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作为中国国际旅游交易会的重要配套活动之一,由《大旅游》杂志举办的“《大旅游》健康旅游培训会”(第二期)于11月中旬在上海成功举行。本期培训会,我们汲取首期活动的经验并结合广大读者和听众的意见建议,邀请多位在健康旅游领域耕耘多年的企业家、专家讲师登台授课。他们或以成功案例现身说法,或以海内外经验贴合印证,或以错误反例剖析解疑,并有课后互动答疑环节,旨在帮助广大读者和课程听众理清思维、找对抓手、纠正战略、改出误区,为有志于投入健康旅游事业的旅业同仁提供具有实操价值的解决方案。同时,欢迎广大读者向《大旅游》杂志编辑部提出自己的意见见解,也请大家关注《大旅游》杂志在2019年举办的培训会。
为了与更多读者分享专家老师们的智慧成果,本刊编辑部将欧洲健康联盟(EHC)亚太区执行总裁郑荣昌的部分授课内容编辑整合如下,希望能为广大读者的事业拓展提供绵薄之力,他演讲的题目是《中国国际健康旅游产业发展的新机遇:美国、欧洲与东南亚案例分享》。
郑荣昌
欧洲健康联盟(EHC)亚太区执行总裁
中宏国际健康产业有限公司
创始人兼董事长
中国老年保健协会国际合作顾问
英国中华总商会副主席
培训老师中国人赴海外医疗旅游人均消费5万人民币,2016年中国出境人数1.22亿。中国人赴海外医疗旅游十大目的地,从前到后依次是日本、韩国、美国、中国台湾、德国、新加坡、马来西亚、瑞士、泰国、印度。仅中国人赴韩国就达10万人次,其中美容整形、口腔占比较大。
境外的医疗旅游主要包括美容整形、抗衰老(医疗抗衰),还有康养(健康养老)也是未来的一个新趋势。所以国内的一些房地产及金融投资商也开始布局海外酒店、跟旅游、地产相关的项目。因为国内需要更好的医疗服务,所以国内也有一些对接海外医疗旅游、第二诊疗意见的需求(海外就医)。举例来说,国内医生建议重症患者做手术,患者家属可能不知道这是不是最佳医疗选择,所以患者需要对接国外医院,比如伦敦大学、剑桥大学的附属医院的相关方面的专家,给患者提供第二诊疗意见。除此之外,还有针对高端人群的海外医疗服务,比如健康体检、国际商务人士的定制化医疗旅游。
中国:可持续国际健康旅游产业(PPP/PFI)项目的架构与人才需求
这个PPP (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伙伴关系)/PFI(社会资本参与公共事业投资合作)项目架构图是国内外政府与企业常套用的整体策划参考模式。
首先把政府跨部门的资源与需求做精准分析,通过金融投资的思维与方法来整合规划设计、项目开发,后勤保障、信息化、人才培训与运营管理,形成一套服务链、产业链、供应链及人才发展体系。
整体而言,红框内是国内大多数PPP /PFI项目参与方最需要向国际借鉴学习的部分,过去十多年国内跟医康养相关的项目,大多数失败的地方都在红框内。中国不缺金融、政策、硬件投入、后勤保障,缺的是红框部分。国内从业人员可以思考怎样把红框内自己有的资源,跟国家未来发展趋势相结合。
