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 惊悚(初稿)

“别出声,不然老子弄死你!”

一只手搭在额上、另只手端着手机、正躺在床上的赵晓菊猛然听到有人这么大喝一声,还以为是歪脖子看手机困了一时产生的幻觉,她下意识地侧身斜视,只觉一道寒光正朝她的脖颈刺来,她定睛一看,一个蒙面大汉就立在床前。赵小菊这才意识到遭了劫,赶紧伸手去拉搭在床沿的夏凉被,本想下意识地护住胸,只听——“别乱动,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住在这么一个深宅大院,老公又是不定期才回来一次,一向门户紧闭的赵晓菊心中暗自猜测:“这孙子是咋进来的?大门明明是反锁着的呀,额,对了,刚才冲澡把卫生间的窗子打开跑湿气了,这孙子真他妈的贼……”允许她这样胡思乱想的时间也就几秒钟,只听蒙脸汉又来一声,“快躺下,不然老子要你小命!”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的包就在客厅,钱你随便拿?”

“老子早拿过了。”

“我可是有老公有孩子的,求你不要……”

“老子几年没开荤了,谁她妈的可怜!”

“我可是良家妇女,你让我咋有脸见人…”说这话时,赵晓菊委实带着哭腔。

“别忘了,大姐,是你引诱在先,老子本来是劫财的。”

赵晓菊这才想起,原来是自己赤身裸体惹的祸,这孙子是顺手牵羊呀!可大夏天的一个单身女人在家,窗帘一拉,冲个凉,开着空调,放上音乐,简直就是共产主义,再正经的女人也不会披半寸布头!

“老实点,让老子美一把。”

赵晓菊一脸无奈的躺下,任凭这孙子糟蹋。只觉着一座铁塔朝她重重的压过来,一副特大号的烟灰缸满满的扣在她的唇上,一双鸡爪在她胸前激烈的乱抓乱挠,猛然间下身一阵酸涩,她想推脱却身无缚鸡之力,索性随着这孙子翻来覆去。

既是放纵下来了也似乎不是想象的那么苦痛难耐,她甚至还不自觉的发出“哼—嗨—”的节拍,附和着这孙子的一上一下。等这孙子通身汗流的起来,附身提上衣裤,随手取了纸杯,对着床尾的饮水机接了半杯热的又兑点凉的,一扬脖子一抿嘴,“哈—”的一声饮下,“他妈的,痛快!”

赵晓菊一直呆看着这孙子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随后听到中控门“次—啦—”的声音。她揣测这孙子应该是走了,她这才起来,穿过凌乱的客厅,径直去了卫生间。惊魂未定的赵小菊点上一枝烟,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间,慢慢品味着刚才发生的电影般的魔幻,“她妈的,这孙子太猛了,刑期至少得十年!”

就这样坐着不知过了多久,赵晓菊感觉那一蛋子脏东西应该随着尿液早冲到九霄云外了,她起身打开淋浴器,躺在浴池里,任由温润的清泉静静的泻在她冰清玉洁般松软的肌肤上,布依瑟侬的乐曲依旧那么低沉、那么悠扬。她半仰着身子,沉侵在虚无缥缈的水雾里,尽情的享受着细水丝条轻打在她那一头柔发上,水珠流过她的额头,她的脸颊,汇集到水池里,和庭院外的溪流一样,一点一滴的变成悄无声息的日子。

午夜惊魂很快过去,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指纹锁开启的声音。时不时才回来一次的老公进来,发现她的娇妻正在淋浴,毛手毛脚的把衣服撩了一地,于是干湿分离的淋浴房里很快就开始重复上演了一出鸳鸯戏水的好戏。

一番云雨后,老公丢盔卸甲的逃兵一样回房休息了。赵晓菊平复一下起来,穿好微透的粉色雕花睡衣,照例在镜前补个妆,然后用手轻轻拍打着略显弹性不足的脸颊,走出卫生间,把客厅和书房仔细的收拾一遍,这才重回向阳的那个大房间。

此刻,晨曦已透过微暗的薄雾映进来,看着酣睡的老公她轻轻的委身过去,依偎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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