几个小时

可是昨天的我  被扶起后指出了骑行错误后 没有停又上了车骑到坡底又继续返回往上爬坡

摔跤的原因  在别人眼里是一个愚昧到不可理解的错误

因为我捏了前刹

扶起我的骑行者 对我说 看到了我高速中捏了前刹  而不是前后刹

我问了一句让所有骑行者都能吐血的话  还分前后刹不是都是刹车?

那个骑行者给我讲解了前后刹的区别和原理 

我用了一次沉痛的重伤 换来了 一个最基本的骑行常识

小时候骑车 从来只握手把不握刹车 所以每次骑车去赶集 我妈妈都是让我妹妹骑车载着我 而不是让我骑车载着她  因为我妈妈对我从不握刹车的骑车不放心

昨天以前的骑车 我也没有握过刹车 清明节3天的骑行 因为大多都是平路 下坡只有太湖大桥而我高速中也没想过要减速刹车

今天早上  满腿满胳膊大片擦伤满腿满胳膊骨头痛满手指创可贴的我 又继续骑车来上班  因为下班了要继续去练爬坡

从虎跑到动物园 爬坡到满觉珑再爬坡到龙井村

再下坡到杨梅岭至九溪 回家

我没有疯  这是我第一次清醒理智坚强的做一件事情

前所未有的清醒理智坚强

查路线 制定练习计划  原路痴的我 原看不懂地图的我 原看不懂导航的我 现依然路痴 半看懂地图 半看懂导航

前日我问曹 如果我死了她会不会伤心 她问为什么那么久了我满脑子还是那么极端的思想  为什么还是放不下 我发了她那张李做的刻章的心形拼图  曹说你死了影响不了任何人  除了父母  我说我们家孩子多 少了我一个没有事 她说 孩子多 每一个孩子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说我要骑到西藏 再也不回来了 她立刻说  支持你 

她说这么久了 我没有放下 满脑子时不时极端的想法 她说我应该去西藏来场身心的洗礼了

她以为去西藏来场身心的洗礼就能改变我  她错了

我去100次西藏也改变不了任何  每个人去了西藏再回来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生活还是要继续生活 西藏只是多了一段人生的经历而已

真正的身心洗礼是妥协 对开心的妥协 因为人生艰难 本性孤独  唯有开心的生活才能让人生好过

可是我  不妥协

那个从我15岁到31岁都贯穿我人生的人啊

永不妥协!

昨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  抱怨我妹妹没有彩礼没有和赵家父母见过面的婚姻 最后又深深的转移到对我的忧愁 我对她说 人不一定需要结婚生孩子  不是结婚生孩子才是圆满的 她说那你老了呢  我说老了住养老院  我说我姥姥80岁了  还是一个人住 虽然你们隔三差五去看她  我身体比她好  到老了也是能自己照顾自己  我妈妈叹气说 那不一样的 

我现在越来越清醒 越来越认清我是魔鬼的事实

我明知会对自己产生的伤害 明知会对父母产生的伤害  仍然要继续

如果是不知有伤害的无知行为 那不是魔鬼 只是傻瓜

我是明知有伤害仍坚持的清醒行为  那确定是魔鬼

我曾以为我前生是个隐士 

现在想想其实是个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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