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1-04-初雪杂想

  我不耐烦的侧过身,一把将头蒙在被子里,肉肉总是这样突然跳的我床上来舔我,它是我舍友养的一只白色泰迪。当时是舍友同事不想养了送给我们的,它是一只串串,长的并不像泰迪,毛发偏直,只有脖子那边有点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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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铃已经被我按了三次稍后提醒了,本来8点就该起床的我硬是拖了半个小时才从床上坐起身来,听见卫生间舍友还在洗漱的声音,我先穿好了上班的衣服走到客厅等,好家伙,向窗外一看,雪已经厚厚一层了,一切好像是被披上了婚纱准备出嫁的姑娘,显得格外的纯洁可爱,以往窗外总是灰茫茫的一片,让我更没有上班的动力。公交站牌挤了很多准备上班的人,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表情,依然可以感觉到他们焦灼的心情,还有几个走到了马路上拦车,路上应该是结冰了的,司机们都开的很慢很慢。在西安,好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雪了,让我有点欣喜。

  今天我洗漱的格外认真,拿起好久不用的眼影,仔细在眼皮上晕染,在涂点睫毛膏,口红,嗯,还不错,口红于化妆品中真是可以堪比舵对船的重要。不管你多么气色差,就算不化妆抹一点整个人就看着不一样了。前些日子实在是不想收拾,每天浑浑噩噩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死气沉沉,今天却让我感觉不一样。准备出门了,打开打车软件,发现排队的有40多号人,按这个节奏最起码等半个小时我才能打到车,索性取消了订单步行上班,上班的地方离我并不是很远,步行也就20分钟。我小心翼翼的走在路上,很多地方已经结冰。


2018-01-04-初雪杂想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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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回想小时候下雪天上学的场景。那会穿的都是家里缝的棉衣棉裤,臃肿的不得了,鞋子也是做的,因为鞋底只是一片皮革,感觉特别的冻脚。上学路上会经过一个菜市场,有些菜农晚上就睡着那里看菜,旁边生着炉子烤火,我和小伙伴实在冷的不行了,就跑过去烤火,几个小伙伴围着炉子,轮流弯下腰把脸凑在火焰的上方左右摆头,想把寒气驱走,中午回到家母亲问我的时候我才知道头发被火燎了,耳边额前掉写的碎发发尾都有白色的小点点。

  一般下大雪的时候,由于小路有陡坡不好走,我们都会走大路去上学,但是大路会绕远一点,偶尔为了赶时间走了小路,遇到陡坡我们就干脆坐在地上溜滑梯一般慢慢溜下去,有一次还摔了一身的脏水,大姨家在学校门口开小卖部,我就去他们家烤衣服,看半天干不了,大姨索性让我脱掉外衣外裤,就那么穿着大花棉袄棉裤去上学了,棉裤还是背带的,虽然当时只有二年级,但是坐在教室还是觉得自己这身装扮很不自在,一下午的课间都没有站起身出去过,连厕所都不去,恐怕更多人看见笑话我。

  那会在我们那个小镇上,大家基本都穿的是自家做的棉衣棉裤,而且还得多都是背带裤的款式,应该是害怕肚子腰部钻风,每次上厕所的时候,都要手伸到外衣里去解背带裤开扣子,蹲下的时候一不留神背带就掉地上了,这个过程很费时间,每次着急的不得了了还得慢慢脱背带裤。后来,四姨发挥了聪明才智,设计了一款不用解背带就可以上厕所的棉裤,将一粒扣子缝在棉裤上肚脐眼的位置,将胯部两边的外侧裤缝拆开,两边分别封上一根皮筋扣子肚子的口子上,背带的扣子缝在背后,上厕所的时候只需要将后侧的背带扣子解开,扣在扣子上的皮筋松开,这样就脱裤子的时候背带就不会被拽出来了。(大概是下图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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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生活并不富裕,比起现在的孩子生活质量真的差很多,但是最快乐的还是童年,那会我们家住在筒子楼上,和现在的大学宿舍很像,但是楼上并没有厕所,每次都要去对面楼上上,楼正面的左边是一个露天的小卖部加茶几社,是我们一楼的阿姨开的,小推车上摆着各种零食香烟,晚上推车就拉回家中,大人们喜欢在那旁边的小方桌上打麻将或者扑克。楼下面的右侧,铺着几块方方正正的大石头,一个黑色皮质的自来水管,整个楼上的人们就在那洗衣服洗碗。有的时候,我们会拿起水管用手捏住管子扣口,将管子对准楼的墙面,水泚过去会出现一道小的彩虹。楼的左前侧靠路边有个不大的篮球场,我们孩子们则喜欢在那打沙包跳皮筋,当时最喜欢玩的一个游戏叫跑圈,需要在地上画回行的跑道,跑道两边站着人扔沙包,圈里被砸中的人就会被淘汰,跑到最后的人就是胜利者,最后不知道哪个大人看我们天天画圈太累,干脆直接那油漆画了一个。妇女们喜欢在旁边的看台上聊天织毛衣毛裤,偶尔帮我们撑撑皮筋。

    那时候的的快乐很多,说也说不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玩法。就说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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