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T叔叔《庄子内七篇》学习笔记28 大宗师(4)

庄子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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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聞諸副墨之子, 他说呀我的这个资料是来自于一个文字的副本,

也就是好像庄子或者老子啊,他们在说的是道家这个东西,不是我们这些老庄这两个人所独创的,我们道家是有一个更遥远的脉络存在的,我们只是现在呢他这个过去到今天的一个传承我们抄录成文字而已,而且文字呢还不是正本,是副本,就是到今天已经好像可能已经损失掉很多内容了啊,但是即使损失那么多内容今天还可以勉强凑成这样一个断简残篇的庄子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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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墨之子聞諸洛誦之孫, 洛诵之孙就是背书的人的后代。

那这个副本是哪里来的呢,就是我们的文明啊如果再往前推的话,那我们这期中国的文明可能还没有文字,就是再往前推,在仓颉造字之前是没有文字的。所以这个脉络在有文字之前呢,是靠着背书来的,就是前一代的每一派的掌门人呢把这些东西口授给下一代的传人,就是靠着一代一代的背书背到后代的,那这个背书的人背的内容又是谁给他的呢?他说背书的后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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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誦之孫聞之瞻明, 曾经有一个人,他的眼睛曾经看到过真理,那他就把这个事情呢告诉别人,然后才有这样一个与人的传承,

所以我们道家的研究者吧,大概都会觉得道家不是这一代的文明能够创出来的东西,他是在这一代文明之前的东西,就是曾经有一个古代的什么印加黄金城,玛雅金字塔对不对,沉没的亚特兰提斯,还有更早的姆大陆,就是地球曾经有很多很多次的文明,就是在过去的文明里面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研究报告啊,然后文明毁灭了之后,那些光碟都不能再用了对不对,神之殿堂几乎报废了,然后只好记得的人赶快说啊,我见到那篇资料我还记得什么东西,然后这样子赶快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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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明聞之聶許, 那个曾经看到过真理的人他是从哪里看到真理的呢,他是从聂许,聂许就是耳边讲的悄悄话,

就是对不起,就忍不住要讲到一个卡通片,有一个卡通片是漫画书改编的叫做攻壳机动队,那里面她的那个女主角动不动就会讲一句台词说,这是我的灵魂深处在对我讲这样的悄悄话啊,就是人的内心深处可能有一些看不到的世界的什么东西啊,在对你说一些话,就是来自于他灵魂深处的呼唤。那灵魂深处的呼唤又是怎么样才能听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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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許聞之需役, 需役就是需要你去不断的实践他。

道家的修道啊,讲难听一点就是需要肉体的实践,就是你在生活之中你真的能够做到不要跟人辩论,然后不要怎么样,不要起情绪,然后不要妥协不要忍耐,然后不要去做一大堆你不喜欢做的事情,这些都是要你肉体去做到的对不对,这不是精神胜利的东西,道家从来也不是精神胜利的东西,有很多很多行为上都要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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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役聞之於謳, 讴,就是歌,就是载歌之中,就是好像在更上面一层呢是好像人呢就活在一首歌之中,

就好像大宇宙的整个讯息,这个人就可以真的就依循着这个大宇宙的讯息,好像是一首歌的歌词一样的活法啊。

这个人化为歌简单来讲就好像说这个人的意识已经是以大宇宙的意识为意识了啊,这样子的一种溶解于更高层的存在的一种象征性的讲法。那这个于讴啊,人化为歌这个现象是哪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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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謳聞之玄冥, 玄冥就是肉眼感知不到的世界,就是这整个讯息呢究竟是来自于我们物质世界之外的那个更高层次的世界。那玄冥是哪里听来的呢?
玄冥聞之參寥, 寥就是孤单单一个,庄子里面讲到一或者是寥或者独,孤独的独的时候就是讲这个大宇宙的核心的大宇宙的意识,是因为有某些灵魂呢她能够参加了大宇宙唯一的那个核心的意识,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讯息能够发出来。
參寥聞之疑始。” 大宇宙的这个核心的意识意志又是哪里来的呢?是从疑始来的。

疑始就是不晓得有没有开始,就是还没有现象化,还没有任何的迹象的一个情况,就好像这个宇宙是有一个开始有一个结束的,但在这一切的现象开始之前,是不是宇宙的背后有一个更深的一个什么东西啊,那当然那个东西已经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可以定义的东西的尽头了,因为已经不知道那个宇宙背后的设定是什么东西了,所以就这样子呢大概来说道家的这些我们今天读到的情报,当然都是一些比较象征性的说法,就是好像他的……象征性的说法就是曾经有人呢能够从大宇宙的核心读取到一些重要的讯息,而这个讯息呢随着人类文明的毁灭变成口口相传的东西,然后口口相传的东西呢到了人类再次发明文字的时候,然后才用文字记录下来。那我想讲道家说不定还没有那么露骨。

