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五 七
这是一次旷日持久的
寻医之旅
晔问
问尊严，问名声
问灵魂，问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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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峻峰
但愿海派中医神气俱在，
但愿吾辈后学星火燎原
」
人 物 介 绍
祝峻峰，上海市中医医院肝病科主任，主任医师，硕士研究生导师，著名中西医结合肝脏病学家王灵台教授临床学术继承人。兼任上海市中医肝病分会副主任委员，上海市医师协会消化病分会委员，上海市医院协会传染病专业委员会委员，上海市中西医结合学会肝病分会常委，中华中医药学会肝胆病分会委员，中国民族医学会肝病、传染病分会常委等职。一直从事中西医结合肝病的临床和研究教学工作20余年，已发表学术论文43篇，SCI收录4篇，主持肝硬化腹水临床及实验研究相关科研课题项目，共获上海市中医药事业三年行动计划，申康三年行动计划，市科委及局级资金200余万资助，主编书籍《海上名医论治臌》，副主编肝病书籍2本，已培养硕士研究生和住培生12名，联合培养博士生1名，。申请国家专利肝硬化腹水外敷剂“水臌贴”一项。
筹建上海市中医医院总院肝病科门诊及标准化病房，整合石门一路肝科门诊，创建整建制肝病科。带领团队具体实际进行了海派中医丁氏内科韩哲仙肝病分基地的具体申报、实施及建设，并负责其中肝硬化腹水、肝癌两大优势病种的临床及实验研究。
采访笔记
“我身上汇聚了主要三股中医传承的力量，最主要是我的恩师王灵台教授，还有对朱彬彬、韩哲仙、莫锦明等市中医医院老一代的肝病专家的医案的学习及整理，以及我的家传，外祖父行医一生，活人无数，留下一些宝贵的著作和医案。”
市中医院肝病科主任，主任医师祝峻峰，中西医结合肝脏病学家博士生导师王灵台教授临床学术继承人，兼任上海市中医药专业委员会肝病分会副主任委员、上海市医师协会消化病分会委员、中华中医药学会肝胆病分会委员等职。
“说中医药致病的，莫过于两种情况，其一，老百姓看了各种打着养生旗号的一些不良广告节目乱吃中药，现在到处都是养生达人，逢人都会给你指点几句“天天吃绿豆”之类；其二，庸医治病，辨证不明，用药无方，老百姓吃了无效或者引起其他疾病，这黑锅就算扣在整个中医药整个学术体系上。”
他坦言，马兜铃事件对中医界是有触动的，“没什么大的坏处，要看到两面性，虽然严谨度不够，但对马兜铃酸及制剂使用需要进一步规范，这对规范化使用中药也有好处和促进，甚至有可能对西医医生开中成药都是一个规范和指导，现代中医始终是在挫折和困境中发展的，从中华民国直到如今，可谓历尽劫波。不过你看，十九大报告中，中西医并重，已经是新时代国家倡导的健康战略。”
他师承中国肝病泰斗，上海市名中医王灵台教授，用药法度，辨证论治与先生一脉相承。“以肝为机，以脾为治，以肾为本”，“作为上海市中医医院引进人才筹备肝科前，我在安徽省的一家三甲医院肝科当主任，后来经过王灵台老师在我攻读硕博和学术继承人期间10多年的指导和培养，醍醐灌顶，突飞猛进。老师是西学中，但他是真信、真爱中医，他的中医，结合了西医思维以及中医之道，是真正中西医汇通的海派中医代表人物。”
十几年前，他已经是安徽省中医肝病学科带头人培养对象，作为高级人才引进到上海市中医医院总院筹备肝科，在市中医医院的偏僻拐角，开始了一个人的门诊，从一个月的几十个，直到一个半天上百个患者，最后不得已限号。
