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00 《百年孤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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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炎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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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晔译版

(人物简介摘自@百度百科 范晔 译版 )

第一代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 

作为布恩迪亚家族的家长,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是一个富有幻想与冒险精神的人物,沉迷于科学与哲学。因为决斗杀死了普鲁邓希奥·阿基拉尔之后,不堪其冤魂的骚扰,带着亲从和他们的家眷离开了里奥阿查,在河床边建立了马孔多。他是小说前几章的重要人物,对吉普赛人带来的新鲜事物,尤其是炼金术和天文学,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并与他们中的梅尔加德斯建立了友谊。但在晚年失去理智之后,他对情节的推动作用就不那么明显了。最后,满嘴拉丁语的他被绑在栗子树上,直到临死之前才被妻子伊瓜兰解下来。

乌尔苏拉·伊瓜兰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的妻子和表亲。两人的长辈曾因为相同的近亲结婚而生出了长有猪尾巴的孩子。担心后代会有同样的命运,她曾警告所有子孙不能近亲通婚,并在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戴着贞操带,拒绝性行为。正因为如此,当她还在里奥阿查的时候,有流言说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阳痿,从而导致了决斗。伊瓜兰是一个实际的、自律的、又充满活力的人,她一共活了一百多岁,贯穿了布恩迪亚六代家族的兴衰史。在晚年,她凭著诡异的直觉料理家事,甚至没有人发现她已经失明了的事实。在临死之前,她已经萎缩得像一个胎儿一样。


第二代


何塞·阿尔卡迪奥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的长子,继承了父亲的鲁莽与固执。他在父母开垦到马孔多的路途中出生,长有巨大的生殖器。他和占卜的女人庇拉尔·特尔内拉私通,并在她怀孕后跟着一个吉普赛女人离家出走。多年以后,他像一个野人一样回到马孔多,声称自己到过世界上所有的海域。他力大无穷,而且粗鲁乱性。他和丽贝卡结婚后,被忍无可忍的伊瓜兰赶出了家门,住在郊外。在内战时期,他救下了被判处死刑的弟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却在几天后被神秘地枪杀。他的血一直从郊外几经辗转流回了家,这才让伊瓜兰发觉到儿子已经死亡了。丽贝卡曾被怀疑是凶手,但最终不了了之。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的次子,第一个在马孔多诞生的人。他在母亲肚子里时就流泪了,出生时睁着眼睛。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被发现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也正是他预见了丽贝卡的到来。他似乎继承了父亲性格里冥想与哲学的一面,并且对炼金工艺有着同样的热情。他娶了摩斯柯特镇长的小女儿蕾梅黛丝·摩斯科特为妻,有机会目睹了保守党在民主投票选举中的作弊。战争爆发后,他加入了自由党。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一生向保守党政府发动过三十二次武装起义,三十二次都失败了。他和十七个女人生的十七个儿子(其中年纪最大的阿玛多后来被杀)都在一个晚上被杀害。他遭到过十四次暗杀,七十二次埋伏和一次枪决,但都幸免于难。他唯一的伤还是他试图自杀时亲手造成的。在失去了对战争的兴趣后,心灰意冷的上校和政府签订了和平协议,回到了马孔多,用他的余生来铸造和融毁金属小金鱼。有戏剧性的是,他死前正在他父亲被绑了多年的栗子树前撒尿。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被描写成布恩迪亚家族中唯一的一个战士。同时,在写诗和铸造小金鱼方面的才能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艺术家。

阿玛兰妲 

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的小女儿。和丽贝卡一起长大,但英俊的意大利调琴师皮埃特罗·克列斯比的出现彻底破坏了她们的友情,让两人陷入了爱情的竞争。阿玛兰妲强烈地嫉妒意大利人选择了丽贝卡,在矛盾和挣扎中多次试图破坏婚礼的举行。她在咖啡里放了鸦片酊要毒死丽贝卡,却意外地结束了蕾梅黛丝·摩斯科特的生命,她因此受到了良心的谴责。丽贝卡随后与何塞·阿尔卡迪奥结婚,阿玛兰妲则在她的余生里拒绝了所有向她求爱的男人。她拒绝了克列斯比,导致他绝望地自杀;她又拒绝了格林列尔多·马尔克斯。她还与奥雷里亚诺·何塞和何塞·阿尔卡蒂奥发生乱伦关系。当预感到死亡的来临时,这个孤独的老处女开始为自己编织寿衣,并且在完工的那个晚上得到了解脱。