我觉得这件事情让人感觉的最露骨的比较是中医的医家。因为中医的医家里面所有的什么这个人的体质是寒啊还是热啊,什么阴阳五行啊对不对,这些全部都是用象征符号在写的,也就是说,那可是,比如说我们照伤寒论的内容来开药方,那个治疗的效果是非常好的,通常是会比西药的效果还要更快的,那么好的疗效的东西说不定在更古老的时代啊,就是上一期文明是真的有过这种非常高的医学的成就的,可是那个文明毁灭了,我们再也没有这个什么这个原理上面是因为什么分子结构或者怎么样啊或什么多糖体,也就是这些高科技的语言都已经失去了,然后就只能够用我们,那个原始人能够感知得到的什么金木水火土来说什么木克土啊,什么土克水啊,就是全部都要用原始人的象征符号来讲一个非常高科技的东西啊,这是中医非常妙的地方。

就他实际上的操作的应该是更高科技的东西,可是我们在想的全部都是非常原始人的头脑里面能够想的象征物啊,用象征物操作真理的技术称之为巫术,所以中医是一种巫术。

我常说如果你把这个电灯拿到五千年前的原始人面前,他们不了解电的原理那开电灯就叫巫术,对不对。那中医就是巫术,就是我们完全不了解他的真正的内部运作什么东西,那我们完全是用一个原始人的象征物来思考所有的药性跟操作啊,这样的一个很好玩的学问。就是他又同时超越我们现代文明的水平,可是他所有的思考的东西就是原始人的思考,这样的一个,我觉得我不知道别人在学中医是在干嘛,就是要治病救人是不是,我觉得我学中医啊,是非常的在享受一件事而已,就是在享受文学领域的象征物,我学中医是在用一种非常文学的方式在学的。这个东西我们可能一直到现在的科技都还不能够找到一个很适当的科学的语言来说他,古代的话可能就会用某一种方法来说这件事情,什么你气虚啊,你血虚啊,什么你骨髓空掉啦之类的,而且这全部都是非常象征性的说法,但是却是在跟一些真实的东西有所接触,所以就是这样的一个学门。

我想我们地球上面啊,凡是这种比较古老的文明,通常都会不小心跟上一代文明有一点接触点,像比较新的文明像什么欧洲人对不对,从那些什么日耳曼人啊,安格鲁撒克逊人啊,那些就是野人来的嘛对不对。那个其实是没有跟上一期的文明有接点的,就是从原始人,真的是很原始的原始人开始摸索到现在的文明的。那但是像中国啦,或者什么古埃及什么印加文明啊,玛雅文明啊,那种就是跟上一代文明有接点的东西,对不对,就是挖那个古代金字塔上面还有什么电池啊飞机之类的东西对不对,就是这样子的一个大概的看法。

道家定义到这样大概也就可以了。

怎么面对生死

那么接下来这个《大宗师》篇的最后几段故事,就是讲一堆人,怎么生病怎么死掉。我们不要说自己有读庄子可以活得很超然,其实谁也是要生病,谁也是要死的,但是我们究竟可以用怎么样的心情啊来面对生命里面的这些最不舒服也最辛苦的情境啊,我想这还是一个不太能够让我们打高空讲大话的话题。

真的吃苦受罪的时候还是在那边内心还是跟着一起辛苦,我觉得道家也不见得能够那么超然,就是我们要老老实实的面对这件事情,就是真的人生走到一些很惨的状况的时候,我们到底要用怎么样的方法才能撑得住,是不是前面讲的这些所谓真人的种种种种的修炼可以帮助我们能够,不敢说过得了这一关啦,到最后谁都是过不了的,但是怎么样来走这种形态的人生,我想还是蛮难的。

这些怎么样生病怎么样死翘翘的故事,是庄子里面让人觉得有一点逊掉的部分。修炼道家的东西应该长命百岁,不会生病的,可是庄子的修炼并不是非常的在身体的层面有效啊,所以到最后呢这些人还是像就一般人一样的死了。我们面对这些生病或者死亡的时候,我们来看一下他怎么借这些故事来讲该如何面对的。

子杞、子輿、子犂、子來四人相與語曰:“孰能以無為首,以生為脊,以死為尻,孰知死生存亡之一體者,吾與之友矣。”四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遂相與為友。

俄而子輿有病,子杞往問之。曰:“偉哉夫造物者,將以予為此拘拘也!曲僂發背,上有五管,頤隱於齊,肩高於頂,句贅指天。”陰陽之氣有沴,其心閒而無事,跰足鲜而鑑于井,曰:“嗟乎!夫造物者又將以予為此拘拘也!”

子杞曰:”女惡之乎?“

曰:”亡,予何惡!浸假而化予之左臂以為雞,予因以求時夜;浸假而化予之右臂以為彈,予因以求鴞炙;浸假而化予之尻以為輪,以神為馬,予因而乘之,豈更駕哉!且夫得者,時也,失者,順也;安時而處順,哀樂不能入也。此古之所謂懸解也。而不能自解者,物有結之。且夫物不勝天久矣,吾又何惡焉!”

