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一脸懵逼,感情戏真的难写,剧情发展诡异,已经ooc了,我已经放弃治疗了。不了,让吞哥对我小茨木好一点,让我自己尽快吃上狗粮。按理说该来个警察搞搞事情,可是晴明阿爸已经很累了,救人当助攻当恶势力,而且这样的话,剧情还要拓展,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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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一目连家,他在厨房里帮忙打打下手,重要的做菜过程全交给了一目连。一目连的手艺非常的好,跟茨木的还能吃一比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做得也全是适宜病人养身体的菜色,使得茨木离开的时候吃撑了。而且他还在一目连期待的目光里,定下了明天再来的约定。
茨木决定走回去顺带消化一下,一目连家离酒吞的公寓差了不少路程,一个是立于繁华区的超高公寓,一个则是茨木更为习惯的普通小住宅。两者之间隔的路程,大概就像是两个阶层之间的泾渭分明。
不过茨木表现得非常自然,完美地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修长的身材加上那张极佳的容貌,身上随性不失帅气的打扮,气质干净又爽朗,眉目间神采飞扬,就像是谁家宠着长大的少年。一路上也惹得不少人的回眸和注视,甚至有些胆子大的还上来问了联系方式,一律被茨木笑着拒绝了。
茨木走回公寓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算早了。他刚打开公寓门,就被人攥住手腕用力拽了进去。等他再次被酒吞压在门板上时,茨木第一个想法是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动手,那样的话他不敢保证酒吞能完好无损。
“你去哪了?”酒吞脸色说不上好看,话中隐藏着怒气。
茨木看着酒吞有些可怕的脸色,他老实地说:“店长家。”
“哦,去干什么了,要去这么久?”酒吞怒气更甚。他今天特地早点回来,结果发现公寓根本没有人。想要打电话,却发现他连茨木有没有手机都不知道,然后一直等到了现在。
茨木看着酒吞,大致只能看出来酒吞对他晚归有些不满,他连忙解释着:“店长请我吃饭,他家离得比较远,住在xxxx,我是走回来的,所以……”
本来在气头上的酒吞,听到茨木的解释一时竟然生不起气来。茨木说的地方距离这里起码是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真的是……
他微低头,叹了口气,“你是傻子吗?作为未痊愈的病人竟然到处乱跑,你就不会搭车吗?”
酒吞这是在关心他吗?茨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直接伸手抱住了近在咫尺的男人,笑容灿烂无比,“谢谢你,酒吞!”
不管是这时的你,那时的你,还是最初的你。他无法诉说的感谢,终于能换个姿态说了出来。
酒吞突然被人抱了个满怀,茨木的身体很暖。他有些怔愣,心底又有些莫名的情绪,似是寻到泉眼后初破土时涌出了些许水流。这么多年来他多的是逢场作戏,如此真心实意的拥抱倒真是少之又少。
这样一个人,真的会是有心人派过来的吗?如果是……
酒吞眼底闪过一丝凶厉,他一手用力地回搂住了茨木,一手轻轻摩挲着茨木的脸颊。直到怀中人那双金瞳里染上了吃痛的意味,他才放松了力道,嘴角带笑。
那他就把指使者全身的骨头都捏个粉碎!至于茨木,他会让他好好“活着”。
酒吞问:“你打算陪我到何时?”
茨木答:“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
“呵呵,”酒吞轻笑出声,这次的笑声沉沉又如风拂过。惹得茨木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又眼睑一垂,眼神一软,嘴角一扬将酒吞抱得更紧。
鬼,心性多狡猾贪婪又残忍。宁以他人千百性命,换己一时享乐贪欢,更莫说誓言承诺。对鬼许诺当慎之又慎,因鬼一旦放于心上,那就当真是恐怖至极。大江山的鬼面具说是为了神秘,不如说是为了提醒看见的人——他们面对的是一个何其恐怖的组织。
可即便摘下面具,鬼终究不会改变他的心性。
酒吞他再次破例了,他给了茨木退缩的机会。其实就算给了又怎么样?宛若真心,却又掺了试探。曾见恶鬼食人,剥皮拆骨,血肉下肚,骨磨作粉,不见丁点浪费。所以,即便踏上一步就已是不归路,指不定回头倒更似地狱。
第一次他当做笑话,这次他接下了茨木的誓言。
“我饿了。”酒吞轻附于茨木耳边说道,如羽划过,尾音撩人。
明明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在酒吞嘴里说出来,似乎话里有话,无端让人听出了引诱的意味。茨木闻言脸色有些泛红,他也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人,只能暗暗想着这句话到底是指的哪个意思呢?
