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 三记

“题记:一登最初的作业地址是长虹科技大厦,后来团队断断续续地换了不少地儿。幸之如今已渐渐开始在深圳扎了些根。”

“三搬当一烧”

团队作业的搬址次数太多,平时也就“丢三落四”的

一累了就容易精神涣散

越是怕丢的东西越是要丢

仿似我们以前常挂口中的墨菲定律一样,所幸的是每次搬迁我们都轻装上阵,丢的也是该丢的,怕丢的也就丢了...

【危机感这事儿】

我们似乎总保持危机感,危机感在团队里面唯一的取舍标准就是:这事儿看上去要成了,但中间杀出一个变故也是必然要来的。总记得在科大讯飞3W大会上,洽金带着我连夜通宵赶出来的演示品在台上讲演,在聚光灯的扰动下,第一次演示失败,台下人哗然一笑,我仿佛自己也出了洋相。心头紧得很,大许有志青年总会有些运气儿,第二次演示便顺利了。但这种出意外的事情不能总被庇护,一回他们带着我新做的演示品去今日头条露脸的时候,就被打脸了。当时自己觉得四面埋伏,不知道程序哪天又在关键时刻跑偏了。

今年一整年头在融资路上,更是一时情绪高亢,却又一时跌入谷底。后来有些事儿听起洽金讲讲,会有些杂乱无章的味儿。但也许在这乱纹中依稀大致看出了我们团队自己的自画像。团队扎营过四五个驻点,我们戏称摇滚般地创业,摇滚,是当代一种比较大众的音乐演绎方式,挺时髦的。按照更接近主流的词,这画像也可适当称 Normcore这等学术名,这是Normal+Hardcore的组合词。风格大抵是指低调有品位,重点耐操,且带有一丝丝装B范。

创业 三记_第1张图片
图片发自ISNC

【胡辣子】

天冷了,南方人爱吃羊肉取些暖儿。吃辣的地域儿有着他们独特取暖方式。域外人先生曾写过【不吃辣的怎么胡得出辣子?】这大概似乎要阐明一点:要做一味地道的辣味儿,得先从吃吃辣,品出香开始。一开始我们也想让世间人知道,我们封了一道辣,辣味洋气。人脸识别在早些年份还是一个新鲜事,就像民国时期穿西装一副公子哥模样,再不然就像洋行买办,一身军服,既摩登又爱国。当时很多报刊发文都在说一登,我们感觉自己也洋气了。但坎坎坷坷的融资过程,团队反应过来了,就想早期那一批革命志士一样,有些意识苏醒了。在面向那些接入我们服务的开发者,在封装人脸识别SDK上,团队开始做了无数版本迭代,慢慢一道道得把辣香做到了极致,做出了一些味儿。时间在互联网的浪潮中也慢了下来,香味也独特了。

【人间小传统】

我自己是个在深圳长大的地道潮汕人,小时候,也参与一些庙宇庆典活动,那时候和邻居那些未出嫁的小姑娘,挤在戏台下面,女主角站在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得意洋洋地甩着绣花的绸缎,贴面的黑片儿上的珠光闪着蓝光。两块狭长的胭脂从眼底一直抹到下巴,烘托出雪白的琼瑶鼻。武生的彩面看上去也异常阔大,像个妖魔的面具。唱腔也嗡声翁气。那些和我同去的姑娘们有时候挤不进拥挤的人潮,趴在后方的架子上张望,撅着臀部,圆鼓鼓的仿佛要涨破冬天的缎裤,粗辫子顺着乳沟垂了下来,搭在那刚发育的乳房上,那些年纪太小的就绑两条辫子。有些情窦初开的小青年会站在后面用余光瞄着姑娘,想必戏曲唱些什么对他们来说已经不要紧了。后来举家迁到深圳后,就也没多大机会参与这样的事情了...有段时间又想起这些场景,琐碎的跟念这戏曲中的唱白,却琢磨着这里有很多潮汕地区传承的文化和思考。民间经常有争论潮汕人是不是东方犹太人这个事儿,仿佛这是一种彰显地区优越感倍有面儿的事情。不过分析犹太人的发展和迁徙历史,他们“搬家”很像潮汕人的创业,永远有不确定性,永远心里不踏实,不安全,却又不知疲倦追逐着。现在团队海归成员多了,有着硅谷小青年的角儿,但团队还是时不时用潮汕话讨论事情,似乎普及率比用洋人说的英语还要高些。用洋人话说,叫悬在头上的达利摩之剑,我们得时刻提防。说俗些,创业路上,就跟乐此不疲的追逐不同姑娘肉体的采花大盗一样,事先也得闭门练练功夫,且作案不得在墙上留下丝毫痕迹,以免有天被衙府扣上链子。

顺道一提:一登顺利融到了A轮投资。也是时候,开始让更多中国老百姓试试我们的这道辣了。

【后记】

2016年,一登府里设宴,晓伟亲自下面,女孩子都趴在台下看一个个俊美男子。台下的金花把一只纸折的同心方胜儿掷了出去。他们拆开来读道:小姐,明日此时带上脸儿等我”。

“肯定是给你的”他们把纸条传来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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