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命(九)

Flicker&Faker(又名:一位艺术家的成长历程==)

【我不敢相信我弄出了目录】→总目录

文/清劫

【套路多么的显而易见啊】(有什么套路啊!!哥呜恩!!

继续猜人物咯~(你当我是三岁么?

等等先不能赶我走让我说一句:韦鲁斯一个没有位移的英雄在上一章操作起来怎么那么灵活(你当他是EZ吗?(笑(奏凯别跟我提EZ(自古弓兵多近战



—————————————下面又是一锅乱炖了——————————————





(九)


诺克萨斯中央会议厅走廊。


“那小子真会听你的话?”女人的声音带着嘲笑的语气质问,一小缕红发在月光下浮动。

“不,他不会。”魁梧黑影安逸地蹭蹭背上的巨斧。

“留着没用就杀了呗,真没意思。”另一个稍瘦一点的黑影抱起胳膊,腰间的双斧一抖。

“随你们怎么处理吧。”红头发轻声细语,裸露的后颈和蛇腰上的纹身在银光下时不时的暴露出来,她迈着轻佻的步子慢慢离开走廊。

“那我就那么办了,卡特。”魁梧黑影平静地回答。

“这叫人怎么下台呢,卡特琳娜!”

“德莱文。”魁梧黑影向旁边不可一世的弟弟使了个眼色,“她好歹也是将军的女儿,虽然大家在一起共事。我告诉过你好多次了,我不想再说一次。”

“我知道啊,老哥。我只是,”叫德莱文的男人坏坏地笑着,“开个玩笑而已。”

“以后别做蠢事。”魁梧黑影转身离开,背上的沉重金属摩擦着他的巨大斑驳的护肩,铠甲裟裟作响,“谁也不想知道诺克萨斯之手有这么个一直做蠢事的蠢弟弟,德莱文。”

“谁也不会知道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刚才多么绅士地敷衍了卡特小姐。”

“卡特是个有雄心的人。”

“哥哥野心也不小,我说。”

“所以说,诺克萨斯的行刑官要出动了?”魁梧黑影在步入阴暗前,微微一笑。

“这可是哥哥一人的阴谋,我只是,”双斧微微颤动,“负责杀人。”



守望者寺院。


“你这么持刀是会死的很惨的,小子。”

“一个叛徒来教我刀法,你觉得呢?”烬还是不明白,从某天起,亚索非要教他练习。

“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射箭?”

烬手中的太刀不稳一下子劈下了韦鲁斯腿上几缕枯枝。

“注意点啊小鬼,疼得我都翻白眼了!”韦鲁斯似乎有点生气。

“可是你本来不就只有眼白吗。”烬认真地重新拿起太刀。

“过来我把你喂给腐败深渊……”韦鲁斯低头阴起脸。

亚索在旁边不禁笑出了声,剑眉舒展开来。

“我说了我不喜欢这种东西,我喜欢枪。”烬嘟嘟嘴,清脆的少年音与胸前纯洁的玉石碰撞着,“你们不会没见过子弹吧?”

“那是什么?”韦鲁斯一惊讶,眼白更多了。

“包着火药的金属壳。和枪在一起构成一种武器。”烬放下太刀,比划着,“像这样。”

“你这小子就别想了。”亚索一条腿半曲着倚着身后的树,半闭着眼。这个角度刚好可以俯视到烬的后颈,喉结的侧面轮廓看得也很清楚。

“我一定会制作出属于我的那把枪。”烬握紧太刀,向着远方露出一个坚定的笑容。他的额发不长,遮不住黑细笔直的眉梢,后脑勺上的头发不长也总是桀骜地翘着几缕。可能是跟着亚索练习了几个星期的刀法,他的身体逐渐强壮起来,瘦弱的肩膀变得略微宽阔结实了,手臂上的线条也有了些许起伏。与亚索相识到现在差不多半年的时光,烬可能长高了点儿,不过他还是依然那么瘦小,至少在亚索看来是的。

“先把基础的学会。”亚索咬着一根草茎,惬意地歪歪头略微俯视着烬的嘴角,烬回过头来抱怨时他又把头偏回原来的位置,闭上眼,“最起码能够防身。”

