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乐师朋友

宿舍里,他挂着一把吉他,在脖子上。手指的动作也不断地转换着,一根根琴弦间总有影子在来回波动,熟练的旋律哼唱在口中,一曲《安河桥》罢,他看了看我,我拖着行李笑道:“要走了”。

说话时已过去了十四个月零十六天,我与石兄学生生涯里最后的道别,全都附在那个夏天,像青春一样回不来的夏天。那个时候我管老石叫做大音乐家。

一晃就是五年光景,五年前的这个时候,大一开学才一个月,就遇到了一年一度的国庆节。我提前在郑州的火车站买回家的票,突然一个人拦住了我。对于那时才100斤的我来说,此人可谓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我先是一惊,不知来者善恶。但见此人不慌不忙,谓我道:“你也在这?”,我应了一声,然后寒暄几句,这货就潇洒离开。当时的我一脸懵逼,这家伙是谁啊,咋还自来熟了?后来我才知道,这货原来是我同班同学,想不到才有一次班级集体活动,这货就把一个班同学脸都给记得了,记忆力不可不谓为一绝。当然大家肯定也猜到了,这货就是我今天要说的我的一位乐师朋友老石。

老石,宁夏中卫人,标准的西北汉子,搁那门口一站,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对老石的了解始于第二次班集体活动,那次老石深情演奏了一曲吉他,出于对艺术的喜爱,渐渐与之有所接触。老石平时豪放浪荡,常出入我们宿舍深入交流人与自然以及细胞分裂等科技知识,并传授飙车技能。在此我要强调,本人对这些学术研讨一贯持以观望不参与态度,毕竟我是个有节操的许同学。

当然,最初都是老石来我们宿舍做迷之宣讲,虽然车技很好,但始终处于无证驾驶状态,这种状态一直维持至今。有道是近朱者赤,于是久而久之,住我斜对铺的谭师傅也耳濡目染,渐渐开始迈向秋名山的征途。不就就实力反超老石,拿到了驾照,成为了一名持证上岗的老司机。从此以后石老师只能退居二线,但风采(sao)依然不减当年。

毕业后石老师回到了老石文化的发源地河套地区,老夫也回了吴楚一带,本以为南蛮北侉难再重聚。不期一年之后,又在中原撞上了。这一趟,石老师没有带他的琴了,只带了几根白发,一膘肌肉。虽说依旧抚琴,却少了往日几分洒脱。

踱步校园,秋雨冰凉,四下风光,熟且陌生。虽未八月,丹桂却已花开。飘香未久,芳馨沁尽满城。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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