俄而子來有病,喘喘然將死,其妻子環而泣之。子犂往問之,曰:“叱!避!無怛化!”倚其戶與之語曰:“偉哉造化!又將奚以汝為,將奚以汝適?以汝為鼠肝乎?以汝為蟲臂乎?”
子來曰:“父母於子,東西南北,唯命之從。陰陽於人,不翅於父母;彼近吾死而我不聽,我則悍矣,彼何罪焉!夫大塊載我以形,勞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今之大冶鑄金,金踴躍曰“我且必為鏌鋣”,大冶必以為不祥之金。今一犯人之形,而曰“人耳人耳”,夫造化者必以為不祥之人。特犯人之形而猶喜之。若人之形者,萬化而未始有極也,其爲樂可勝計邪?今一以天地為大鑪,以造化為大冶,惡乎往而不可哉!”成然寐,蘧然覺。

Four men: Tsesze, Tseyu, Tseli, and Tselai, were conversing together, saying, "Whoever can make Not-being the head, Life the backbone, and Death the tail, and whoever realizes that death and life and being and non-being are of one body, that man shall be admitted to friendship with us." The four looked at each other and smiled, and completely understanding one another, became friends accordingly. By-and-by, Tseyu fell ill, and Tsesze went to see him. "Verily the Creator is great!" said the sick man. "See how He has doubled me up." His back was so hunched that his viscera were at the top of his body. His cheeks were level with his navel, and his shoulders were higher than his neck. His neck bone pointed up towards the sky. The whole economy of his organism was deranged, but his mind was calm as ever. He dragged himself to a well, and said, "Alas, that God should have doubled me up like this!" "Do you dislike it?" asked Tsesze. " No, why should l?" replied Tseyu. "If my left arm should become a cock, I should be able to herald the dawn with it. If my right arm should become a sling, I should be able to shoot down a bird to broil with it. If my buttocks should become wheels, and my spirit become a horse, I should be able to ride in it -- what need would I have of a chariot? I obtained life because it was my time, and I am now parting with it in accordance with Tao. Content with the coming of things in their time and living in accord with Tao, joy and sorrow touch me not. This is, according to the ancients, to be freed from bondage. Those who cannot be freed from bondage are so because they are bound by the trammels of material existence. But man has ever given way before God; why, then, should I dislike it?"

By-and-by, Tselai fell ill, and lay gasping for breath, while his family stood weeping around. Tseli went to see him, and cried to the wife and children: "Go away! You are impeding his dissolution." Then, leaning against the door, he said, "Verily, God is great! I wonder what He will make of you now, and whither He will send you. Do you think he will make you into a rat's liver or into an insect leg?"

"A son," answered Tselai, "must go whithersoever his parents bid him, East, West, North, or South. Yin and Yang are no other than a man's parents. If Yin and Yang bid me die quickly, and I demur, then the fault is mine, not theirs. The Great (universe) gives me this form, this toil in manhood, this repose in old age, this rest in death. Surely that which is such a kind arbiter of my life is the best arbiter of my death.

"Suppose that the boiling metal in a smelting-pot were to bubble up and say, 'Make of me a Moyeh!' (37) think the master caster would reject that metal as uncanny. And if simply because I am cast into a human form, I were to say, 'Only a man! only a man!' I think the Creator too would reject me as uncanny. If I regard the universe as the smelting pot, and the Creator as the Master Caster, how should I worry wherever I am sent?" Then he sank into a peaceful sleep and waked up very much alive.

《庄子·内七篇·大宗师·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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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杞、子輿、子犂、子來四人相與語曰: 这四个人相遇,他们聚在一起呢在聊什么呢
“孰能以無為首,以生為脊,以死為尻,孰知死生存亡之一體者,吾與之友矣。” 如果有谁能够把还没有出生以前的还没有存在的那个状态当成头,后活着当做是我们的背脊,那死当做是我们的屁股。

他只是说要强调后面这个谁能够知道啊,死生存亡之一体者,就是人出生以前跟来到这个世界上跟离开这个世界以后的生命其实就好像是一个人的头跟背跟屁股一样,是同一个身体,并不是可以分裂的,这样的想法跟齐物论开始就已经强调。

现在的人在心情上面不是很能够感受到道家的这种看法,怎么说呢,就是说虽然我们在头脑的层面会想要有一个宗教的信,认为人有死后的生命,甚至有些人可能会觉得他这辈子做了很多好事,死后应该去还不错的地方,但是其实真正大家面对生病或者死亡的时候,还是不太容易看开的。

我们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所以人在生病的时候应该是变得比较善良才对,因为离死亡比较近,可是现在的人好像生病的时候脸就臭掉了还是不少,并没有生病以后变得比较善良,那这些这些好像是理论上想的到但是实际上却做不到,我想还是要反省一下我们生命里到底是少了什么。