“你在想什么呢?我指的是晚饭。”
然后酒吞好心情地看着茨木红着脸逃一样地跑去厨房了,其实他倒是两个意思都有,甚至更希望是那隐意,可是他也没不择手段到对一个伤没养好的人下手。
茨木动作非常地利索,很快就把做好的晚饭端了上了来,卖相依旧是还能入眼,味道也是普普通通。不过酒吞还是挺乐意的,对于他来说,要不然是吃家里现成的,最多再自己泡个咖啡,要不就是出去吃。这样坐在家里吃着由某一人做好的饭菜,早已是遥远的记忆了。
迟来的晚饭过后,酒吞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茨木收拾后,也被酒吞招呼过来了。柔和的灯光下,两人并肩坐在一起,酒吞散开了头发,添了分慵懒,茨木则为了动作方便束起了白发。
这时电视的画面突然就转了,播报员冰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xx市刚刚发生一桩杀人案件,死者为男性,死者身上呈现多处利器造成的伤口,致命伤为喉管破裂,凶器为不明利器,身上财物没有翻动痕迹。同时警方发现死者尸体旁有一行血书,经过辨认内容为“罗生门”。请大家……”
茨木瞳孔骤然放大,“罗生门”一词出现的时候,他的大脑被那三字轰得一片空白,思考不能。
“你怎么了?”
耳边响起酒吞的声音时,茨木才回过神来,他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感觉最近不太天平。”
酒吞目光一沉,却暗光更甚。刚才茨木的异常他看得清楚。半夜被他发现于小巷的茨木,身上带伤,那时这人眼里透出的冰冷和凶狠,散发出同类的气息。如若不是茨木一直坐在他身边,他还会觉得这个“罗生门”就是茨木。
“在尸体边上留字,看这情况,大概是要进行连环作案了。”酒吞有意无意地说着,表情看似随意,实则在打量着茨木,又问道,“你觉得呢?”
茨木微皱起眉头,说:“连环杀手吗?今后出门都得小心点了。”然后他转头问,“我现在能去打个电话吗?我想跟店长说一下,晚上还有值班的同事,我有些担心。”
酒吞看茨木片刻,说了声:“去吧。”
茨木的表现很自然,但就是太过于自然,跟之前的异常放在一起,反而令人生疑。酒吞嘴里一字一字地念着,“罗生门,是吗?”
之前也发生了不少类似的案件,死者男性,致命伤也相近,当时他就怀疑是连环作案。只是这次情况有了不同,死者的财物并未被拿走,而且还留下了象征性的标记。
看来情况越发的有趣了起来。酒吞嘴角微微地上扬起来,他感觉这个“罗生门”绝对跟茨木有联系,而且关系可能还不一般。三大家之一藤原家的小少爷,连环杀人犯“罗生门”,再加上今天茨木进门时,他拽住他的手腕,那瞬间茨木本能般散发出的攻击意图。
不,不对,他还忽略了一点。最开始带茨木买衣服时就揭露出来的一点——适应性,自如地根据服饰调整自己的气质,就像天生的欺诈犯。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酒吞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就像他手上有个硬币,这种是与否的赌博,放在现实里比单纯数字意义上的50%要刺激得多。
砰——
突然而来的一声清脆物体落地声让酒吞情绪平复了不少,听这声音应该是茨木摔了手机。他起身走向着阳台想看看情况,过去了只见茨木背对着他,有些慌乱捡起手机,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抱歉,店长。你不用担心,我没出什么事,只是不小心把手机摔了。好,好的,店长你也要小心啊。嗯,再见。”
等茨木挂掉电话,回头才发现酒吞在他身后注视着他。阳台上昏暗无光,与夜色相融,一直蔓延到世界的尽头。而酒吞站在阳台门的那头,光从他身后竟也在这漫漫黑夜里,洒落到了茨木身前。
茨木愣愣地看了很久,直到酒吞在他头上揉了几把,对着他说:“别发愣,打完电话了,就去沙发上看电视,不然睡觉也行。”
说完,酒吞往着更为明亮的屋内走去。茨木这才回过神来,他用左手在酒吞抚过的地方摸了摸。酒吞已经坐回沙发上,而沙发还空出来一半。见状,茨木笑了起来,他迈步跨过阳台与屋内的那条界限,金瞳迎着光,刹那间璀璨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