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谈墨家。
墨家是中国的希望,墨家是人类的未来。
一、源流不绝
社会上长期有一种错误的论调,说先秦墨家在汉代以后就断绝了,实际并非如此。自从伏羲女娲生民,易学诞生,以河图洛书传世,墨学思想的火花由此生生不息,连绵不绝。大禹及其治水过程中带动起来的实干团队,如工匠、测绘师等,成为最早、最原始的墨家,墨家宗大禹即由来于此。春秋时期,墨学思想在墨翟手中成型、成书,以文字方式流传下来,浓缩的精华就是《墨学十论》。
汉朝建立后,有人认为精于兵武的墨家转型为“侠”,“侠,以武犯禁”,所以被官府限制直至萎缩、灭绝了。事实上,不论“以武犯禁”还是“以文乱法”,在皇朝大一统之后,春秋利益多元社会中的多元化璀璨学术思想:诸子百家,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转型和重组,包括墨家和儒家。儒家思想经由叔孙通、董仲舒改造,迎合皇权统治,儒家入世实际成为了皇家的依附者,以及实行社会管制和剥削的同谋者。墨家则出世,潜藏于道教(如果不是说“借用道教为外壳”的话)继续其传承。
道教经典包含了墨家经典,如《墨经》、《五行记》等,但同时亦包含了诸子百家(除儒学外)的思想,如易学、老庄、阴阳、兵法、谶纬等,直至融汇贯通造出了太极图而一统诸学源头。
(注:最早可查太极图由宋朝道教陈抟老祖发明,后传至北宋道学宗师周敦颐。《太极图》出现后,中国才有了自己的宇宙本底论,才有哲学的萌芽。可惜宋朝道学后被皇家收编、改名为“理学”,人为稼植成“儒学分支”,其中,道学叛徒朱熹著《四书集注》起了很坏的作用。但儒学自孔孟起就从来没有过关于自然本底的论述,把宋朝道学塞进“儒学理学分支”吃相难看,将来终究会恢复周敦颐和北宋道学的本来面目,这里不展开。)
更能说明墨家藏身于道家的证据,是道士们、尤其有名的道教人物,都身兼医、武(武术和兵法)、卜(预测运筹术)、匠(制工具、造机关)等多项造诣,这是佛家和尚、儒家官僚等不具备、有明显区别的特征。医、武、卜、匠是中华文化最灿烂、最实用的智慧果实,最领先于同期世界各族的文明成就。
可以认定,汉之后,墨家借道教名义继续存在,以道庙作为各地的联络点,总坛设在两处:四川青城山、江西龙虎山,互为灾难备份中心,以对抗可能的官府围剿和兵灾战祸等不测因素。这些设在明处的道场,与官府虚予委蛇,获得合法的存在身份。道教三清并非最高的“神”,道教最高神是鸿钧老祖--代表“天道”。老子仅为三清之一、鸿钧老祖的弟子,庄子更只列为更低一级的真人--“南华真人”。可见,道教当初设计时,与老庄时期的“道学”并非完全一回事。道教汇合了百家学说,包括道学,并非只是春秋道学一家的传承人。汉之后的魏晋清谈玄学,谈的百家之学均在道教经典(后世编成《道藏》丛书)当中,其时佛学才刚刚开始在中土传播,而儒学在当时被学人们认为是末学,够不上作为“谈资”。
相对于公开的道教--墨家组织,仍坚持奉“墨”为旗号隐蔽、暗中传承的钜子核心--墨家中央,中枢藏于河南白云山(嵩县)--隐灵洞府。最后一个有史可查的墨家传承故事:“黄石公与张良师徒”,遗迹在河南鲁山(鲁山县),墨子墓、相里氏墨据说亦均在鲁山,鲁山距白云山不足百里。