一开始讲齐物论的时候,讲到齐死生的观点,你要先练习一个不辩论的头脑,不辩论的头脑自然而然就习惯于接受未知的部分,要在生活之中很多的小地方实践下来,然后才会变成在感受上觉得生病或者死亡是一件不太可恶的事情,那可是如果这些小地方我们没有好好的做到的话,真的面临到这个情况的时候,我们的很多很多的伟大的宗教思想,还是不会其言也善一点,面对死亡的时候,也不会心情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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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遂相與為友。 那这四个人,眼睛看眼睛啊,就彼此都笑了,就莫逆于心,他们在内心的世界彼此没有任何的阻抗。

莫逆的这种感觉,no resistance,其实在我们生活之中真是蛮难碰到的,莫逆之交这个成语就是从这边出来的,就我们其实在生活中跟任何人相处的时候,其实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卡到的部分,对方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我们心里面就会有一点不舒服,所以都还是有阻抗的交情啊,能够达到这样是真的蛮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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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而子輿有病,子祀往問之。 过了不久,其中这个子舆呢就生病了,子祀去探望他
曰:“偉哉夫造物者,將以予為此拘拘也! 予,通常予是指的我,这里的话,是指你了,
他说这个造物者实在太伟大了,尽然把你扭成这样一团。

看到那个人,在床上病在一团,因为他已经病到整个人都扭曲了,那应该是相当痛苦的情况了,当一个人病到完全扭曲的时候,他说太厉害了,人可以这样打圈圈起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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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僂發背, 曲偻,就是人变成驼背的状态,
发背,后世医家觉得发背的意思是背上长烂疮。那个时候不晓得有没有这样的定义
上有五管, 本来在背上的五输穴,都朝到上方去了
頤隱於齊, 庄子在描叙这些畸形人的时候,好像花招不多,差不多都是这个长相,再不然就是少一只脚,那这个下巴呢,塞到肚脐里面了
肩高於頂, 肩膀比头顶还要高
句贅指天。 颈椎本来要向后面的,也变成向上面了
陰陽之氣有沴, 沴就是混乱的意思,
就是这个人阴阳不调,所以生病了
其心閒而無事, 不晓得我们有生之年能不能做到啊,最好能够做到,因为大家都会死啊,就是当我们生病的时候啊,心里头能不能觉得说,我现在在放假,哦,没什么要紧事好做了,就安心躺着看电视就好了,哦,这样的一种心情呢,不晓得,我就觉得还蛮难的
跰足鲜而鑑于井, 他听到他的朋友说,哎呀你扭成个样子啊,他就有点好奇,就一拐一拐的走到井边,去看自己是扭成什么样子,

那个时代呢,没有各种检验报告跟x光片啊,一切是外在观察,所以有人说你已经病得这么可怕,赶快到镜子前面去看一下啊,到底是如何之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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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嗟乎!夫造物者又將以予為此拘拘也!” 这个造物主,竟然要把我扭成这样子,他看了也高兴了,就说,没有想到这个,我今天可以变的这么奇怪啊,好像在享受某种变身的过程,
子杞曰:”女惡之乎?“ 那这个来探望他的子祀就说:你呢,讨厌这样吗,病的这样子已经不成人形了,
曰:”亡,予何惡! 那他回答说没有啊,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浸假而化予之左臂以為雞, 浸假,有的说是一个发语词,是如果的意思,有的说是渐渐地意思,
他说如果这个老天爷把我的这个左手,扭曲到变成一只鸡了,这个我们今天的这个疾病啊,并不太有这种身上长出动物的头的这种疾病,但是在古书的记载,的确是有类似的什么人面疮啊之类的东西,就是身上长一个奇怪的物体啊,可能现在都已经是,就一般通称为癌症之内的啊,就是身上长出一个怪东西,那他就说如果呢,哦,造化要把我的左手臂呢,扭曲,哦就是生病啊,变成一只鸡的话,
予因以求時夜; 那我就可以拿他来早上报晓啊,就是我是这一代文明第一个拥有闹钟的人,就是随身长出一只鸡,所以我就有闹钟了,还是应该叫手表啊,所以呢,就很高兴啊,
浸假而化予之右臂以為彈,予因以求鴞炙; 如果这个造化把我的右手臂变成这个弹弓一样的,那我的手就变成自动长枪,我要烤小鸟,就不用准备家伙了,就直接就发射了,小鸟就可以吃了
浸假而化予之尻以為輪, 如果老天爷把我的屁股变成了轮子的话呢,
以神為馬, 那我就可以把我的大脑,当着是这个车子的仪表板啊,
予因而乘之,豈更駕哉! 从此以后我就可以不用开车了,不用换车了,就是他就很高兴,如果我的屁股变成轮子状的话呢,就可以,就可以有车可以开了