“肝病的转氨酶指标，腹水消退的多少等，都有客观量化指标，有用就是有用，疗效为王，口碑传开，再偏僻的拐角都有人慕名而来。这和初到上海的资历名气，并没有多大关系，当然，这期间王灵台老师每两周也过来坐诊帮助，对我在市中医医院扎根下来，都非常重要。
走过了艰难的最初岁月，如今已经惯看风云，对烦心事一一笑纳。作为肝病科大主任，海派中医丁氏内科肝病分基地，丁氏内科传人韩哲先临床传承研究基地工作室都设在这里。从海派中医肝病分基地的申报、实施、建设等都倾注了大量心血。“只要对科室有利，对医院有利，对中医肝病发展有利的事，为什么不去做呢？至于个人的名利地位，有什么要紧，医生的终极临床目标是做对患者有利的事，就是看好病。”
由他负责的海派中医肝病优势病种肝硬化腹水，从临床研究、动物模型，机制研究，文献整理书籍出版，课题申请，国家继续教育国内外交流推广，诊疗方案制定，理论总结创新，专利申请，新药研发转化，人才培养等多位一体打造，中西医结合治疗肝硬化腹水的患者来自海内外，中医治疗特色鲜明，肝硬化腹水单病种出院人次，在上海市综合性大医院里，名列前茅。
墙上有一幅字，“海派中医”，这是王灵台教授为他书写的，笔力浑厚，气势如虹。他仰视着这幅字说，他理解的海派中医，是以海派特色见长，兼收并蓄，中西汇通，博采众长，开明睿智，“这是一种文化，也应该是海派中医人的一种特有气度，这里面也包含了忍让，谦恭，精进与坚持。”
具有文字记载，上海中医始于唐代，兴于宋末元初，盛于明清。海派中医是在近代上海特定的社会、经济、文化背景下形成的，具有特定的内涵和地域特色的中医文化现象。以当时上海的名医荟萃、流派纷纭、学术争鸣、中西汇通为特征;以产生大量的名医名著、不同流派的医疗实践、形式多样的报刊杂志、多种模式的中医教育，现代雏形的医疗机构以及繁荣兴盛的中医社团等为史实，在我国中医药学的发展历史上占据着重要地位。
“丁甘仁，陆渊雷，朱南山，周雪樵，蔡小香，丁福保，陆渊雷，章次公，祝味菊……”听他说着那个年代，我心里升起一份巨大的寂寞，有很多的真相和传奇，如今都进入不了文字了，但它们能进入人们的心里，口口相传，如果能有人含英咀华，便是那一代人余音未绝。
“但愿海派中医神气俱在，但愿吾辈后学星火燎原。”
1
“治好一个村，就来了一个县”
“我是正统的桐城一脉。”祝峻峰说起这话来，眉宇间带着几分骄傲。
桐城派，清代文坛最大的散文流派，因其早期的重要作家戴名世、方苞、刘大櫆、姚鼐均系清代安徽桐城人故名。桐城文派理论体系完整，创作特色鲜明，绵延时间久，影响深远。代表作品有方苞的《狱中杂记》、姚鼐的《登泰山记》等。
祝峻峰的外祖父行医，又是桐城学派的学子，他的家离桐城派鼻祖方苞居处几步之遥。“我见过老人家自己的著述，对其骈文、散文和行文的风格印象极深。不过，老人家留给我最多的，是一摞摞的医案医书，清代的、民国的，将近上百年的历史，大部分传给了我。当年这些医书不但治病救人，在饥荒时期还为全家人换来了米。”
顺理成章，祝峻峰后来在长辈的要求下延续了外祖父的衣钵，就他本人而言，虽说也是父母之命，但对中医的情感一直流淌在血液里。1988年，他考取了安徽中医学院。
毕业之后，祝峻峰被分到安徽省一家中央企业直属的三甲西医院的中医科。那所医院规模很大，病人很多。“那时候沿江地区有很多臌胀病，血吸虫导致的肝病，还有肝炎。去了以后，正巧看到方药中有一篇肝硬化腹水的文章。病人的痛苦加上自身的想法，我就决定搞肝病。”当时也没有人带，祝峻峰只能自己摸索，找书看，或者请教一些老医生，“自从确定了这个方向，就像是着了魔，一路跑下去，一步不停歇，跑到天昏地暗，柳暗花明。”