这个PPP/PFI架构图把左上角的“中国”换成英国、美国、日本或全世界大多数国家地区都可以通用,应用的产业类别也不限于健康旅游产业,文化、教育、能源产业都可以。这张PPP/PFI架构图可以说明英国自从工业革命以来许多产业可持续发展的核心价值,它从顶层设计到工程建设、后勤供应、教育科研与运营管理,形成一个非常有序的产业服务供应链,实际上,它不单是PPP/PFI项目的架构图,也是产业人才需求的架构图。全世界很多银行、保险、金融、法律及工业标准都是英国人制订的,英国的教育培训资源与人力资源管理已经有完整的体系,英国很多大学毕业生毕业之后在做(架构图)中间的管理,或是(架构图)上面的金融投资,所以英国在全球许多项目的执行管理标准及产业发展模式都有很大的影响力;反观中国的产业结构与人才发展架构,99.99%的人都在做(架构图)下面,比如建筑师、工程师、后勤保障供应商、信息工程、大学教授与科研人员、部门分管经理,所以英国很多人的工作效益是10的2次方和3次方,而大部分中国人只有发挥10的1次方工作效益。
总结下来,国际健康旅游产业包括四大核心商业模式:运营管理、人才培训、产业整合、投资合作。每年到英国的,不管公务的参访、交流、学习,还有企业、企业家的交流培训也是非常多的,还有到海外寻求好的科技、项目、投资、合作、商贸、服务贸易,开展多领域的合作。这些在做的时候要考虑商贸服务、金融、资本的规划怎么样能够盈利,怎么样能可持续盈利的商业模式,同时有一定的物业基础,通过物业管理创造利润的最大化。怎样用金融杠杆把医院的现金流做起来,可以结合资产证券化,能够形成最大的效益,这是国内多数从事健康旅游行业的人需要清楚如何运作的方法。
国际健康旅游项目案例:美国
从美国居民赴海外医疗旅游目的地的排名来看,从前到后依次是加拿大、英国、以色列、新加坡、印度。
加拿大是美国邻国,所以加拿大最受美国居民欢迎。医疗环境、服务这块,加拿大、英国、以色列、德国也是排前几名。
案例:有一家美国保险公司跟伦敦大学国王学院谈到,如果国王学院要盖新医院,50%资金由美国保险公司来投资。目的就是把美国保险公司的美国客户送到英国做癌症方面的治疗,费用远比在美国性价比高。这是跨国医疗、金融、保险和合作的模式(国内所熟知的PPP)。
目前美国居民赴海外医疗旅游客户占整个美国市场需求的比例还是比较小的。
美国医疗旅游企业与中国医疗旅游企业对接保险、服务这一块(编者注:除了保险、服务,其他方面也是可以的)。中国消费者加入会员,可以享受美国95%以上的公立医院的医疗服务资源,还有连锁药房、SOS紧急救援。只要通过手机APP输入消费者入住酒店的位置,周围3公里的公立医院、医疗资源都是免费推送。等消费者需要买药、寻求医疗服务的时候,因为消费者是医疗旅游企业平台的会员,所以他可以享受较低的价格。同时,美国当地医院已可提供的临床处方药品及连锁药房销售的非处方(OTC)家庭常备药也可以通过会员APP平台服务体系以较低廉的价格得到,这对于中国居民每年到美国有100多万的观光客来说,这可以是传统海外旅游项目额外附加的健康服务,同时每年有将近30万中国到美国的留学生,对于他们来说,这个医疗旅游会员体系也是一个很好的健康服务选项。
国际健康旅游项目案例:英国与欧洲
Care UK集团
Care UK集团是一个养老旅游的集团,提供给老年人在休闲旅游方面的服务,把养老和旅游相结合,不止吸引英国本地退休老人,还吸引了欧洲,甚至中东、东南亚有养老休闲旅游方面需求的高端客户,他们(Care UK集团)不少地点是跟旅游景点相结合。
Bupa保柏
Bupa保柏也是全球最大的医疗保险集团之一,同时它有养老配套的物业、地产,也是跟景区、文化旅游的景点相结合。它里面的配套图也是非常齐全的,这是结合酒店、养老公寓的一套模式。
这是一个在英国典型的“养老+医疗”的一个综合体,旁边有一些配套的办公设施、酒店之类。对目前国内很多在做医、康、养这方面的企业来说,可以做一些案例方面的借鉴,怎样把相关的服务系统做整合。