这样的一种说法,当然是有一点难过的啊,就是如果有一天,哦,我们在医院里面啊,做这个什么什么扫描啊,对不对,他告诉你的癌细胞又变大了,又扩散了,那你能够有这种心情吗,哦我身体里面又长出多出什么东西了,果真是一块良田啊,种的出这么多果实啊,这样的心情到底能不能有呢,还个还是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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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夫得者,時也, 他的中心思想就是,得到这个肉体只是刚好我的时候到了,好像在天堂那边有一堆小天使在排队啊,刚好排到你了,就掉下来了,
失者,順也; 大家终究都是要走上一条离开这个肉体的道路,所以这也是顺着整个生命的潮流走啊,这是很合乎情理的,
安時而處順, 当你时候到了,你就很安然的面对,等到你要离开的时候,你就说那很好啊,那就该下车了,就是这样一个好像上公车下公车的一个感觉,那这个,
哀樂不能入也。 那当我们能够对自己的生死,有这样的一种看法的时候呢,他就说哀乐不能入,就是我们的心情上面就不会被这个情绪上面的起伏所摧残
此古之所謂懸解也。 人就好像是一个掉着线的木偶。

所谓掉着线的木偶,就是我们人是有很多很多在心理层面不能自主的地方,就像有些人吃不饱就要发脾气,有些人呢他是工作压力大了就要发脾气,有些人是只要有人夸奖他,他就高兴的不得了,心花怒放,这些都是悬住我们的丝线,心理上面的按钮。

他说这个要能够把绑住我们的这些心理按钮剪掉能够拆除掉的话,最核心的部分,还是要能够先在这个生死层面上能够看得开。

如果看不开的话,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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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能自解者,物有結之。 如果一个人不能够在自己跟自己相处的这一个层面上解脱的话,那么你接触到的所有的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会来变成一个新的丝线来绑住你。

一开始我们讲到逍遥心境的一个理论,或者是我们在德充符篇中反复辩证的,就是人,因为有了肉体,所以会执着于这个物质世界的种种,然后有因为这个肉体怕受到伤害,怕得不到东西造成的得失心,得失心造成了好恶心,好恶心造成了情绪,那这样子一整圈的到最后,我们身上绑满了按钮,终于随时随地都在受周遭的环境影响我们的心情,这样的一个状态。

那在根本的地方来讲,还是因为我们过度执着于这个肉体的生命,执着于肉体这个话,我不希望我们就好像在讲什么佛经一样,在打高空,就是所以我们要不执著与肉体啊,就是我其实不太赞成这种什么要求自己要做到不执著的这种做法,我觉得庄子里面的这个途径,比较是如果你真的要不执着于肉体的话,你就要不喜情绪,要不受恐惧控制,那这样子长年累月的,都做到了,那自然而然对于这个肉体的这个那种执着的感觉会比较能够松的开。庄子的那些训练的手段还是一步一步的,我想并不是一个立刻就叫我们要看得开。

庄子这本书里面翻来覆去的讲到就是人是不是要讨厌死亡这个议题,后面还有类似的说法,那他的一个宗旨是在讨论,因为道家是一个非常讲道理的家,所以他会强调说如果每一个人都会来到这个世界又离开这个世界的话,那这就是一个自然现象,一个普遍性正确的自然现象,那既然是一个普遍性正确的自然现象的话,我们就不应该对他起情绪。

在《养生主》篇提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他会说就是好像他的意思在讲说我们人如果对于死亡有一种不舒服的话,那是绝对一个弱势者的悲愤,对不对,就是遁天而倍情,就是当你把自己看成是这个宇宙规律的受害者的时候,你的情绪就会变的非常的多,因为你好像什么地方啊,背向着上帝那种感觉,那,那这边再重新讲的时候,在这个大宗师篇啊,他比较是在讨论人的一个核心非理性,所谓非理性就是不讲理,所以因为每个人都会死,就像我们地球这样转着,每一天太阳都会日落西山。如果有一个人走到街上去举一个牌子说太阳,你不应该下山,是不是会觉得这个人好像哪里神经病了,那么如果对于太阳下山这件事情举牌子你会觉得这个人是神经病的话,那对于死亡感到不愉快,其实是一个类似的心理,就是对于那种自然而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我们想要在心里面抗议,就是不能闹的地方我们还要想要闹,那这种不能闹的地方还要闹得话,那种核心的非理性在我们的主轴一直存在的话,那你说我们人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能够讲理。

奥修就常常讲人其实都是发疯的,那我就觉得说的确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人在这件事情上面的确是疯疯的,就是明明会老,也不想老,对不对,明明会长大,也不想长大,明明会死,也不想死,就是这样的事情上面我们不讲理的话,那你说,这个人,他平常跟人家论是非的时候,他哪里会讲理,就是他一开始我们就决定不要讲理了,哦,这样的一个部分,所以呢,他说如果核心的部分如果我们不能够坦然的接受这个自然而必然的现象的话,那么你在跟任何其他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周遭发生任何事情,你大概都会在情绪上跟人家纠结起冲突,就像,哦,我觉得一旦我们能够,就是我不敢说是真的放下执着,我只能说我们要承认事实,就是当我们承认我们有一天一定会死的时候,可能我们就会,哦,比较想一想说,是不是这一辈子能够做一些什么能让自己会觉得真的比较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怎么样活会觉得今天开心,明天也开心,然后呢,不必累积太多余的财富,对不对,因为好像人类的平均寿命也没有那么久,对不对,像身边留的钱到了死得时候花不完,也觉得有一点难过,所以就差不多,就是在这种时候一旦承认人一定会死这件事情的话,那甚至有一些情绪可能我们也会看的比较淡一些。这件事情如果我们不起情绪的话,其他的事情就,就比较会能够淡淡然一点。