最后一位集医、武、卜、匠诸般才能于一身的墨家弟子--诸葛亮,早年隐居南阳卧龙岗,离白云山、鲁山亦在百里之内。诸葛亮的武(兵法战阵)、匠(木牛流马、连弩等工具)、卜(运筹帷幄、未卜先知),还有“辩术”,皆绝冠群英,一直被称为中国历史上最有智慧的人。他的医药方面知识,则在征孟获时,预先备有大量抗瘟疫瘴气药物中可见一斑。诸葛亮在史籍上描述的衣着打扮类似于道士装束。指点刘备寻访诸葛亮的水镜先生--司马徽,汉末隐士,集道学、经学、奇门、兵法于一身,为道家代表人物之一,颍川阳翟人--现河南禹州,离鲁山亦在百里范围之内。禹州,相传为大禹封地,历史上曾称为“夏都”、“药都”、“钧都”(钧台、钧瓷等)。
禹、翟、墨等人事迹,医、武、卜、匠等理论和实践--中华文化最精华元素,都集于以鲁山方圆百里之内,不会只是一个巧合。鲁山在明、白云山在暗,同样符合墨家一明一暗(隐)的传承体制。
墨家从不缺席于中国历史发展的关键时期,总于乱世中出山救民。除上面提及的张良、诸葛等事迹外,历代乱世都有类似的奇人异士襄助当时的英雄豪杰重新稳定社会,直至衰败的宋朝,还有一个全真教(道教分支)道士丘处机,他借驻颜养气的长生术吸引当时风云枭雄铁木真(驻颜养生又与道教的医药经络、内功武术有关),积极游铁木真少杀人、少屠城,为大众利益而奔忙。相对于同期的儒家代表--孔府衍圣公投靠忽必烈,为儒生换回了“免赋税”的私家好处,品格高低立辨。
在皇家和儒家的双重黑暗统治下,在连续遭受蛮族打击(五胡乱华、蒙元灭国、满清入侵)下,中国国势顽废,墨家除了继续有遗孤留守中土外,还远赴海外发展,成为第一个向海外发展、散播影响力的中土思想派别。
由此可见,墨家、墨家思想并没有远离我们,而一直与中国同呼吸共命运。
最后谈一个墨、儒的区别标准,以免世人继续以讹传讹。后世人常言“儒墨并称为两大显学”--很可能是后世儒生杜撰,借墨学来抬高儒学。事实上,墨学较儒学远大得多、精深得多,何来“并称”?墨学承上古中华文化的精髓,在研究自然、天道的基础上,研究人类生存和发展的共同学术--物质与规律,主张人与人之间的兼爱,人的生存模式应是“取利于物”。其学术不限于人、人与人关系,还有很多物理上、逻辑上的研究。儒学自孔子、孟子的原生儒,到董子、朱子的后世儒,就不研究自然本体,主张人与人之间亲疏有别、等级有别,儒家生存模式崇尚“取利于(他)人”。其学术只限于功名利禄、明哲保身,是专门研究控制人、压迫人、剥削人的精神禁锢术。是否研究自然本体、是否无差别地终极关怀人类整体命运、是否亲身掌握中华传统技艺--医武卜匠等,是辩别墨家或儒家的有效标准。
二、蛰伏静思
墨家思想,在古代中国,显然太过超前,当农业是国家的主要产业,土地是国家经济的主要生产资料时,父子关系、君臣关系无疑是土地取得的常态方法。使得强调亲疏顺从、强调等级服从的儒学思想,得以成为主流“入世”思想,而墨家思想强调兼爱、平等,强调“贤能者居之”,必然受排挤“出世”。但随着世界迈进现代化,墨家思想的光辉重新得到认识,墨家在中国的复兴就在今天。
当代中国人不仅要重新认识墨家思想,而且需要与时俱进,认真审视墨学过往的经验教训,发展墨学新知。
墨学在2千多年来的实践中,至少有3个方面需要加强。
1)治未病
大医治国,防病更重于治病,《黄帝内经》云:“上医治未病”。
墨家弟子一次次于乱世间救民于水火,“死不旋踵”,匡扶正义,选择和帮助新一代豪杰(如刘邦、朱元璋)重整旧山河,能力与道德都无愧于天地,但为何中国社会总脱不了“周期律”,沉疴积弊朝复一朝地加深,至今积重难返呢。
