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辉,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风继续吹

不忍远离

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著你

风继续吹

不忍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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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看过一个问题:如何委婉地表达 “later,I figured out.”  如果是何宝荣,他会不会说,“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讲出来,就是一生一世,但是现在想一想,其实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分别,因为有些事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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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香港,有这样的心情。记忆里的香港是摇晃晦暗镜头下,潮湿拥挤、混乱繁杂的街景,有节奏,有动态,更有掠影快进的时光恍惚感。可是抬起头看时,我看不到,甚至变得有些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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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个概念,城市是随着人在漂移的,城市文化也在漂移不定,所以有人称香港是“杂种城市”。当看到大厦门前聚堆发小广告形色诡异的印度男,喊着“hello”随时试图拦路的黑人小哥,密集的“蝗虫”出没,以及盘旋在城市上空建筑施工声时,本总感到精神紧绷。也许香港一直在拥抱更为广阔更为驳杂的杂种文化,只不过有点出师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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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于香港,它还是被持续不断的光顾着。可能对于很多人,更重要的不是喜不喜欢。打个比喻,没有的时候,我喜欢用沙丁鱼拌饭果腹,但是有,我也是沙丁鱼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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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打车出来,路过人来人往的春秧街市,看见了一辆叮叮车,感觉好像电影中的场景,只是在大家习以为常的生活中路过后,一切又又恢复成了它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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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停师傅,本总很是去坐一下。叮叮车的车窗可以打开,车速也极缓慢,摇摇晃晃感觉像是在坐黄包车。在上层车厢坐着,看窗外风景渐次由破败的楼群替代成光鲜的玻璃幕墙,和大幅的时尚广告,那感觉就像是重走一遍这个渔村艰难的发迹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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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好像没有其它地方,像香港一样,是通过电影表现自己的。兴起,驱车前往永利街。在《岁月神偷》里看到的永利街,在长不到70米的街面上,排着12栋老式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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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利街,现在还有不少住着的老居民,凌乱的阳台上也是挂着各种生活用具和衣物。带着老花镜的老人,坐在店铺门口看报纸。走两步,又会看到一些步伐不太稳妥的老人沿着石阶一步一步地下着。人物动作都变得一卡一卡的,像在看一部老旧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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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默片”,想念起重庆森林里的自由。来到香港,一定不会对中环陌生,但西环就不一样了,这块地方鲜少有游客到达。来这边可以看海看树看云起云落,傍晚涨潮,耳边都是水拍栏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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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环泳棚的年龄比我大,它是五六十年代建成的。 拨开遮视线的绿叶,就出现一条直直细窄的木桥,人造的到此为止,剩下的便只是无边无际的海。站在桥上,等一下就有风吹起的浪花。

现在的香港和90年代的香港已经不一样了,和2000年的香港也不一样,望着维多利亚港日落灯开好像是另一个次元的景象。王家卫的镜头里不会再有哥哥,黎耀辉也不会和何宝荣重新来过。唯有风会继续吹。所以到了香港,演完老电影,记得吹一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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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令你快乐

你也令我痴痴醉

你已在我心

不必再问记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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