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7日

早課抄了當代詩人胡有琪的詩歌《雲上的日子》。上初中時，學過一篇課文《看雲識天氣》，幾十年過去了，記憶猶新。我喜歡看雲，什麽季節，什麽狀態的都愛看。前些日子乘車出行，一路上衹是趴在窗子上，看遠遠近近、變化萬千的雲。有時我想，這天上的雲不也是一道絶美的風景嗎，甚至足不出户，衹需趴在窗前，便可“心靈散步，眼睛旅行”。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雲，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是每個人喜歡雲的原因都是一樣的。我説不出理由，而且我一直以爲有很多事一旦説出缘由好像就失去意味。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的感覺於我而言是最美妙的一種心理體驗。看透不説透也應該是一種上佳的待人接物的方式。遺憾的是，這許多年來，一直看不透，但一直都想説。當聪明人恨自己過於聪明而到處張挂（貼）“難得糊涂”時，我總是恨自己不够聪明硬要装出聪明的樣子。

唐代的藥山禪師惟儼説：“雲在青天水在瓶。”看電視剧《大明王朝1566》時，又從仙風道骨的修道皇帝嘉慶口中聽到唐山南東道節度使李翱的那首《贈藥山高僧惟儼》：“練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两函經。我來問道無余説，雲在青天水在瓶。”我當然悟不透其中的玄妙，但特别喜歡這雲遮霧繞的感覺。不僅悟不透可以讓人混沌一生，快樂一生，幸福一生；看不透更可以讓人幸福一生，快樂一生，混沌一生。

周五，昨晚睡得晚，更新完簡書流水账已經十點多了。今天早上起得早，起牀時，天將朦朦亮。這幾天温度又昇高了，早晚變化不大，白天特别是中午温度很高，今天中午最高都將近零上三十度了。我應該是地道的東北人，耐寒不耐熱。而於東北的四個季節中最喜歡的除了冬天就是秋天。事實上，我喜歡一年之中的每個節令，無論哪個節令都能讓我感受到自然變化之美，而且可以盡情享受個個季節大自然無私的饋贈。

這幾天又把陳寅恪先生的《柳如是别傳》找出來讀。這套書已經買了好多年了，但一直没有讀完。我始終覺得這樣的書是應該拿出整塊的時間集中把它讀完的，而事實上，這樣的想法根本就是錯誤的。爲讀書而讀書本身可能在翻書卷的第一頁時就已經把讀書的方向定義得偏狹了。我一直想跟我周圍的人——家人、同學、同事、學生——一起讀書，當然是不爲讀書而讀書的那種讀書。我知道這是一種妄想，退而求其次——爲讀書而讀書，有時也是力不從心。讀書是一件很個性化的活動，主觀性很强。或許讀書靠的是自覺，外力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

夜漸深了，想起好多年前聽，現在依然還喜歡的童安格的歌《其實你不懂我的心》：“你説我像雲捉摸不定，其實你不懂我的心；你説我像夢忽遠又忽近，其實你不懂我的心；你説我像謎總是看不清，其實我用不在乎掩藏真心……”

图片发自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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