丽贝卡 

病态、倔强的孤女,她带着父母的遗骸从瓜希拉省的马诺尔来到马孔多。根据托送她的人提供的信,丽贝卡是伊瓜兰隔了一代的表亲尼康诺尔·乌洛阿和雷贝卡·蒙蒂埃尔的女儿。在被收养之初,丽贝卡显得异常胆小,拒绝说话,并有吮手指、吃泥土和墙壁涂料的习惯——这个恶习在她一生中反复发作。她只对印第安语有反应。但其实她也能说流利的西班牙语。她受到了良好的管教,很快成为了家族的新成员,并和几个同龄的布恩迪亚成员打成一片。 何塞·阿尔卡迪奥回家之后,他的野性重新唤起了丽贝卡被压抑的病态,使她抛弃了克列斯比,转而和自己的养兄结了婚。伊瓜兰一气之下把他们赶出了家门。亚克迪奥被离奇地枪杀后,丽贝卡过著与世隔绝的生活直到去世。一直惦记着她的反而是发誓和她不共戴天的阿玛兰妲,和对她的反抗精神念念不忘的养母。

蕾梅黛丝·摩斯科特 

是镇长唐·阿·摩斯柯特第七个女儿,也是最小的一个。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第一次见到蕾梅黛丝·摩斯科特时,就被她细嫩的皮肤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所吸引,尽管当时她才九岁,让上校苦等到她发育才能举行两人的婚礼。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蕾梅黛丝·摩斯科特短暂的婚姻中,她几乎是一个完美的妻子,包括一人照料了发疯的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就在家里人都爱她的时候,怀孕的蕾梅黛丝·摩斯科特意外地被阿玛兰妲的鸦片酊毒死。


第三代


阿尔卡蒂奥 

何塞·阿尔卡迪奥唯一的儿子,长大后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视祖母伊瓜兰为母亲。靠着叔叔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的提拔,当上了军政首领,成为马孔多第一个暴君,横行霸道,后来因为政变失败被枪决。

奥雷里亚诺·何塞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与庇拉尔·特尔内拉私通后生下的长子,十七个私生子中唯一幸存的儿子。疯狂恋上姑姑阿玛兰妲,最后被乱军开枪打死。

其余十七个奥雷里亚诺

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在战争中与十七个女人生下的私生子,后受父亲的革命召集,结果使得他们遭政府追杀殆尽。 (当时有母亲为了提高后代的素质,送女儿去营地与出名将领私通的习惯。)


第四代


美女蕾梅黛丝 

阿尔卡蒂奥的长女,外表惊为天人,但是个性单纯,穿着男装、剃光头的率性打扮,依旧迷人得要发疯,后奇迹性的随晾著的床单“升天”消失。

何塞·阿尔卡蒂奥第二

与奥雷里亚诺第二是双生兄弟。与其弟奥雷里亚诺第二不同,何塞·阿尔卡蒂奥第二本人像一名学者,没有野心。经历了一场惨暴的大屠杀,幸运生存,此后不断透过自己的嘴向后人传达这历史悲剧,却无太多人答理。 两个人在性格上有极大的差异,但到了晚年,奥雷里亚诺第二与何塞·阿尔卡蒂奥第二两人又日渐相似,仿佛回到童年时代。两个人去世时,有喝醉酒的朋友来帮忙抬棺下葬,在混乱中两人错放了墓穴。

奥雷里亚诺第二 

与何塞·阿尔卡蒂奥第二是阿尔卡蒂奥与匹达黛的双生兄弟。颇有机运,因畜牧业赚大钱,坐拥妻妾,家里内外墙壁都贴满了钞票,受糜烂的生活腐化。

费尔南达·德尔·卡皮奥 

奥雷里亚诺第二的妻子,一位出身于贵族世家的千金,在年仅五岁时母亲就因热病而去世,由父亲独立抚养长大,由于其家族背景使其父亲对她的教育不遗余力,甚至到达变卖家产来供给她的教育,也致使她从年幼之时就拥有渊博的学识与过人的气质涵养,但也因此使她年幼时在学校里与其他同学格格不入,在其成长历程里始终孤独一人。长大后在一次马孔多的少女选美比赛中获得后冠,并意外认识了奥雷里亚诺第二,并随后与其结婚。

佩特拉·克特斯

奥雷里亚诺第二的情妇。


第五代


雷纳塔·蕾梅黛丝(梅梅)

奥雷里亚诺第二与费尔南达·德尔·卡皮奥的第二个孩子及长女,纯真的女孩,因不顾父母反对爱上技工巴比隆尼卡,被迫送到修道院度过余生,行前怀有身孕,生下奥雷里亚诺。

何塞·阿尔卡蒂奥

奥雷里亚诺第二与费尔南达·德尔·卡皮奥的长子,继承了父母所有的劣根性。家族欲将他好好培育成神父重振布恩迪亚家族往日光荣,但他却堕落颓废,贪图继承财产;生活荒淫,在意大利时每天往娼妓酒店跑,最后被同性恋的男孩子溺毙在浴池里。

