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命(十)

Flicker&Faker(又名:一位艺术家的成长历程==)

文/清劫

总目录

【亚索似乎过于完美了】(思考状

【一种不可名状的感情】

【一种预感】

卧槽我在瞎BB什么(自从写了第九章这个人就又不正常了(无fuck说

【这真的是自毁前程啊啊啊别拦我我的挖掘机呢?老夫要开】




(十)


“我听着。”亚索轻语。

他的额头和黑发抵在对面这个少年的额头上。

“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不是吗。”

朝阳的温暖依旧包围着渡口,水面上光的涟漪在两人视野之内柔和地波动着。

烬咬了咬下嘴唇,“我都知道了。”

亚索慢慢抬起手臂,没有作声。

“你告诉韦鲁斯了不是吗,但没告诉我。”烬耷拉下脑袋。

“因为那时你已经睡了。”亚索的鼻尖移开烬,他静静地回答。

“反而是我一直以为你是叛徒。”烬缩缩脖子,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人的湛蓝衣襟。

“这不重要,烬。”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我为啥给你拿药上药呢,没了我你也不会站在这儿。”烬摆了一个自己认为相当尴尬的微笑,额发掠开了微风。

“没你我也不会死的,小子。”亚索直起身,撇撇嘴,阳光晕染了鼻梁上的刀疤。

“你为何不向我坦白,难道你希望我误会你?你可是疾风剑豪。”

“你就是想问我这个啊……我还以……”

“嗯。”烬感觉眼角热热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对于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这看上去或许很酷很疾风。

“不。”亚索回答很坚定,“因为我并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你不需要背负我的这些。”

亚索伸出手,把烬的头抵在自己额头。

“谁说你没为我做过什么,骗人。”

烬踮踮脚,目光离开又离不开面前的人。

“发誓要你活着,小子。”

亚索把手伸进烬柔软的头发里,抚摸着他的头,然后大胆地顺着他的裸露的脖颈延伸。亚索也未察觉,自己正触碰着烬衣襟露出的皮肤。他努力逃避着那热度,轻轻地慢慢向下滑,随后紧紧搂住了那瘦小的身体。他能感觉到烬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


「剑之故事,以血为墨。」


“你从来都能让我做任何事。”

“发誓要你活着,这就是我曾为你做过的一切。”

“我的目的不多也不少。”


行云散发带着太刀与湛蓝,慢慢消失在烬模糊的眼角。





马戏团肮脏昏暗的走廊里,破旧地板被踩的咯吱作响,烬蹲坐在楼梯拐角旁。

观众们都已散去,马戏团的其他人员也都结束了后续工作,各自走进各自的房间。扔飞刀的男人刚才还在吹嘘和调侃,现在却一脸疲倦的朝他自己的房间里走去,他经过烬,抛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说实话,烬目空一切的眼神确实很欠揍。

飞刀男在烬面前徘徊了一下,点燃了一支烟,指尖上的污垢与烟灰抖掉在烬脚下。

他抽完烟把烟头朝烬脸上扔去,恰好打在那个醒目的脸疤上,最后的火星闪了一下。

烬还是在那里岔开两腿坐着,深红色瞳孔呆呆地望着。

他思索着什么。

[此刻,大幕渐起]




艾欧尼亚渡口

烬在这儿逗留了一日,虽然说一个15岁的少年独自在这种地区流浪很危险,但他原本想去更危险的诺克萨斯。

去诺克萨斯找那个人吗?烬从自己口袋里摸索出那条小小银链。

[你是个天才,烬]

他回想起那个魁梧黑影说过的话。


亚索说他去过瓦罗兰的很多地方,诺克萨斯是其中最危险的。这种危险,是纯粹的危险。

“那他还不是去过。”烬嘴角一勾。

他现在已经不是半年前从城堡中逃出来的装束。临走时,韦鲁斯把好久攒起来的寺院香火钱都给了亚索和他,途经城镇时亚索给他买了一套新衣服和一把小巧的胁差。

像亚索一样去瓦罗兰流浪吗?烬自言自语。不,那一点都不适合自己,但应该去寻找更好的艺术素材,研发自己的武器。或许自己可以在艺术这方面寿终正寝,而且不是像自己的父亲一样。这才是必要的。

“总之,先到公共港口。”

公共港口是连接瓦罗兰大陆东部诺克萨斯海岸和艾欧尼亚渡口的重要海上航线抵达点,它虽设立在诺克萨斯,但其管理权是瓦罗兰诸国所共享的。各国在公共港口分别设立自己的公馆来管理和建设港口,但大部分权力和势力还是在两个不相上下的大国诺克萨斯与德玛西亚手上。这两个大国常年争夺港口的优先管辖权,其他小国和地区的利益往往一再损失。表面上看,这里各国平等相处资源共享,实则暗地里纷争与暗杀不断,各利益军团的军队遍布地下。

烬望望身后的艾欧尼亚,向着那条自己和亚索走过的路瞥了一眼。

“你就是克卡奥家看中的小鬼吗?”

