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想

这几天和妻子经常闹别扭。我总嫌她把我管的过严,觉得她对我不够好,说白了还是自己是在乎她的,在乎她的感受的。但是我与她之所以如此,在于两人的三观差异所致,幸好我两性格还算投合,不然是不知道闹到何样。

我当然也知道她如此管我也许是她爱的另类表现,只不过我的那点小心眼容不得沙子罢了。说来我这人表面寡情,内里也许不一样,如此时间长了,也就不知道是不是不一样了。

我总觉得自己不笨,至少不是很笨。我的性格所致,我是容易逃避问题的,至少对待问题没有大的积极性。与人交流亦是如此,他人对我的喜与不喜我能很直观的感受到。无论喜与不喜我都不置可否,时间长了,就让人厌了。

看过《活着》,太惨的故事把富贵对待生活的勇气刻画的很深刻。富贵就如大多数的我们一样,至少和我差不多。浑浑噩噩的被时间推着向前,向前望暗无天日,回头看镜中水月。只能着手当前,不抬头的一步步走着,真是没出息极了!这样走的久了也许能知命吧,至少活出了点勇气。只不过富贵的太惨,我的又太平淡,平淡是福。

我常想三省于我到底有没有用呢?常省常悔,再省再悔,周而复始,如此而已。我有改变过吗?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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