这是在欧洲的一个海边度假旅游景点。它盖的是养老式的公寓,它中间有一些配套的商业设施,还有旅居方面的酒店等一些配套,这包括一些大学附属医院的规划设计,还有包括医联体的综合咨询。
有一个在爱尔兰都柏林当地知名的国际医院,它与美国匹兹堡大学医学中心形成战略合作。所以它的手术室一张床位每天可以做至少7-8台手术,一张病床的每天周转率可以达到接待4-5个病人。有一位朋友预约做骨关节手术,从挂号、检查、手术及康复一共花了4小时就可以出院。所以它每张床的周转率比国内高,它创造的价值、投资回报比一般的医院好很多。
英国的大学附属医院、商业综合体
英国:医院PPP/PFI规划案例(伦敦大学GOSH儿童医院)
我们带国内三甲医院的院长去考察伦敦大学的附属儿童医院GOSH儿童医院(GOSH儿童医院,这是全世界第一所儿童专科医院,成立于1852年),参考它如何用PPP模式、社会资本与公立医院合作。后续协助他们把他们的国际顶级的儿童健康、儿童医学这方面的资源导入到中国。院长介绍他们如何与美国加州的迪士尼集团形成一个PPP的紧密合作关系。
当时位于加州的迪士尼(高管)听说英国伦敦GOSH要建新的医院大楼,就立刻飞到伦敦,跟这家医院院长商议,这家新建医院所需总经费的1/3资金由迪士尼投资,因为很多到英国这家医院看病的小朋友是来自全球各地九十几个国家,为了确保每位来这里看病的小朋友都是快快乐乐的,离开的时候都是高高兴兴的,引入许多迪士尼的元素进入医院空间规划及病房设计。相较于国内大多数儿童医院,他们的规划、服务流程还有很大的差距,因为很多小朋友都是很怕上医院,医院的环境对小孩子形成一种很恐惧的阴影。未来国内要兴建儿童医院、医联体时,可以思考我们如何用更好的设计理念、服务体系来创造更大的价值。
就我所知,英国伦敦这家GOSH医院与迪士尼的合作模式是,迪士尼投资医院1/3的经费,每年医院的非医疗核心业务的60%收益归迪士尼,30%收益归医院,10%作为医疗人才培训基金,由第三方机构负责管理运作,它提供医生、护士及所有人的培训。所以这个三方合作模式在医院的董事会获得一致通过,所有的医护人员同时也都支持这样的PPP/PFI合作项目。
透过英国GOSH这个项目,很多来这家医院的小朋友透过迪士尼这种医疗体系的服务来获得一种正确认识健康的观念,这会影响小朋友一辈子的健康生活。此外,这家医院还跟很多非医疗专业的企业合作,包括儿童相关的药品与器械、玩具、服装、食品,甚至音乐与图书出版企业,都以PPP/PFI模式与这家医院合作。
这些都是值得“健康中国2030”参与者借鉴学习的健康战略与模式,并且可以在全国很多地方思考怎样来整合政府资源及社会资本共同合作发展。
英国:曼城智慧健康城市(医疗、养老 、旅游、 体育、 文化及教育)
英国:曼城智慧健康城市
在英国曼彻斯特有一个PPP/PFI模式的智慧健康城市,它里面有医疗、养老、旅游、体育、文化及教育、大数据。HS2相当于英国高铁站,旁边是一个体育场,像曼联足球场。所以它在两个人群聚集点之间的一个三角形地块,建一个智慧健康城市,这个项目的可行性财务测算及全球招商方案是由法国巴黎BNP银行提供专业服务;虽然目前国内也有不少类似的特色小镇、智慧健康城市的案例,但是普遍缺乏精准的投资财务测算及可行性方案。
国际健康旅游项目案例:泰国
泰国是全世界最大的医疗旅游目的地之一。泰国是如何把泰国的医疗旅游与中国市场嫁接的?