阿玛兰妲 

费尔南达·德尔·卡皮奥和奥雷里亚诺第二的第三个孩子。她从和她同名的曾曾祖母伊瓜兰那里继承了固执、活泼的性格,并努力把自己的快乐带给周围的人。她虽然不知道在她孩提时代被送到布恩迪亚家的孩子──奥雷里亚诺──是美美的私生子,但这并不妨碍她和侄子成为青梅竹马的玩伴。在欧洲上学时期,她和起码比她大十五岁的比利时人加斯滕(Gaston)结了婚,并用丝带绑着他的脖子回到了马孔多。但在和奥雷里亚诺偷情后,充满情欲的阿玛兰妲选择了和丈夫分手。 怀孕之后,她对孩子给予了希望,相信这将会是家族的新起点,因为这是百年里的布恩迪亚家族中唯一由于爱情而受孕的婴儿。她把孩子命名为罗德里格,希望打破家族循环的怪圈,但奥雷里亚诺亚坚持孩子要继承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的名字。在家族的最后一代出生之后,阿玛兰妲死于产后大出血。


第六代


奥雷里亚诺 

梅梅的私生子,自小受到费尔南达·德尔·卡皮奥的虐待,与姨妈阿玛兰妲私通生下了奥雷里亚诺,阿玛兰妲生下小儿后,因流血过多致死,奥雷里亚诺因过度悲伤而无法照顾新生的儿子,这个家族最后的子孙——奥雷里亚诺在刚出生时竟被蚂蚁吃掉。奥雷里亚诺在破译出梅尔加德斯的预言遗稿后,发现这六代家族的命运早已注定,于是随着马孔多一起消失。


第七代


奥雷里亚诺 

奥雷里亚诺与阿玛兰妲之子。出生不久后就被蚂蚁吃掉。


其他角色


梅尔基亚德斯 Melquiades

到马孔多传播新奇事物与思想的神秘吉普赛人。何塞·阿尔卡蒂奥·布恩迪亚的好友,也是使布恩迪亚一家发生重大变化的重要人物。死后留下了用梵文写下的布恩迪亚家族史,但一直无人解开。

庇拉尔·特尔内拉 Pilar Ternera

会用纸牌占卜的女人。与阿尔卡蒂奥(二代)私通生下阿尔卡蒂奥(三代),后与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私通生下奥雷里亚诺·何塞。


摘录


失眠症最可怕之处不在于让人毫无倦意不能入睡,而是会不可逆转地恶化到更严重的境地:遗忘。也就是说,患者慢慢习惯了无眠的状态,就开始淡忘童年的记忆,继之以事物的名称和概念,最后是各人的身份,以至失去自我,沦为没有过往的白痴。(全镇患失眠症和失忆症)

他们就这样在一种难以把握的现实中生活着,这现实暂时被文字挽留着,可是一旦人们忘记了文字的意义,它就会逃走,谁也奈何不得。(全镇患失眠症和失忆症)

奥雷良诺用无头无尾的诗句表达自己的爱情。他把诗句写在墨尔基阿德斯送的粗糙的羊皮纸上,写在浴室的墙上,写在自己的手臂上。在所有的诗句中,雷梅苔丝都变了样:雷梅苔丝出现在下午两点催人欲睡的空气中;雷梅苔丝在夜蛾啃物掉下来的蛀屑中;雷梅苔丝在清晨面包的热气中;雷梅苔丝无处不在,雷梅苔丝倩影常在。(奥雷良诺再见到雷梅苔丝)

过去用浸了大黄的橘子汁戒除了的那些秘密嗜好,在她流泪的时候又变成了一种无法抑制的焦渴。她重新吃起土来,第一次几乎是出于好奇,她相信那难吃的味道是解脱诱惑的良药。起初她的确受不了泥土在嘴里的味道,但是越来越强烈的渴望使她坚持下来,慢慢地又恢复了从前的胃口,恢复了对基本矿物质的爱好,恢复了用这种原始食物填饱肚子的餍足感。她把一撮撮泥土放在口袋里,搓成一颗颗小丸背着人吃,心里怀着一种享受和恼怒的模糊感觉。(雷蓓卡爱上了克雷斯庇)

他曾努力想系统性地总结这种死亡的预兆,结果却是枉费精力。这些预兆突如其来,发生在清晰得异乎寻常的一闪回,它们像瞬息即逝而又确凿无疑的一个信念,但却无法捕捉住。有些时候,他们来得那么自然,在未付诸实践之前,他都不把它们看作预兆;而另一些时候,他们是那样明白无误,却没有兑现。它们经常只不过是一种普通的迷信的冲动。(奥雷良诺被判处死刑)