背后飘来阴沉的一声怪笑。

烬猛地回过头来,深红色瞳孔先是放大而后缩小。拥挤的人群协调而有序,水手们忙着往船上搬运货物,集市上鱼龙混杂,既有骑着马一身锃亮戎装的帝国卫兵,也有佝偻褴褛的乞丐。

身边搬着酒桶上船的水手蹭了他一下。他回过神来,警惕迅速地买票踏上了前往公共港口的客货两用船。脚底下的被潮水打湿的木板咯吱作响,他立了立衣服领子。

船上桅杆旁带着深蓝兜帽披风的男人居高临下笑了笑,隐进了众多货箱之中。

海光粼粼,烬趴在大船栏杆上,听着周围水手们爬上桅杆网格拉帆的吆喝声,望着远处灿烂的海的尽头。

气温逐渐升高,清晨的凉爽散去,还未驶出的船上开始闷热起来。烬走到临近右舷的副室边坐下,远离了其他人,那儿有阴凉。他把外套脱下来,小心翼翼的把腰间的取下来放在手边,这时口袋中的那条银项链滑了出来,跳了几下,落在几步窄小阴影外的日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线。

烬爬起来伸手去够。

一个黑影突然窜出来,那双脚踏在烬的手之前。

“果真如此。”

从深蓝披风中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捡起那条银链,披风下沿镶嵌吊悬着的锋利精致刺刃,随着出驶的第一阵海风摆动着。

烬瞪大眼,握紧手中的胁差。

“别动刀。”兜帽阴影里传出一声。

烬停下动作,他想他颤抖的手也握不紧刀了。

那人抬起一只手摩挲着有点锈迹的银链,动作很是轻柔。

“真令人怀念。”

“你认得那条银链吗?”烬一字一句,尽量平稳地说。

那双手把兜帽往后松了松,侧过身来看着烬。深褐色的干练短发略微遮了遮颧骨,脸上没有刀疤,也没有胡茬。

这个年轻的男人看上去阴沉的很,却异常干净和英俊。他另一只手摸索一下,攥紧了小心地把手伸向烬,打开手,那是一条与烬的一模一样的银链,不过更加斑驳一些。

烬离那个男人仅仅两三步远,“为什么你也会有这个?”,他小心翼翼地问。

男人把自己的银链温柔的挂在自己的脖颈上,把剩下的那条轻轻抛给了烬。

“因为我就是有。”

这在烬看来,是个相当幼稚的回答。

“克卡奥将军。”男人神秘兮兮的嘟囔着什么,走向海风徐徐的栏杆,“别那副样子,我又不会杀了你,小鬼。”

烬有点生气。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披风下摆就像只腐烂的章鱼。”

“……”

“还有你戴的帽子,你不觉得它在你头上被吹的鼓起来显得你就是个臃肿的中年大妈吗。”

“……”

“另外还有你头发的颜色像……”

男人暗影般闪到烬的面前,左手打翻他的刀,右手背的刺刀一下子紧贴他的喉咙。烬重重地磕在身后的木板上。

他吓得眯起一只眼,不敢咽口水。

“狒狒。”他斜斜嘴。

男人阴沉的脸竟然没有抽动。

“切,不好笑吗……你……”烬盯着自己喉上锃亮的刀刃,下意识挤出这几个字。

“不。”

烬皱皱眉,提了提嘴角,不敢动弹。

“这很好笑……”

男人一下子笑出声,披风下摆的刺刃上下晃动着。

“噢呵哈哈哈……”男人微低着头笑着,烬眼睁睁地看着刀刃紧贴着自己的喉咙蹭来蹭去。他试着挪开刀刃,斜眼看着面前这个奇怪的男人。

咔嚓一声,男人把手背的刺刀刺入烬脑袋旁的木板里。烬瞪大眼不敢吱声。

“亚索没告诉过你,泰隆是个很危险的人吗?”

“不认识。”烬开始大胆。

“我明明看见你和他一起来着。”男人思考状,嘴角勾勾。

“不认识你。”

“……”男人阴起脸来。

“记住了,是刀锋之影泰隆,不是狒狒。”男人拔出刀,摆出一个蔑视的表情。

“也没有章鱼。”







wuli泰隆啊(罪孽深重的作者我不禁噗哧笑出了声

【腹黑毒舌从娃娃抓起】

【孩子腹黑毒舌老不好,多半是废了】(第二个噗哧

【这人设已经走偏了】(23333


↑↑↑↑↑↑↑↑说好的泰隆是个阴沉的人吗!!!刀锋之影啊!!!你怎对得起这么屌的外号!!!哪有笑点这么低的刺客!!!啊!!!


戏命(十)_第1张图片

泰隆:我觉得我很炫酷啊。

我:泰隆是个阴沟里的孩子哦呵呵~

什么阴沟里的孩子啊!!!MDZZ这明明是掉沟里的孩子(都给我奏凯不要拦我(啪(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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