所以他就说人不能够在这个核心的地方解脱的话,别的东西就会越来越绑住你。如果说在这个最核心的地方不是很讲理的话,那个不讲理其实是会,会弥漫我们生活中的其他部分的。

其实很多很多的情绪都在,都在抵制自然想象,其实我们生活之中太多太多我们在高兴或者在生气的事情,都是属于自然现象的范围。当我们能够比较接受自然现象的时候,情绪就会比较淡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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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夫物不勝天久矣, 所有的存在,都抵挡不了大宇宙,那大宇宙是什么呢,其实讲日常家常一点,就是所谓的自然现象,

这个人一路走来,都没有修心养性,所以他这个时候遇到这件事情又踩到他的爆点,他又发飙了,那在你面前发飙了,你是在看一个自然现象,那你就要记得庄子这边这句话,我们是不胜天矣,不胜天久矣啊。

就是对于自然现象,我们没有人能够把他怎么样的,人打不赢自然现象的,那因为打不赢,所以就要看淡。人会死亡这件事情,是第一个必须看淡的,因为一定会死。然后第二个,就是生活之中,所有你觉得好像不太对劲的人在你面前表现出不对劲的状态,你也要承认这是自然现象,所以你就打不赢,自然打不赢就要接受就算了,我想我们会常常不能接受,就是,当一个人显露一个缺点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为什么你不更好一点,就是你为什么犯这个错,就是当我们那个想要质问他的那个念头想要起来的时候啊,我们就必须要反省到我们又犯到了庄子说的核心非理性。

所谓的核心非理性,我在讲更白一点,就是这个人在你面前对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觉得不高兴,是因为你忽然之间拿一百分的标准来要求他,你不能承认他一路走来都是一个五十分的人,就是一直以来这个人就是五十分的人,为什么他在你面前表现出五十分的状态,你却要用一百分的标准来要求他,这是非常不理性的行为,就是我们自己在不理性。

遇到人坏,你就更要承认他是一个烂人的事实,承认他是一个烂人,你就用对待烂人的方法来对待他就可以了,那就很轻松,不需要为这个事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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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又何惡焉! 面对这些种种的自然想象能够不要起这个讨厌的心情的话,其实这也是庄子说的一个很重要的修炼啊,

就是如果我们反过来讲的话,就是此时此刻叫我们忽然看淡生死,我想很难,可是呢,我们如果面对一个烂人在我们面前做烂事,我们能够承认它是自然现象,而觉得说自然现象是人类打不赢的,这是物理上的定律,就是这么烂的人就是会做这么烂的事,所以就这样子,就在心情上完全能够平静的面对的话,说不定能够这样子,长年累月,就会比较能够帮助我们面对这个生死的关头。

那当然这个生死的关头,在齐物论里面会说你要练习不辩论的头脑,所以从此以后对未知就没有排斥感,那是另外一个向度的正确,那在这边的话,大宗师篇啊,比较强调的修炼是樱宁,上个礼拜讲过的樱宁,所以就是任何一个可以刺激我们起情绪状况的发生的时候,我们都是要以这种角度来面对,就是我是一个大宇宙中的弱势者,这个大宇宙中的每一个人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是自然现象,所以就这样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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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而子來有病,喘喘然將死, 这个悲哀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四个朋友之中又有一个要死掉了,子来在床上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喘喘然,
其妻子環而泣之。 他的老婆跟儿子,就围在他的床边哭,
子犂往問之, 子犁这个朋友呢,又去探望他了
曰:“叱!避! 然后呢,他看到了这个病人的家属在哭啊,就他怎么样呢,就好像在赶人一样说:喝,你闪一边那个动作,叱!避!哦,就是你们给我滚远一点啊
無怛化! 不要惊扰了他的变化,

就是这个人,他处在生死关头,在他的观念里面好像就是一个毛毛虫要变成蝴蝶以前的一个蛹的状态,那在这个蛹的状态呢,他说你们这些坏小孩啊,不要拿木棍去破坏它不能变蝴蝶啊,就是这样子的一个观点。