泰国是国际知名的旅游胜地,它最知名的是这两所医院:泰国曼谷医院(Bangkok Hospital)、康民国际医院(Bumrungrad International Hospital)。他们的医院可以接待全世界说25种语言的客户,除了英语、日语、西班牙语,还有阿拉伯语、希伯来语、少数民族语音。有超五星级房间布置,服务非常人性化,旁边还有奥特莱斯、五星级酒店,甚至还有购物中心,还有跟旅游相关的配套服务,整体的模式跟美国的梅奥一样,形成国际医疗旅游产业的聚集。
今年10月份,曼谷医院中国区市场负责人与我在上海会面洽谈中泰国际健康旅游合作项目时说到,他们目前在泰国有50多家医院,他们一天至少可以接待200个中国来的客户,可提供体检、定制化的国际健康旅游服务。
为什么泰国康民国际医院做得这么高级?他们的赢利点在哪里?核心关键是他们建医院的时候,背后有财团支持,比如康民国际医院最大的股东是跟泰国皇室直接相关的盘古银行。所以他们有固定的高端客户资源可以服务;再举了一个例子,比如说做心脏导管的支架手术,同样的手术在他们这家医院做的费用是在美国的1/3,所以很多美国的保险公司愿意把客户送到泰国去旅游两个礼拜,顺便把心脏导管的手术做了,这是一个很成熟的手术。很多美国保险公司的保险客户很愿意他交的保费里每年有固定的这样一个增值服务,很愿意来泰国玩两个礼拜,顺便把个人的健康问题解决,如此安排客户的海外健康旅游服务实际上可以帮美国保险公司省了一半的费用;同时海外客户在泰国康民国际医院接受一台常见的心脏导管手术花费是泰国当地老百姓在公立医院手术费用的五倍,所以这里的医生都是高薪,一般都会说两到三种外语,泰国康民国际医院院长说他们一年的收益约在38%至42%之间。
泰国结合旅游服务产业的国际医院经验十分值得中国借鉴,因为在二十多年前,泰国的医疗服务体系跟现在的中国差不多,所有医学院的毕业生毕业后都到公立医院工作。后来泰国的一位卫生部部长上任之后找了旅游部部长把双方的医疗产业及旅游产业做一个结合,鼓励医学院毕业生毕业后到公立医院练手,练习开刀、做手术,有一定经验之后,国际医院以3-5倍的薪水把他聘请走,所以泰国许多年轻人才非常有兴趣读医学院,他们知道当医生的未来职业发展不止公立医院,还有国际医院,而且他能跟国际高端的保险、金融、银行相结合。
一带一路:中国国际健康旅游产业发展的新机遇
顺应国家五年多前开始启动“一带一路”倡议,接下来我继续分享“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有关健康旅游产业的一些发展机遇。
很多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政府及企业代表经常到中国交流考察,同时也十分欢迎中国企业前往他们国家地区进行相关产业合作,包括在商贸,还有交通、教育、旅游、文化相关的合作,特别是在发展以中国游客为主体的国际旅游产业这块领域。
案例:2016年2月,北非的摩洛哥,当时他们部长想参与“一带一路”合作。我们首先建议他们要解决落地签证的问题;第二要解决直航的问题,当时是在中东的迪拜或从法国巴黎转机,一趟飞下来要17-18个小时。落地签证的问题解决之后,从中国到摩洛哥的观光客从10万增长到50万,增长到5倍,现在摩洛哥马上面临国际酒店短缺,因为原本摩洛哥每年接待欧美国家的观光客人数近1千万人次,加上中国每年有50万游客到摩洛哥,而且还在递增的中国旅游人次,马上促进当地国际旅游观光产业的快速发展;我曾经建议摩洛哥政府官员如何利用撒哈拉沙漠自然景观、卡萨布兰卡靠近大西洋沿岸景色、北边的丹吉尔港靠近地中海沿岸的古罗马文化遗迹,来规划设计适合中国游客的健康旅游行程及体验活动,后续自然会带动相关产业人员及商贸服务方面的合作,所以健康旅游产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可以扮演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同时还可以整合一些跟“一带一路”相关的产业领域,像交通运输、人才培训、医疗保险、旅游保险、健康管理、远程医疗等都可以相结合。
欧洲中医药发展促进中心项目
《欧洲中医药发展促进中心》是中国的北京市政府和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政府间的一带一路倡议战略合作项目,主要目的是以推广促进中医药产业的国际化发展及中医药文化的国际交流为双方合作互利的愿景。
