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年初的时候,我参加了 Thomas Hubl透明沟通2天的工作坊,所以当我看到隐杋是Thomas的学生,而且她是美国Naropa那洛巴大学毕业的,我马上决定和她预约创伤疗愈个案咨询。
今天下午1:30我们通过微信音频做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个案咨询。当隐杋问我有什么创伤需要处理的时候,我知道只有一件事情我努力了10年,可是依然还没有解决。
隐杋听我描述之后,问我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有什么情绪。我感觉到一种无力感,有些生气,一种我真心对一个人,结果他突然不告而别,我想要把他找回来,但是他始终用冰冷的态度回应你。但是还不够精准用来描述那股情绪。说到此处,我突然明白了那是一股悲伤的情绪。我还没说出口,隐杋说她感受到我有股很悲伤的情绪。没错,就是悲伤。(此刻我在校对这篇文字,读到此处,我的悲伤又来了,于是我停下里,去和这份悲伤呆了一会,现在舒服多了。)当你️有个无话不谈的闺蜜,10多年以后,突然有一天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她突然就和你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也尝试过好几次联络她,但是对方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是用热面孔去贴冷屁股。南狮子️怎么可能如此卑微,于是我决定放弃这段友谊。我的头脑是放弃了,可是我的心还是很执着,于是内心就会有一股悲伤的情绪。而且我想见她的原因,不是想恢复友谊,而是我在家排和戏剧排列中看到其实她的创伤比我更大。我会主动找各种方法来疗愈自己这个创伤,而且我还有其他好闺蜜可以诉说心事,但是我是她唯一的可以坦诚相待的闺蜜。她不见我,是把自己的情感通道的门关上了。我也听说她现在脾气越来越怪,我见她是想帮她,可是她把自己封闭起来了,我也只能听从宇宙的安排。或许目前最重要的是让自己从这段友谊的创伤里疗愈,直到我再想到她,内心没有了悲伤。
我在2018年5月参加李辛和芳竹5天工作的时候,李辛医生说我的生命之河被截断了,建议写日记。我尝试了,可是没有很大用处。9月份的时候我开始接受五行针灸的治疗,郭医生也说我的胸口有一股悲伤,有人伤了我的心。我知道应该就是那位闺蜜。我也接受过一位道友的情绪治疗,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效果。
隐杋继续引导我和那股忧伤的能量共处,只是共处就好了,慢慢地我和那股能量融合了,几分钟后我开始打嗝(我知道创伤开始疗愈了),一会儿我整个头部,从脸到后脖子都在往外冒能量,我知道那股忧伤的能量开始消散了,而且排出了体外。我的肚子里面明显软了下来。
因为时间很充裕,隐杋还帮我处理了2个负面能量。
1个半小时的咨询,才收费600元,我感觉太超值了。
我们所处的社会已经不是30年前了,那个时候虽然物质没有那么丰富,可是我们还是比较容易找到快乐,工作、生活的压力也没有那么大。现在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越来越少,每个人都很自保,身体的能量也很紧缩,大家好像都很焦虑。怕自己没钱了,怕爱人不爱自己了,怕孩子找不到好工作......
其实我们都很需要疗愈内在的创伤,虽然我明白那个人和我之间是业力,但是创伤还是实际存在的。不是说我看到了业力,这个创伤就疗愈了,而是需要我们和自己的创伤共处,至少我还是需要一位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来引领的。我接触了不少心理咨询师,隐杋是目前我认为最专业、而且性价比最高的一位心理咨询师。
以下文字为隐杋的原创:
每个灵魂降生于这个世界原本是自由的,拥有着与生俱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权利。在一个和谐有爱的环境下,诞生的小孩则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纯粹地存在着(being),享受这个与生俱来的权利。若是在一个困难的环境中,小孩需要做(doing)很多额外的、超出年龄所需要的行为去适应周遭。比如取悦、从内在抽离收缩、压抑、反抗、懂事等等,这些未能充分消化的能量都存储在我们的神经系统里,这些能量称为创伤。
