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或者说物理上的利器,只不过是用来释放疼痛的工具。

《利器》三个女性,母亲,姐姐,妹妹,从影片开始姐姐以对抗一切的姿态强势入侵,随着剧情的发展在姐妹共处的情境中几乎是妹妹主导了事情的推进,最后母亲病情的暴露,以下毒的形式强行制造病弱的女儿以达到自己贴心照顾的囚禁目的,两个女儿是两个无法逃离的病弱受害者,后来母亲被捕,姐妹俩搬到了圣路易斯,似乎脱离了压抑的小镇,走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到妹妹刚交到的小伙伴产生龃龉,到姐姐发现了妹妹藏在娃娃屋的人类牙齿,之前提到过母亲房间里的流传了几代的象牙地板相呼应。

影片中间不停穿插着姐姐少女期的回忆,以及父亲所说的祖母对母亲的伤害。母女三人作为受害者和加害者两个身份纠缠不清,每个人都是自己的方式宣泄着这个家族一代一代积累的病态,逃离小镇,或许是救赎和解脱,或许是不是。

在《利器》这部女性主导的剧中,我仔细观察了男性。而通常在男性主导的剧中,我总是观察女性,大概是我觉得在位于中心的人物总会不自觉的被赋予更多东西,反而陪衬的一方更加真实。

这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角色—警探。一个生活在大城市的的警探,一个正直善良的普通人,他一直在勤勤恳恳的查案,想把这个镇上的杀害两个少女的凶手。随着剧情的推进,当地的警长对他说过好几次:“你越来越像本地人了”,细思恐极,小镇的人和事情放佛一个泥沼,不停把你拉下去。

在这个小镇想要改变,必须彻底的掀开它。

这个普通的警探做不到,甚至无法认知到它的可怕,这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思维局限。在姐姐被母亲喂药病弱化囚禁在家里的时候。警探曾敲门拜访,仅仅也至于礼貌的询问,得知姐姐不在家时,然后离开。显然一般人的基本礼仪在这里只会被消解吞噬,甚至成为帮凶。

曾经有那么一瞬,我有很庸俗的期盼,期盼这位警探粗暴的破门而入,然而只是离开。影片姐姐奄奄一息躺在母亲的象牙地板上被母亲发现和警察闯进来救人搜捕模糊在一起,那一瞬间,我以为警探发现了什么硬闯进来。然而没有,警探说:是因为姐姐的报社的上司把警局闹了个天翻地覆。

一个普通的正直善良和温暖是充满吸引力的,然而,他同时也是肤浅的的简单的无力的。

待久了,反而是会被同化的。

比如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普通人,不停被生活消解同化。

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在寻找利器是什么?是姐姐用来在身体上划字的针嘛?后来明白伤人最深的是你身边人的言语、行为、态度、情绪。凌迟一般切割着你,让你彻夜难眠、疼痛难忍,而正如影片中妹妹说的,针或者说物理上的利器,只不过是用来释放疼痛的工具。

说点高兴的事情。

中了两个周的花都有了小小的花骨朵,虽然处于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状态,但第一次自己养出来,心里美得很。之前都是买的盛放期的植物,然后几乎每次都是经历花败,叶枯,死亡的过程,心里难免丧气的很。这次斗胆买了仅带有伶仃小芽的花枝来养,放佛经历一次生命的成长过程,成长总是让人愉快的事情。

上个周发了朋友圈,这个周刚给我妈说,我妈说:我看到了哦。我妈刚开始使用智能手机,也是为了跟儿女视频,我以为除此之外,她不会看别的,没想到她竟然看了朋友圈,有点出乎意料的。

还跟我说院子里种韭菜的那块地,韭菜三四年了老了,要刨掉韭菜,种点花儿。依稀记得好多年前,因为竹子根系太发达影响她种的菜的生长而刨掉竹子这么充满了烟火气的举动,这次肯刨掉韭菜种花,大概是因为现在可以开垦出的种菜的地方太多了,吃喝满足了,就生出一点风花雪月的心思来。

我特别开心,我很喜欢看到父母身上的变化,希望多做一点习惯之外的事情,我对自己也是这么希望的。改变,对于个人而言,也许无需多么惊天动地,就只需要小小的改变,就很好。

这几天冷冷暖暖,阳光照射多的地方,花儿已经开了,尤其是白玉兰,洁白的绽放的太阳中,让人艳羡。

领导去成都出差,回来分了一包火锅底料,一盒竹叶青,香辣的浓烈和清茶的寡淡,也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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