我想现在的观点还蛮普遍的,说人要临终的时候要让他心情平静一些,别在旁边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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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其戶與之語曰: 他就靠在床边跟那个病人聊
“偉哉造化!又將奚以汝為,將奚以汝適? 哎呀,老天爷实在是太了不起了,接下来又要把你变成什么东西啊,又要把你带到哪里去啊,
以汝為鼠肝乎?以汝為蟲臂乎?” 将来你这个能量离开这个肉体以后,接下来你会投胎成什么,你是会投胎成一个老鼠的肝呢,还是一个昆虫的手啊,

就是很小,很微不足道的东西。

他故意这样子来酸他,就是不说什么放心,你只要一念不散,你就可以往生西方极乐,他不是讲这个,他在酸他,他说之后你要投胎变成什么东西啊,什么单细胞生物啊,就这样子在笑他,然后呢,就好像要说,那你受得了吗?你这个身为万物之灵长的人已经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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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來曰:“父母於子,東西南北,唯命之從。 那结果这个病人子来就说,对于孩子来讲,父母是什么呢,是他叫你往东西南北走,你就要乖乖听话,那这个,哦,当然这也是封建时代的中国人的例子了啊,今天的话,哦,我觉得现在社会情况,比较是父母听孩子话的比较多了。
陰陽於人,不翅於父母; 这个阴阳呢,也可以说有形的世界跟无形的世界啊,对人来讲就像是一个,这个不翅于父母的翅,现在就写成那个皇帝的帝下面加上一个口字的啻啊,他说就等于是父母了,就是并不亚于父母,那既然是父母的话,那中国人对父母的假设就是父母都是爱小孩的了,
彼近吾死而我不聽,我則悍矣,彼何罪焉! 他是因为爱我所以把我拉到死亡那边去,我不愿意听话那我就未免太叛逆了。

他有什么错呢,这个就好像我们的生命,被冥冥中的好像是父母的东西啊,牵引着走着走着啊,到最后就会被带进坟墓里面去了。那他就说,如果我不愿意被大人牵着手走的话,那是我太叛逆啊,不是他的错。

原文 翻译
夫大塊 大块,一坨大的泥巴,就是庄子时代的地球了啊,
用大块这个字好像在认为地球是圆的,因为那个时代,别的学门讲到地面的时候,是认为地球是平的,庄子在讲地球的时候,地球是圆的。
他说这一大坨土,
載我以形, 让这个肉身,来让我的灵魂能够坐上来,开这个肉体的车子,
勞我以生, 就是用人身呢来让我累,就是来训练我,
佚我以老, 等到我老了之后,就让我退休,可以休息,就让我比较能够享受人生啊,
息我以死。 等我真的活累了呢,他就真的让我死掉了,哦,好让我可以真正的放假了
故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 如果这样的一个冥冥之中的存在,是在我活着的时候如此的善待我的话,那他当然在死了之后也会这样善待我啊,

能够讲出这个话是非常不容易的,因为我们现在的人,更常讲的话是什么,命运弄人,对不对,是觉得我们被大宇宙欺负的情况比较多啊,并不觉得是大宇宙爱我们,所以呢,要能够在死得时候讲出这样的话,那也是很需要训练的啊。

那前面讲到的这个樱宁的训练我想是很要紧的,就是,你想想看,我们对这个世界的感觉啊,是好感还是坏的感觉,其实核心来讲真的不在于别人怎么对我们,而是我们怎么应对。我们人生,都会遇到那种很难搞的对象,可能是对你很坏,虐待你的人,也可能是让你爱的不可自拔,要死要活的人,无论是爱是恨都有很难搞的对象,那么当我们在面对这些很难搞的对象的时候,如果我们就是停留在一个不断的被他挑起情绪的话,那如果那个人是欺负你的人,你就会觉得自己完全是一个受害者,那如果对方是一个你爱的人,可是你也被他不断挑起情绪的话,那你你也会觉得不断的人生被那个人打扰。所以到最后,一个你爱的人他不断地让你受到琢磨,所以到最后呢,你狠的人也好,你爱的人也好,都会变成你的仇人,就我为他付出这么多,可是他还这样对我,对不对,到最后都会变成你的仇人。

那怎么样来反转这个局面,那只好用庄子讲的樱宁的原则,任何可以挑起你的情绪的人,你都要让自己不起情绪,然后你就,我们就可以在生活里面啊,发现说,借着这样的对象的锻炼,我的心力又有进步了,那心力进步一定能够感觉的出来啊,照达人理论,对不对,就是你做菜会变的做好吃,你写,打电脑或者写东西发现错字变少了,刚走到公车站公车就来了,就是那种心力变强了之后,就会开始有这种事情发生,就是你做事情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精准的地方开始出现,所以就是当你发现说这些这些来搞我的人,都让我们的能量进步了,然后你就会觉得原来这些人都是恩人啊。