他去上海进修，之后回到省里，在医院里开了肝病科室——那是全省第一个西医综合医院的肝病科，做了全省第一台肝硬化腹水的腹水浓缩回输术。其实，那时他30岁，还是一位主治医生，却当上了全省大型医院最年轻的科主任，他的病人比当地的老专家还要多。“坦率说，年龄与能力、能力与职称，其实并没有太直接的关系，尤其是治肝病的医生——肝病是有指标的，比如转氨酶高，有腹水，有肿瘤——就在那儿。可能病人初诊会选择一位老医生，或者一位高职称的专家。但是疗效会说话，他之后都会选择有疗效的医生，因为指标看得见。治好的病人多了，会带来新病人，治好一个村，就来了一个县，一个城市直到外省市患者。”
祝峻峰认为，看肝病是一个积累性的工作，疗效上的积累。
32岁时，祝峻峰攻读了上海市名中医，我国著名的肝病专家王灵台教授的硕士，获医学硕士学位，34岁的时候，祝峻峰被遴选为学科带头人，安徽省的肝病学科带头人培养对象。他主持的中医肝科在省里规模很大，一个标准化病区40张床，从来都是满员。
2
一个人的门诊
2008年，上海市中医院准备发展肝病，急需有肝病管理及临床经验的高级人才，再加上王灵台导师的推荐，经考核面试等，祝峻峰作为高级人才引进上海，2009年春节过后，上海市中医院就有了他的身影。
“原来的肝病门诊在石门一路，是丁氏内科下的韩哲仙老先生创立的。后来总部想要建立肝科，在各方关心和帮助下，我开始白手起家，一个人，一个门诊，一张一个人的肝科奖金表。”祝峻峰说。
这个门诊设在医院的一个拐角，前面是垃圾场，堆着高高的建筑垃圾，十分不起眼。而病人需要从门诊大厅绕道过来，这是肝科起步的雏形，本院职工也不大容易找到这个当时他们称为“西伯利亚”的地方。
没有广告，没有任何营销手段，第一个月常门诊，25个整天工作日，祝峻峰看了67个病人。不过到了第三个月，病人就明显增多了。“我相信，疗效会带来回头客，肝病是慢性病，有效了一定会再来。我从来也没有气馁过。”祝峻峰就这样看门诊，没有研究生，也没有病房，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自己干。他一个人独处了好几年。
“其实，我很感谢这个拐角，最起码是给了我时间，时间可以换来空间，这是我一直坚信的。”事实上，这个拐角给了祝峻峰一个机遇，就是时间带来了空间的机遇。而他也成功地让这个拐角，开出了花，结出了果。
经过几年下来，祝峻峰一个月最少要看1500个专家号。“我看不完，我得限号。”他如是说。在中医治疗肝病上，他主攻肝硬化腹水和肝癌，一个合适的机会，他向当时院长助理李勇主任提出给肝病一些床位，在领导支持下，他的模式变成了门诊并带一个肝病组。
3
默默无闻的科主任
按照医院和领导的部署，祝峻峰已实际具体负责肝病工作。2011年，他需要去整合石门一路的肝科门诊。
“那里是丁氏内科韩哲仙肝病临床研究的基地，有建设的任务。我可以力所能及做一些工作；而且，它对医院、对科室、对中医药的传承和发展，是有益的。”从建设的项目、建设的具体目标和每个细节，都由祝峻峰具体负责一手起草。尽管作为丁氏内科流派之一的肝科韩哲仙的嫡孙韩政副主任医师已经退休，但仍然得到祝峻峰的大力支持，担任基地负责人。
“这是上海市唯一中标的海派中医流派肝病项目。我按照上级的要求来做具体的实施和建设。”祝峻峰说。他的低调是超乎常人的，虽说是科主任，虽然全程建设了基地，但是基地抛头露面，各种荣誉，他都是回避的。“名从来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促进整个科室发展，促进中医肝病的发展，哪怕只做事我也不在乎。”
