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清劫~
【这里写的是英雄联盟同人文】
我会说这算是
LOL致我联盟无敌BT帅的烬
日常装逼脑洞【笑】
设定什么的都是【套路】
主角是烬,其他角色可以自行推理我是不会剧透的【笑】
↑其实 配置是无脑的【orz】
其实呢算是西方paro我会说?时空跨越大请注意【说白了跟游戏里的一个年代】
那是什么年代你问我我去问拳头
CP什么的纯属本人脑洞产物
【不过好像也木有神马CP】
【你告诉我如何把联盟写成ABO,笑】
于是我来挖坑了,渣文【可以就着咸菜吃】一天一更我才没那么勤快【笑】
准备好了那么开始→这是属于烬的所有的一切
前方高能
食用愉快
(一)
烬两臂张开,双手被固定在背景木板上。大幕拉开前的片刻黑暗让他哆嗦。舞台的阴影里,一只眼流露着憔悴。另一只,则是憎恶。
大幕拉开了。他感觉自己就是关在笼子里的鹿。优雅但被戏谑。不过,如此亵玩,鹿角可是会刺穿你的心脏哦,他想。
飞刀割断了他的诗意。嗖,一把。眼前有蠢男人笑着,肮脏的背景把他衬托的淋漓尽致。
「我觉的他的背景换成鲜红色会更加切合他的肤色、他的假牙和他的微笑。」
烬首先产生了这个灵感。
嗖,嗖,飞刀穿过热闹的空气,一把钉在离烬的脑袋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另一把,划向他的手指。一阵唏嘘。他感觉到指尖的刺痛。
观众们笑了。蠢男人摘下眼罩,向着观众鞠了一躬,变着花样的把玩飞刀,也谦虚的笑了。
“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一文不值的狗命,小子!”观众席上传出一声。
“嘿,扔飞刀的绅士,现在上帝的使命交给你了,那小子能否活过你的飞刀呢?审判!”这一声让观众们亢奋起来。
其实烬并不在意自己的哪只手指被划破了,流下来的汗挂在嘴角,弄得怪痒的。
“看那小子都吓成什么样儿了,扔飞刀的,快啊,让我们看看你的能耐!”一名观众站了起来,浑身的赘肉都颤动起来,领结死死的捆在他那粗短的脖子上,勒出的肥肉似乎也在嘲笑着扔飞刀的男人,“我正欣赏着呢,「杰克飞刀」!是让我们惊叹那小子短命呢,还是赞美你的刀法?”
观众席炸开了锅。“好,就让我们尊贵的客人们见识见识!”男人诡异的一声吼让观众席鸦雀无声。
烬舔了舔嘴角的汗。
蠢男人重新蒙上眼睛,他想玩个高难度的动作来弥补之前的失误。他猛地向前翻了个跟头,起跳,向后一仰,飞刀顺手扔出,钉在了烬的两腿之间。
“毫发无伤。不过你就这么点技术吗,扔飞刀的?”观众们又开始大笑。
肮脏的背景音乐,烬想。
蒙着眼的那个男人 像打了鸡血一样。闪光灯下,受到挑衅的血管爆满了额头。他跳起来,在空中连翻了几个跟头,着地后双手打开左右起舞,飞速旋转。一、二、三、四,上、下、左、右。四发飞刀把烬包围,刀刃闪着金光,活像是感恩节晚宴上菜肴边闪烁的蜡烛,而「火鸡」则显得更加诱人。
「结束了。」
烬一侧脸,迎来的却是空中刺来的金光。
有东西从左脸流淌到脖子,又放肆的跨过突露的锁骨,被衬衣的白色所稀释。烬睁大眼,默不作声。
他听见一些嘈杂污秽的话语,抽动了一下嘴角,仿佛对这些音乐表示不屑。他哆嗦着,伸出舌头,点了一下嘴角。甜的。
这不是烬第一次见自己出血,过去常有,过去的过去也常有。
老卡达·烬的城堡坐落在艾欧尼亚与诺克萨斯接壤的东南山林地区。老卡达·烬原名弗莱切特,弗莱切特家族世代是皇家歌剧团的演员。21岁时的他第一次在艾欧尼亚皇家剧院亮相,因出色的演技与英俊的相貌赢得了萨拉二世女皇的青睐,并赐名卡达·烬,意为“不灭之火”。未到而立之年,他就已被封为子爵并建造了属于自己的城堡。加官进爵,成家立业,衣食无忧。儿子的出生带给全家无限的欢乐。年纪小小的他,在戏剧、音乐和绘画上的天赋,甚至比他父亲都要优秀。在他14岁时,一场大火毁灭了这个美好的家庭。那晚,大火由父亲的书房向四周蔓延,烧死了正在熟睡中的母亲,接着是仆人们的房间。仆人们大多数被烧死,有几个试图越窗逃走,不过也都摔死在城堡旁。城堡各处的门都是紧锁的。当时的他惊恐的躲在密室中,听见烈焰之中的脚步声。
父亲卡达·烬打开城堡大门,手臂已被烧焦半截,冷冷的走入深林之中。据说,他的尸体被森林里的原住民发现。他把自己吊在溪流边的大树上,面容优雅而又哀伤。
「大火不灭」。人们都认为,弗莱切特家族受到了诅咒,就此绝迹亦是天意。数天后,火光自灭。不久女皇发来悼念辞,城堡也因无人继承而废弃。
他躲在密林中,望着正在挖掘城堡遗迹的原住民,他们贪婪的寻找着未被大火焚毁的物件,凡是能值几个钱的,都被席卷而空。黑暗袭来,他瑟缩着蜷在灌丛底下,梦中他看到了父亲。华丽的金色火焰带着父亲的背影,闪烁着平静的笑容。
接连几个白昼过去了。饥饿迫使他走出阴暗的密林。趔趄着,他弹掉外套上的鸟屎。主道上,农夫们驾着马车赶路,身边的狗把他挤到路边,醉汉的一声大吼又让他吓得踢翻了粪桶。
一辆载满水果的马车疾驰而去,扬尘中,几只鸡争抢着掉在地上的果肉。他从鸡喙中抢到一个比较完整的果实,他一口咬下去,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解脱。
“小子。”
他嚼着,忘记了一切。
“嘿,就是你。”
又是这个声音,有着他从没听过的口音。
“说的就是你,过来,对,分我点吧。”
他望着路对面的那个人。
那个人从阴影中屈了一下身子,灼热的日光打在他惨白的脸上。他走近那个人,忽地,那人不稳的站了起来,似乎是佩剑的东西搡了一下他的裤腿。瘦削而沧桑。但他还够不到他的胸脯。他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个瘸子,没法自谋生计,分我点吧。”这人指指自己的腿。
闭口不言。他擦了擦被自己啃了一口的果子,递给了那个人。
“我会记住你的,小鬼。”那人带着平静的语气说。
他就和这么个陌生人在农场屋檐下待了整整一下午。他不时瞥瞥那个男人:还算英俊的脸上映衬着劈过鼻梁的疤痕,胡茬和骨感的喉结使他显得更加沧桑;深蓝色的上衣似乎只剩下了破破烂烂的一半,半敞着,衣襟在伤痕累累的胸膛前跨过,带着几点血污;肥大的裤腿扎的很紧,左腿绷带上还温热的汩汩血迹和他一身深邃的装束格格不入。唯有他的佩剑,擦拭如新,滴血不留。
“有名字吗。”男人拭着佩剑。
“……”
“不会说话吗?”
“有。”
“我还以为没有人会叫「有」这个名字。”
“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