西班牙巴塞罗那政府为了支持此项目而主动提供市区一块约7千平米土地及建筑物供中国项目方享有50年免费使用权,透过在巴塞罗那市中心的这个项目,我们作为项目策划运营方则有计划地引入中医资源建设中医药产业园(总部基地),联合北京中医药大学的专家与教授团队去实地考察,了解到这边需要成立中医药临床中心、中医药种植基地、推广中医药的人才培训计划,并且跟巴塞罗那大学开办中医药的硕士生这方面的课程。
针对这个项目,我们中宏国际健康产业团队同样会思考怎样把“一带一路”的政策及资源运用好,首先我们考虑把跟中医药相关的一些产品跟他们做对接,同时站在国际的高度,西班牙作为全世界第二大旅游目的地,仅巴塞罗那一年的境外观光客都在3千2百多万人次以上,所以这是中医保健产业结合当地庞大国际健康旅游市场的最佳发展机遇。
剑桥大学医疗联合服务体
英国剑桥大学医疗联合服务体:产业互联网平台
剑桥大学是西方英语世界创立最久的两所大学之一,大概有800多年历史,培养了118位诺贝尔奖得主,其中生物医药有24位。所以他们高精尖人才培育的模式都是中国未来在各个领域需要借鉴与学习的,所以我们每年都会协助中国政府部门及企业组织相关领导、企业家、大学校长、医院院长及其他各领域专家学者去英国剑桥大学交流参访与考察学习。
英国剑桥大学NHS医疗联合服务体(医联体)可以把闻名于世的剑桥大学和它下面的附属医院、科创中心、人才培训中心、以及附近剑桥生物医药产业园中5百至6百家企业等很多优质资源来跟中国合作对接;目前剑桥大学医联体在中国除了参与教育培训之外,还有科研、创新、服务,他整合了全球50多家顶级的医院,世界500强很多都在剑桥高新区内;他们已经与中宏国际健康产业团队整合了英国先进的生物医药及医疗科技类的企业来跟中国政府与企业开展相关合作项目,包括政府、企业、服务类健康旅游管理及商业策划人才的培训,还有比如针对全国各地与健康旅游产业相关的企业领导管理方面的定制化培训,另外也有一些是用国际化、标准化、效益化的标准来做线上远程健康旅游人才培训;总之,英国剑桥大学在人才培训方面有很多优势,比如医院管理、医生、护士,透过信息化、大数据能帮企业更精准地找准客户需求,包括病人、医院的需求;剑桥本身也是在英国的一个古镇,大概有近千年的历史,所以他们现在也开始开展跟人文、教育、健康相关的一些旅游服务。所以每年我们安排很多中国健康旅游团去剑桥,我们会安排他们到剑桥大学校园参观,然后前往大学附属医院顺便做个体检,再去剑桥周边的一些旅游景点参观旅游。剑桥大学下面几所像Addenbrooke阿登布鲁克、Papworth帕普沃思这几家知名的国际医院愿意透过国内合作伙伴(中宏国际健康产业有限公司)提供中国健康旅游消费者优质的服务内容。
问答时间
参会者提问:中国医疗旅游保险跟境外保险公司对接这块面临哪些困难,有哪些方面的机会?
郑老师:2011年,北京某国有企业集团想开展养老产业这块(业务),当时我们协助他们对接英国Bupa保柏,带他们去英国参观之后,他们对英国的养老结合保险的模式非常感兴趣,双方有合作意愿、想法。可是当时政策还没有开放境外保险;以股权来合作,双方在谁在股权占大股上没有达成一致。现在时机已经成熟,现在政府在境外保险这块会更开放。现在国外不少公司也想在康养、医疗这块参与,有些是在服务模式上合作,有些是考虑在金融投资这块合作,因为将来市场不是只有中国境内,一定是做全球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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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旅游》杂志发行于2010年,本刊定位于“经济眼光看旅游,全球高度谋发展”,从财经角度对旅游产业态势和发展加以观察与分析,旨在为企业效益提升与地区旅游经济发展提供策略之道。本刊致力于成为“中国旅游经济商业方案提供平台”,是中国内地第一家专注于旅游行业的财经期刊。本刊发放到旅游企业(旅行社、景区、酒店、航空、车船单位等)、事业单位(各级、各地文化和旅游厅(局))及各国旅游委(局)驻中国办事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