与此同时，海派中医丁氏内科肝病分基地经过几年两个周期的建设发展蓬勃，祝峻峰也迎来了事业发展的又一个春天。
海派中医丁氏内科肝病分基地，由王灵台教授担任总顾问，在王教授默默帮助和指导下，由祝峻峰等专家进行全国范围的推广，先后召开了多次全国中医肝病流派会议和全国名老中医肝病学术的研讨会。他作为负责人申请的国家级继续教育项目，多次把海派中医肝病向全国推广及交流；市中医院作为秘书长单位，还和国内十个省份成立了全国中医肝病流派研究联盟。“这是一个高峰，但按照规划来说，它还不在最高峰，只是一个起步。我们的规划是打造全国一流的，以中医临床为主的临床研究型肝科，重点突出肝硬化腹水和肝癌两大海派中医优势病种。我作为负责人已经拿到了上海市中医药三年行动计划——中医重点扶持项目肝硬化腹水的中医诊疗方案研究，及多项肝硬化腹水课题共200万资金资助。”
2013年上海市中医医院成立了大肝科，创建整建制肝病科，由祝峻峰担任科主任。这个大肝科首先建立了一个标准化病房，这是本市规模较大的肝病病区，主要收治肝硬化腹水和肝癌等非传染性肝病患者。其次，规模化操作，有了正式的架构，感染科和肝科也进行了一体化，祝峻峰兼任主任。
做成了那么多事，祝峻峰仍然像是一位隐姓埋名的世外高人。基地验收时专家组的一位老院长在验收的时候问他说，肝科科主任原来是你啊。他笑道，是啊，很多年我都是这样的。
4
恩师言传身教
祝峻峰坦言，大学五年的中医学习，并没有让他有入门的感觉，追随王灵台教授之后，才算是真正入了门。1999年，祝峻峰与导师王灵台教授相识，那时他来上海进修学习，也只是有幸跟着老先生抄方，已经很高兴了，但当时无缘得到老师的进一步指导。
“在我的专业上，老先生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个。无论是他的治学、秉性、气质，还有他看待处理问题的方式。”祝峻峰打从心底里尊敬这位老先生。
在肝病的治疗上，祝峻峰和王灵台先生的风格很像。老先生讲究以肝为机，以脾为治，以肾为本。祝峻峰作为他的学生，在临床治疗上一直严格把握，并且非常受用。
“老先生十分注重中西汇通，他的西医功底很好，中医读的书非常多。他的方子虽然看起来平淡平整，但在平淡中显力道——方子并不出奇，但是病人吃着舒服，指标也都恢复了。比如治转氨酶，我们会用一些降酶药，他可能就用一些补肾的药，也能降下来；我们治疗肝癌可能喜用攻邪去毒的药，他可能就用一些补脾肾的药，病人也恢复得挺好，活得很长，生活质量和寿命都明显提高。”
祝峻峰认为，老师非常注重临床的疗效，以及对现代中医和中西医结合的再研究和科学的探索。“他热爱中医，也真的在用中医。几乎每个病人，他大都是一颗西药一副草药，就解决问题了。无论处方用药还是为人，都有从西医中透出来的中医中庸之道——方子平整，人也平整，做事工工整整、脚踏实地、认真严谨。老师看病的特点是，无论高官或者平民，都仔仔细细、实事求是，从来没有一点吹嘘。他从没有什么过激的思想，确实做到了兼收并蓄。这里面有一丝太极的味道，而且功力很深。如果说海派中医，老师是中医西结合的典型的代表人物。”
最令祝峻峰景仰的是，作为国内顶级的中西结合肝病专家，王灵台教授始终在积极传播海派中医肝病，无论是他师从的海派夏氏内科肝病还是海派丁氏内科肝病。“否则我们做不到这么大、这么快。他是一面不倒的大旗。”