“你真幸运,知道为啥而战。”他接着说:“而我,对我来说,我现在才知道我是因为高傲而去打战的。”(奥雷良诺和马尔克斯的对话。)

“你如此憎恶军人,跟他们打了那么多的战,对他们琢磨了那么久,到头来还是成了同他们一样的人。人生中没有比这更卑贱的理想了。”(蒙卡达将军临死前和奥雷良诺·布恩地亚的对话)

他跟战争最终完全失去了联系。那些从前是一种现实的活动、是他青壮年时期不可克制的热情的东西,现在对他来说,已变成遥远的事情: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唯一能填补他空虚的是阿玛兰塔的缝纫室。他每天下午都去看她。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他俩却谁也不说一句话,满足于相互以对方为伴。然而当阿玛兰塔内心为使他对自己的崇拜之火保持不灭而高兴的时候,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却并不知道那颗不可揣测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样的秘密。

谈话结束时,赫里奈多·马尔克斯上校望着空无人迹的街道,望着扁桃树上的晶莹的水珠,感到在这孤独中没了主见。"奥雷良诺,‘’他在发报纸上忧悒地说,“现在马贡多正在下雨。”线路上长时间没有声音。突然,机器上跳出了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的严厉的字码。“你别浑了!”字码显示出:“八月嘛,当然要下雨的。”

从那个久远的下午他父亲带他去认识冰的时候起,他唯一的幸福时刻已经在银匠间里度过了。在那儿,时光流逝,他装配着小金鱼。他得发动三十二次战争,撕毁所有同死神签署的协议,象猪那样在荣誉的垃圾堆里打滚,终于晚了整整四十年才发现简朴单纯的特有的好处。

她培养的这个人将永远听不到战争、斗鸡、生活淫荡的女人和胡思乱想的事业,在乌苏拉看来,这是害得家业衰败的四大灾难。(乌苏拉)

在雾茫茫的窄道上,在忘却一切的时光里,在失望的迷宫中,他迷路了。他穿过一片黄色的荒原,在那儿,回声重复着人们的思想,焦急引出了预兆般的幻景。(奥雷良诺第二)

俏姑娘雷梅苔丝虽然背上没有十字架,却开始在孤独地荒漠里游荡了。她在没有恶梦的睡眠中,在没完没了的水浴中,在没有定时的饮食中,在没有回忆的深沉而长久的沉默中一点点成熟起来。

她含辛茹苦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这一安于孤独的殊荣,她不准备放弃它而去换取一个被虚假而迷人的怜悯所扰乱的晚年。(雷蓓卡)

她毫不畏惧地向上帝发问,他是不是真的以为人的身体是铁打的,忍受得了这么多的痛苦和折磨。问着问着,她自己也糊涂起来了。她感到有一种无法抑止的愿望,真想像外乡人那样破口大骂一通,真想有一刻放纵自己去抗争一下。多少次她曾渴望过这一时刻的到来,多少次又因为种种原因产生的逆来顺受而把它推迟了,她恨不得把整整一个世纪来忍气吞声地压抑在心中的数不尽的污言秽语一下子倾泻出来。(乌苏拉)

她的生命就消磨在刺绣裹尸布上了。据说她是白天绣,晚上拆。她并不想以这种方式打破孤独,相反,想以这种方式来保持孤独。(阿玛兰塔)

菲南达看着他(奥雷良诺第二)他装门闩,修钟表,不禁暗暗自问,他是不是也染上了反复营造的恶习,就象奥雷良诺上校做小金鱼,阿玛兰塔打纽扣、锈裹尸布,霍塞·阿卡迪奥第二翻阅羊皮纸手稿和乌苏拉回忆过去一样。

空气是那么潮湿,甚至鱼儿也完全可以从门里进来,从窗子里出去,在房间的空气中畅游。

她的一生就好像一直在下雨似的。她从来没有改变过作息时间,也没有放松过礼仪家规。(菲南达)

“再见吧,赫里奈多,我的孩子”,她喊道,“请代我的亲友们问好,跟他们说等天晴时我们就见面了。”(乌苏拉)

在回家的路上,他看到市里的人们都交叉着双臂,凝神呆坐在厅屋里,感受着整块时间的流逝。这是未经驯化的时间,已经没有必要把它分成月和年,也没有必要再把昼夜分成小时了,因为人们除了静看下雨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时间也会出差错,也会出故障,它也能被撕成碎片,在一间屋子里留下一块永恒的碎屑。

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一切已往的春天是无法复原的。那最狂乱而又坚韧的爱情,归结到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

家族的第一人被绑在一棵树上,最后一个人正在被蚂蚁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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