每朝建立,执政者都是理想信仰和能力德行的双重选择(尚同尚贤),符合社会大多数人的利益,符合历史的进步方向,墨家做出正确的判断和起到决定性的推动作用。但是,每朝开国者之后的掌权人,则靠血亲宗法的传承关系,倒回了儒家亲疏和等级的窠臼,这样产生的掌权人,胡作非为,倒行逆施,忘却朝代建立时的初心,墨家人则疏于持续有效监督,造成数十、数百年后国家再次得病。
现代墨家,不仅要能在乱世中帮助重建稳定的新政权,而且,需要持续监督政权的传承人必须继续在“尚同尚贤”的框架内产生,彻底摆脱公共事务中亲疏思想和等级思想的干扰,保证政权的连续性、稳定性、先进性。这样才能起沉疴、清积弊,保证国家不再犯大的毛病,不再因为“周期律”陷于大震荡、大灾难当中,不能让国家发展仍处于缓慢、原地踏步的状态。
2)强组织
不论先秦时期的苦行僧组织方式,还是汉之后的道教组织方式,墨家组织都存在人数少、脱离俗世太远,难以广泛、持续、有效影响社会的缺点。
回头对比一下儒家。儒生依附于皇家,寄生于官僚体系,依托行政组织成为自己的组织,虽然也“脱离群众”,但对社会影响却十分广泛和巨大。兼之以血亲宗法的顽固性,团团伙伙,瓜蔓藤络,组织绵密。光看儒家贪官,则就是无法清除的社会痼疾,不治之症,虽千夫所指而依然故我,可见儒家组织的厉害之处。
现代墨家为国为民,需要放弃脱俗清雅的心理舒适感,重新确立“入世”思维,通过民间互助会、行业协会、俱乐部、学术团体等形式,重新广泛地联结与社会各阶层,并根据“义利合一”的精神,成立智库、媒体、顾问咨询、金融投资、前缘高科技等类型企业,保持强大的经济实力和执行力。
强组织方面还要依赖教育。
3)重教育
儒家是“有教无类”,只要人家奉上“三两腊肉”,儒家就会收之为徒,虽然教出的废品居多,但人数上占优,儒家弟子遍及社会每个角落。用现在的网络语言就是:水军人数多,不讲道理,不分青红皂白,靠唾沫来取胜。
墨家从鬼谷子到黄石公、水镜先生,全是精英教育,教一个、成材一个,所出弟子都是人精英杰,但毕竟人数稀少,且清高自诩,在乱世之时,尚可借时势所迫,为大众起到箭头和方向标作用,而在太平时势,则不为众人所认可,难以发挥持续引领社会的作用。
现代墨家一定要争夺世俗的教育阵地,争取处于基础教育期的青少年成为墨家庞大的潜在发展对象,为未来的精英教育选好后备军。深入教育领域,也具有扎根民间,持续观察和发挥影响力等作用。
三、形神俱备
继承古代墨家思想,弥补其不足,我们就可大略设计出现代墨家的结构。现代墨家将成为“隐、散、固”的强大存在。“大象无形,大音稀声”,正如大气层保护着地球,但人们日常并无留意空气的存在。
1)隐
现代墨家不会是那种“一个主义,一个领袖”式的旧组织。
既使存在一些表面的形制,也很可能是隐蔽的,淡泊而高远,象一座土气的道庙,一个与世无争的游方道士,一个隐居林泉之下的山庄。
既使举行一些活动,也属于公众活动,流程透明的活动。
墨家从来不设偶像,不设礼拜的圣地。道庙中的三清、诸天等,都仅是形式,拜不拜、拜谁、如何拜,由普通信众随心所欲,而道门内里是心中有数的。泛多神,即是无神,且认定神就是凡人修练后成的神,这与基督教的先天”上帝“,儒教的先天”圣人“、”先师“有明显的区别。
墨家不执着于某个政治目标和经济目标,不会象儒家人一样选择投靠某家某姓的皇帝、选边站队等。墨家只研究真理、持续接近真理,只会因为理想信仰而汇聚到一起,只判断公众人物的公义性、贤能性,并不会关心他们的隐私、他们的血缘和贵贱等级。春秋道学有云:“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于墨家人心有戚戚焉,可能也是墨家借了道学的壳的原因之一吧。