到上海以后近十年时间，祝峻峰一直在王灵台教授身边，老师不仅关心他的工作，还关心他的生活。他受到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行事作风也深受老师影响。
“海派的本质特点是兼收并蓄，中西融合，开明睿智。我学老师的，把各种力量糅合在一起，建设了一个海派中医肝病的分基地，我在老师的指导下，医院的支持下，对整个上海中医肝病，乃至全国中医肝病，做了一点应该做的事情。”祝峻峰说自己有一个特点，务实而持久，一件事，别人可能做一年，他能做一辈子。“我能坚持。否则当初肝科就开不出来，多数人早走了，我觉得，这挺好的呀。”
谢谢他的坚持。
口述实录
唐晔
请问，您主要用什么手段治疗肝病呢？
祝峻峰
我主要是中西医结合，中医为主，西医为辅。我一直很注重中西医的汇通，我的导师王灵台教授也是这样，他是西学中。
唐晔
您现在一天门诊要看多少病人？
祝峻峰
现在我们专家门诊一般限号60个，半天。不是特殊情况，我一般不加号——60个病人够多了，速度太快，已经对不起病人了。我的特需门诊是看外省市病人，甚至国外病人，还有本市一些肝癌、肝硬化腹水重症病人，给特别需要的患者，给他们多一点诊治的时间，其它患者建议到普通专家门诊。
唐晔
海派中医肝病的特点是什么呢？
祝峻峰
这是在海派中医以及海派文化的基础上孕育而生的。最能反映海派中医特点的是中西医汇通，疗效说话。我们在国内十个省份以中医肝病的流派进行联合，做一些有利于流派挖掘继承和发展交流等工作，采取的是轮值制主席，没人争位置也没有设位置，每年都有一个省份的最权威的中医肝科，承办中医肝病流派研究会议。
唐晔
您从安徽引进到上海，一直到名正言顺掌舵大肝科，其实已经过了六年，这六年内心焦虑吗？
祝峻峰
我觉得，这六年我过得挺好，很安静。不光是为大肝科做了很多前期准备和谋划，同时我也遴选为王灵台教授的学术继承人，又去攻读了王教授的博士。这样的生活，我挺喜欢的。其实，我更喜欢无争的生活。我的追求很简单，就像老师常说的：看好病、教好书、育好人。
唐晔
作为科主任，您现在关心什么呢？
祝峻峰
作为科主任，我还肩负着要把这个学科发展得更好，与上海市中医院这个牌子名副其实。其实，我是很幸运的，在中医院这个环境下，我得到了几股脉系的传承：一个是我恩师；第二个是韩哲仙、朱彬彬等很多中医院原来肝病专家的传承；第三是我的家传。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能领会中医一些特质——阴中求阳，阳中求阴，阴阳共生共长，共生共存等；我也越来越喜欢研究肝病，中医在治疗肝病等慢病领域上大有可为。
唐晔
要把各种力量糅合在一起，领头人除了自己的业务能力，还应该有人格魅力。您觉得您的特点是什么？
祝峻峰
我能听得进不同的意见，能屈能伸，也能够胸怀博大，让利于人。因为我想打造大雁一样的团队，雄鹰一样的个体。有三件事要做的——首先自己要走的正，无可挑剔；其次是业务水平，足以服众；第三，只要是对发展有利的事，都可以谈，团结可以团结的一切力量，君子和而不同。两条不交集的线，把它交集在一起，这没有什么不好。
唐晔
作为一位中医医生，有没有哪味药是情有独钟呢？
祝峻峰
一般来讲，我比较喜欢用一些益气调血补肾健脾的药物，比如生黄芪、川石斛、枸杞等。实际上因为老师喜欢用，我也经常用，用多了，对它的感触就多一点了，也有感情了。
采访/唐晔 编辑//吴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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