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1.10

   今天真的好冷啊!早上虽然气温不低,但明显能感觉到池塘的水温降了不少。

   今天去了黄沙,坐车去走路回。爸爸妈妈都老了,爸爸不愿走路,妈妈的腿又疼了,姐姐带着她的一双儿女也很不方便,加上爸爸总是欺负小外甥和外甥女,我们家一群人走在马路上浩浩荡荡的,甚是惹眼,而我感到无奈和羞愧。

   在黄沙瞎逛的时候,妈妈买了豆腐乳的配料,有干辣椒、酱饭粉(米曲霉)、香料(包括胡椒,红曲粉(红曲霉),陈皮,八角,桂皮以及保鲜粉(连二亚硫酸钠))。妈妈还买给外甥们买了肉包子、果丹皮(山楂)。姐姐给他们买了香飘飘奶茶。

   我买了柿饼。

   爸爸交了电费,买了机器挂面。与我们会和后他又去采购年货了。

   我们一行四人在妈妈的带领下紧紧跟随海峰的母亲,因为对方的丈夫有开三轮车来。

   我们在路边摊吃了一碗拌粉,然后她的丈夫也来了,点了两碗粉。在他们还在吃的时候,我感觉到雨滴,不由自主的说了句“下雨了”。随即听见一阵哄笑,原来是那人的丈夫仓促地结束了进食,并飞快地准备回家——收面。瞬间我也被他逗乐了,并且很钦佩他的敬业。

   浩浩荡荡一群人跟着他上了车,而我因为担心车的负载过重(其实是没有多大的空间)选择步行。瞬间想起钥匙还在自己包里,于是飞快地找出钥匙并精准的抛给了妈妈。看着那远去的余下的小小空间,电光火石间,疑问:“面呢?”妈妈似乎也反应过来,挥手让我回去找,我无语却又庆幸。

   待我找到依然在的面和辣椒时,我不由惊呼:“天啊!这么重居然让我一个人提回去(会不会太没天理了)。”无奈只能前行,多希望那辆车能等我两分钟,但显然那是不可能的(原本我还有点埋怨我的妈妈为什么不让那人等一下下,可是后来下得稍微大点的雨让我意识到这个结论)。

   走到那家换了店主的超市前看到迎面开来的汽车,心中有一点雀跃,可当我试图走近那辆车时我看到了一群五六十岁的老人拼命的往车门挤(其实还有一点是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零钱),我选择了放弃,还是走回去好了。

   我坦然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想过要不回去找爸爸,最后还是放弃了)。走过医院,看到姐姐从维修店那边走过来,我心中有了疑问又有了小小期望,可是回应我的也只有姐姐而已。不过幸好有她,我才从沉重的负担中解脱出来。

   路上遇到外婆村里的一个媳妇,她邀我们同行。一路上,气氛还算融洽。我们得知她的一双儿子都在某个红木家私厂工作,收入不菲,可是她的大儿子也就十八岁,且已经做了三年。

   我脑海中对他们的印象还停留在七八岁的小屁孩,可见我是老了。姐姐说她还记得那个媳妇结婚时坐的是自行车。也了解到那媳妇的大儿子因为缺钙大脑发育不良,在后脑勺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空穴。

   我们都感叹时间走得飞快,往事就像昨日,一眨眼,多少年就过去了。

   到郑家,路遇小卖店老板娘,媳妇和她寒暄,并提及荞麦粉皮。我和姐姐就荞麦的颜色进行了一番辩论。姐姐问:“荞麦是白的,那荞麦粉皮为什么是黑(褐绿色)的呢?”我自以为是的回答:“褐变!”我能说自己都想不起褐变是哪种化学反应了吗。我的大学,何其悲哉!

   走出郑家,走近我们村,雨下得有点大了。远远看去,有一户人家的面还在外面接受风雨的洗礼。而我们有对那户人家是否在家进行了猜测,尽管没有定论,但直到我们到达村庄,依然看到那些面在风雨中岿然不动(幸好雨还不算大)。

    快出村子的时候,我们碰上了那媳妇的亲哥哥。他的手中攥着几个块根,显然那是某种藤本植物的根,但不知为何,他不愿说出名字。他说是给他的婶母治疗脖子上的筋扭伤。

   告别那个人,迎面而来的是姐姐的那双儿女,一红一绿站在一起,煞是好看。

   我呼唤母亲,并建议她去收衣服。大家回到家后不久,爸爸也回来了。但他可能又买了一些有料却并不好伺弄的食物,惹得妈妈又不开心了。

   我没有吃午饭,因为我吃了一碗粉。从12点20左右坐到了现在。16:46

                  娟 2017.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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