墨家人喜欢“泯于众人”,明白“地洼则盈”、“水无常形而利于万物”的道理,不会象儒家那样追求“人上人”的地位,执着于繁苛礼序来堆砌“人设”。从对日常事务的态度,如节葬、节用等,就鲜明体现出墨家个性,并不同于儒家的张扬,如隆重举殡、铺张朝仪等--追求“有仪式感”。
隐、淡泊、无形却无不在。
2)散
现代墨家不会有显性地存在动辄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组织成员,统一什么旗号、什么森严架构。现代墨家将以共同理想、共同行为标准的接近程度,大略分成由外至内四个圈层:群众、弟子、大师、巨子。
群众,指基础群众,两个条件识别基础群众:具备基本理性思维习惯,具有通过亲身劳动创造社会价值的工作岗位。
弟子:指入门弟子,在基础群众中,开觉悟,具备了相同的信仰追求和精神特质,抱持相类似的理想。
大师:在弟子当中,经自身努力,在其专业领域已经取得一定的成就,创造了相当大的社会价值,称他们为”大师“,成为弟子们学习的榜样。
巨子:获得社会公认,取得了巨大成就,特别是新思想成就--方法和理论,创造了巨大的社会价值,成为一个地区的民望代表、一个行业的潮流引领、一个思想流派的开山宗师、等等。
每个圈层由无数个各式其式的民间组织松散构成,圈层间没有必然的隶属关系,同圈层间的组织互相没有固定的同盟关系,这叫一个“散”。
组织对成员不搞培养、提拔,只对符合了条件者邀请其加入。成员之间有互助和合作的义务。尽力保护成员的原生状态,保证其自由意志发展。
越往内层,组织越虚泛,到了巨子圈层,就只有年会的形式。每年由各地、各行业的巨子们自发聚会,谈理想情怀、谈人类逐阶段的目标等大议题。
3)固
现代墨家人只因理想信仰走到一起来,以求共同达致其实现。并不会盲从某个人、崇拜某个偶像,更不会依附于某个组织的领导--既使是巨子。
这样的组织最牢固,最不易让“两面人”钻营其间。理想信仰越高远,越不会被外部力量打散、拖跨。
四、理想社会
墨家人的共同愿景,向往的理想社会主要特征:
1)保证个体最大限度的自由,墨家是自由人的联合,而不是牺牲成员的自由来达致组织的某个目标。自由是目的,组织只是手段。
2)所有劳动者、创业者,永远不缺社会资源的支持,包括机会和资本。
3)所有社会成员都无条件享有生存的基本物质配给(含食、住、衣、行、知、乐),特别对于老人、未成年人、弱能人士等。--即全民社保原则。
4)所有劳动者据其创造的社会价值,获得更多的物质和精神生活条件。--即“按劳取酬”原则。
5)每个经济活动的组织者和经营主体,都有条件获得公共信息和数据分析的支持,以尽可能进行有计划的工作和经营。--社会信息公开共享原则。
6)任何人不得以血缘因素获得权力和财富。--破除儒家的血亲宗法社会关系。
7)任何人不得用控制他人的手段获得他人的劳动所得和其他利益。--破除儒家“人上人”、“贵人治贱民”、“礼序”等剥削理论。
包括行政部门的税收,亦需要提供相应、相当的公共产品,与全体纳税人进行公开、透明的预算和交换。行政部门税收仅能用于:国防、治安、民政、公共卫生、基础教育和公共设施提供上。民政即上述全民社保原则的实施部门。