唯有如此,才能够感觉这是一个善良的大宇宙,就是说大宇宙可以很残忍,可以很善良,那只需要看你怎么样在活,你必须要靠自己的修炼把自己的仇人都转化成恩人,你才会觉得是一个善良的大宇宙,然后这个善良的大宇宙要把你带到死亡里面去的时候,你才会觉得说他一直都对我这么好,所以我应该很开心的跟他去,这是一个很基本的逻辑,但是如果你活着的时候,没有办法练到觉得这是一个很善良的大宇宙的话,那一直觉得在被命运捉弄,然后终于到现在,要推我入火坑了,我要死了,就是那样的感觉还是蛮糟糕的。

所以一定要在生活之中不断地锻炼自己,才能够在要死亡的时候说,因为这是一个如此善良可爱的大宇宙,所以呢,我很信赖他将要把我带去的地方,这样的一个感觉才会出现啊。所以我觉得是非常不容易的,那他说所以呢让我活着一直在爱我的那个人呢,那让我死也一定是在爱我啊。

原文 翻译
今之大冶鑄金,金踴躍曰“我且必為鏌鋣”, 如果今天有一个功力很高的铸剑师傅,拿那个融化的金属要打一个器具的时候,比如说打个剪刀、打个菜刀吧,那那个炉火里面金属的溶液啊,就在里面跳起来想说我且必为镆铘,就是我一定要当神兵无敌
大冶必以為不祥之金。 这个铸剑的一定会觉得说这个金属怎么那么难搞,实在太糟糕了啊

说不定代换到我们的人类一次又一次的来地球的生命的这个旅程啊,也可能呢,我这次来到这个地球是来到一个,哦,比较不好的环境,或者是得到了一个智商比较低的头脑之类的,对不对,就是这次你来到这里呢,如果把自己想象成金属的话,你这次来可能不是当神兵啊,对不对,神兵是漫画的用词啊,就是那种神剑宝刀之类的东西啊,可你这次只是当一个剪刀,当一个菜刀,当一个螺丝钉而已,可是呢,对于这个工匠来讲,他是觉得,这个世界的这个需求,是需要一个螺丝钉,所以他今天就让一个螺丝钉诞生,对不对,就站在一个大宇宙的角度,就是这个世界需要哪一种人就让你变成哪一种人,而不是说每一个人都要当什么,哦,精英分子啊,就精英分子是百分之五的人口而已嘛,对不对,百分之九十五的人衬托出百分之五的精英嘛,啊,大概是这样子,所以呢,哪一种角色都是需要的,所以如果,哦,一个灵魂要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啊,一直在挑三拣四啊,哦,我要当什么什么,好像多有钱的富翁的第二代的之类的啊,那这也是,对于大宇宙来讲啊,也觉得这人太挑了啊,这灵魂很讨厌。

原文 翻译
今一犯人之形,而曰“人耳人耳”, 犯,就是铸造的模型,我们生成什么东西,就好像上帝拿一个什么模型啊,把这个泥巴灌进去,干了之后抠出来就是什么东西。
今天呢,把你铸造成一个人的形状呢,那你就说人耳人耳,就说“耶”,好棒啊,当人了
夫造化者必以為不祥之人。特犯人之形而猶喜之。若人之形者,萬化而未始有極也,其爲樂可勝計邪? 这样子的话,老天爷可能觉得你这个人,自己意见太多,太挑了
今一以天地為大鑪,以造化為大冶, 把这个宇宙当成是一个很大的熔铸金属的炉子,而这个整个宇宙的运作呢,就当着是这个工匠
惡乎往而不可哉! 他就说接下来你的生命要转化成什么形式,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这就是一个生命自然的流转,那你也可以说,道家的轮回观点。道家不会对这个事情讲的很清楚,像讲到这样已经算是非常露骨了。

关于轮回,还是有很多很多的疑点。就像,人类死了以后真的会投胎做动物吗之类的,就是好像还是说动物投胎,猫投胎当猫,然后老鼠投胎当老鼠,人继续投胎当人,那到底是怎么样,我们今天也不能说绝对的清楚,所以道家也就在这个部分就保留一个比较模糊的概念

但是想在这里的话,比较要紧的就是我们能不能在有生之年去感觉到自己是活在一个善良的大宇宙之中,这一点真的是蛮不容易的。

有时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要拿这个大宗师篇的这个樱宁的原则不断地鼓励自己,就是遇到这些很难搞的对象的时候,就是要有一个觉悟,这是用来帮助我们心境进步的礼物,这是礼物,就是不断的用这样的角度来训练自己,那说不定会渐渐地会觉得这是一个可爱的大宇宙。

原文 翻译
成然寐, 成然就是睡得很熟的样子,
于是呢,他就很安然的进入了这个深眠的状态
蘧然覺。 蘧然,就是张大两个眼睛,
然后呢张大两个眼睛,又醒来了。

那这样一个画面,我想并不是在拍这个僵尸电影啊,就是人断气之后忽然之间又醒来,那我想他这个画面就好像是前面讲的这个薪火相传一样,就是这个人在这里呢,闭着眼睛睡着了,然后有一天呢,他又变成一个小婴儿啊,在一个什么地方再度的再世界的什么地方醒过来啊,这样的一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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