如果我不在了,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

亚索瞥了瞥正和韦鲁斯嬉闹的烬,又闭上眼,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草茎没有掉落。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你最坏也要保证不被别人杀掉。

亚索想开个玩笑,结果不知怎的自己也没说出口。






烬有时会回忆起来,自己与那个现在的自己止口不提的剑豪。

和他的那段时光被自己封藏地死死的。

烬擦擦左边脸颊上的鲜血,仰起头把仍旧不长的额发向后捋了捋,白皙的脖颈与喉结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的最后一闪中消失,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蹭过那一条令他羞耻的丑陋的脸疤。

幕后的黑暗中,马戏团中的其他人不会注意到他的脸疤。

他伸进手去,轻轻触碰被汗水和几滴血迹浸湿的白衬衫底下肩膀上的皮肤。

以前的以前,那个剑豪也曾经把手搭在自己肩膀的那个位置。

突然有一天那个潇洒的剑豪非要教会无能的自己一点刀法,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自己接受了。

「亚索极度认真的教导,我起初有些反感。」

烬回忆起一些零碎的片段,但他懂得这都不重要了。

「他把手放在我握着他太刀的手上,我感觉得到他的力量。他教我怎么摆动刀刃,朝什么方向砍下去怎样砍下去。他像是轻轻攥着一个易碎品一样。」

「他站在我身后紧贴着我,头朝前稍倾,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肩膀,顺着刀刃比划着,细心地给我讲解动作要领。」

「他有时候不会扎起头发,而是散着。每次都会把我的脖子弄痒。」

烬嘴角抽搐了一下,疤痕跟着一动。他觉得自己青涩极了,纯粹极了。

「我有时候会故意捣乱。在他认真的观察我的动作时,我突然挥起刀背朝他磕去,他很熟练地用两只手指接住刀背,刚想嘲笑我,我一头撞向他;他躲闪不及往后倒去,一只手把太刀一转扔到地上,另一只手拉过我的胳膊然后环住我的头。我们就那样笑着栽倒在地上。」

「他突然,捂住我的双眼。我躺在他身边,我知道他慢慢贴近我,双唇间的气息我能感受得到。那是一种很纯粹很纯粹的气息。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至今我依旧怀念那种奇妙的感觉,虽然难以启齿,但我觉得那是少数和艺术不同的东西。」

烬站起身,神情恍惚地经过昏暗的走廊,高挑且富有线条感的身体被远处门口的一些贵妇调侃。

「也许我生下来就相当无情,视事实和现实以相当的悲观与艺术感,但亚索不一样。」

「他使我完整。」






那一天。

烬把胸前的守望者之石摘下,递给韦鲁斯。

“该走了,烬。”亚索的声音从黎明照射着的行云黑发后传来。

“你终于学会了微笑,暗裔先生。”烬转过头去时,也回复给了韦鲁斯一个微笑。

一束晨光照进了韦鲁斯的内殿,他回过头惊奇地看着,发起了呆,手中的恶灵之弓嘟囔着。



艾欧尼亚渡口。

烬和亚索在渡口的简陋的旅店住了几天,与其说是亚索带他来,不如说是他非要跟着这位四海为家的剑豪来到此地的。


“艾欧尼亚已经不是我能待的地方了。”

亚索的一句猝不及防。“我得去瓦罗兰。”

“为什么说你得去?有人逼你吗?”烬知道自己在掩饰什么。

“没有吧。”

“没想到你是为了逃避追杀。”

“是因为命运,”亚索闭上眼,将头贴近烬,“命运指引我去。”

烬这才发现,亚索今早没有扎起头发,行云发髻现在柔顺如水。眼前这个沧桑却并不苍老的男人,到底经历过什么,烬不知道。

烬以为告别韦鲁斯之后,亚索还是和自己一起的,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

但他就是想问明白一个问题。







【成功地把你们迷惑了】(托腮

【没有剧透没有剧透没有剧透】(坚持这样搞事情会死的?ORZ

亚索:以后不要写这种太,咳咳,嗯这种。

清劫:可是我写的是事实啊!

——————————(哔~)——————————

韦鲁斯和烬把亚索强行拖走了。所以我活了下来【阔怕】

【好好珍惜亚索吧,米娜桑】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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