8)强调知识的全社会共享,但有限期地保护知识原创人的独享利益权。
9)社会管理上形成自洽的循环制约关系:民选官、官控吏、吏服务于民。民选官,以尚同尚贤为原则;官控吏,以忠信勤勉为原则;吏服务于民,以公平为原则--准入、价格、流程均一致,不倾向于特定人群,削除社会上的特权现象。
10)墨家成员基于共同规则(成文或不成文的约定俗成)进行独立判断和行动,并接受基于规则和契约的公议公判。不会有某人某组织发出指令而让成员被动行动。
11)墨家人内部修练精、气、神,以求体魄之强健;对外追求公义和公理,以求精神之永生。
五、王者归来
读者看到这里,可能会急于知道墨家人是什么样的王者,自己有没有条件加入。
墨家一定是开放的,符合和接纳社会最大群体数量的人。
1)基础人群:工程师、医师、律师、精算师。范围很广,如工程师包括掌握特殊、专项技能的高级技工,动画、视频等专业设计师,情报和数据分析师等;医师含了医疗、制药专家等;精算师分布在保险、证券、投资等领域的金融数学模型设计师;各行各业的专家型顾问。
AI科技越发展,人区别于机械的特征和社会价值越倾向于智力劳动,特别是对未确认事件的推测,更远一点是对不可知未来的想象。加入假设和猜想的演绎推理能力,可能是人与机械之间最后的鸿沟。
2)主要骨干:以上述基础人群为主要人员构成的企业和企业家,直接为上述基础人群 工作提供理论指引的科学家。
3)同盟伙伴:金融家,投资家,政经学者等。
墨家的养成。
1)数理教育为基础。我们常说“理性”,一个人习惯性地通过演绎推理进行思考,并基于此作出判断和行动,就叫“有理性的人”。而在不借助工具、不需要他人合作,演绎推理的路径越长、得到的结论越正确,那么,这个人的智力越高。实际工作当中的演绎推理过程称为心算、庙算、筹算等,演绎推理的结果称为假设、猜想、预测,每算必准则为“卜”。数学和物理教育,是目前最好的、训练演绎推理能力的课程,最好的测试标准是IQ测试。墨家人的基本条件,就是数理学习成绩高于同龄人的平均水平。
2)专业技能为前提。每一个墨家人必须掌握一项或少数几项专业技能,并能以此创造其社会价值。
3)工作成果为晋身。墨家组织不刻意培养、提拔“自己人”,只对潜在对象,依其工作成果、社会成就,邀请其加入墨家各圈层,自然都是“自己人”。
4)互助互爱为纽带。墨家成员之间有互助、合作的义务,有为了公义共襄善举的德行。
5)理想信仰为引领。墨家人有共同的理想信仰,没有现实的领袖和精神的偶像。
六、深藏身与名,但不要忘记历史
现代墨家还叫“墨家”吗?
这是不一定的。这又是墨家与儒家最大的不同之处。
墨家思想、墨学信徒,为的是国家、人类整体命运,而儒家为的是个人利益、小团体利益,他们传承的是血缘,坚持的是狭隘地域性和阶段性“特色”。儒家人的学术永远无法高于孔子,因永远无法超越和发展就必然地走向死亡。
墨家传承的是精神,学术上推陈出新,既不会必然地把墨家墨学绑定于某姓某族,亦不会自限墨学于某个时期、某个人的高峰。永续发展,永葆生机。
为了生存和发展,为了人生智慧的存续,历史上的墨家遵循“事成身隐,不著功名”的优秀传统,一直回避着世人的视线。现代墨家在形式上姓不姓”墨“真的不是个问题,但墨家弟子永远不忘由羲皇、大禹、墨翟、。。。一路走过的苦难辉煌历程,并秉承该精神,继续走向世界、走向遥远的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