生命本身是需要不断成长演化的,而且是自动自发的。就像是婴儿从坐立到爬行,从爬行到站立,再到行走和奔跑,这后面有一股自动演化和成长的驱力。就像是我们不需要对一棵树说:好,现在你开枝,现在你散叶。树知道怎样成为一棵树。我们也不需要推动着河流流动,它们知道如何归入大海,这是一个有机成长的过程。当我们长大成人后,身高长相不会发生大的变化,但是内在生命成长的驱动力一直需要活出其完整性和潜力,当这股能流遇到未消化的压缩能量时就会产生摩擦力。我们经常把这股摩擦力称为“困境”——不断重复的破坏性模式,与伴侣、父母或者小孩相处之间出现的问题、生活中面临的情感和经济危机等等。若是能从更高层意识去看,所谓的“困境”其实是我们神经系统里的压缩能量在不断地召唤着、呐喊着,它希望被看到、被整合,从而完成其使命让生命更完整。
创伤让我们戴着滤镜看这个世界。这个感觉就像是汽车挡风玻璃上有一道裂缝,开车时看到的道路是曲折的。这个时候要看到事情本来的样子就变成了最难的事情,因为我们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个滤镜,走到哪里都会碰到自己的创伤反应模式。到一个新的陌生场合,不自觉地总是寻找接纳自己、肯定自己的声音,很难以“我在这里”的坦荡态度面对;在与伴侣沟通中总是觉得对方的语气很像自己的爸妈,带着权威感,或者批判性,很难看到对方本来的能量出发点;在社交场合中,总是强迫性地需要面面俱到,不断说话,不断照料周围人,很难在能量上只是安静地呆着、互动着;或者老是觉得售货员的眼神中有一种怠慢自己的态度;或者总是要表现的自己足够好,有能力,不允许自己脆弱无力;或者在周围人眼中一直是一个“老好人”的形象……我们很难直接简单地碰触到世间人事物本来的样子,而是活在一个自我翻译出来的版本里面,其中绝大部分是因为创伤。有人可能认为“创伤”一定是发生了多了不得的事件导致了重创,所以需要疗愈。其实不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破坏性的模式,都有生活中出现的各种各样的症状和困难,都有未经充分消化的能量,只要想从这些模式中觉醒过来,我们都可以称此行为为“疗愈”。
创伤疗愈在灵性修行的道途中也是绝对必要的。事实上,一个认真实修的修行者在自己的冥想或者祈祷练习中迟早会遇到早期的创伤。因为冥想和祈祷带来的空间和深层平静会让我们的神经系统开始放松,从而压缩的能量开始有机会浮出表面,可能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焦虑不安和情绪抑郁。很多人就此放弃练习,或者在这个状态中一直不能深入,从而在这股压缩的能量上打转很长时间。在修行中我们经常说回到当下,在当下可能是世上最难的事情,因为创伤会带来很多的情绪和念头,时刻带我们脱离当下。在历史上我们会看到很多的圣人都经历过这样的“灵魂暗夜”,当潜意识的能量被净化的时候带来的感觉像是深度抑郁症。这个过程中若是有专业有经验的人指导和帮助速度往往会快很多,而且过程不是那么的孤立无援。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创伤往往被我们压进无意识层面,仅通过静坐、瑜伽、气功这些练习很大程度是触碰不到的,因为它需要被我们意识觉知到然后才能被整合和转化,它无法通过某种练习无形中就消失了。即使是有开悟经验的人,或者所谓的开悟者,也都同样面临着这个议题。若是一位灵修大师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成熟,认为自己的灵性练习可以解决一切问题,那他/她很可能会将自己的阴影面投射在自己的道场上,未经消化的创伤能量也会在与其学生的互动中勾动出来,这种“完全成熟”本身就是一种封闭,而因此所造成的悲剧也是数不胜数。
疗愈无法只通过认知或者情绪宣泄而发生。我们也许看过很多书,了解业力因果关系,懂得深层心理学的知识,这些可以帮助我们从智性上有一个宏观架构,但是对于创伤的疗愈,可能越是认同业力因果法则越是让创伤在身上停留时间更长,理由是“我应该遭受这个果报”。“业力”这个词在传统修行系统中已经被滥用,若是用现代语言来形容“业力”,它是一股未经充分消化和经验的能量。因果业力法则的学习会让我们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宇宙的秩序充满敬畏,但同时也要看到业力法则是为生命成长服务的,而不是束缚。
创伤是因为不恰当的连接关系所造成——与周遭环境、父母、兄弟姐妹等等,创伤也让我们各自孤立于痛苦之中,所以它需要连接和关系来疗愈。咨询师或者疗愈师通过完全地敞开自己,当对方感到恐惧时,用自己的能量、关爱以及身体的神经系统与对方连接,一起感受这份恐惧,在过程中精准地与对方能量调频对接,敏锐地感知能量的变化。在这种接纳和充分被看到之中,一个神经系统邀请另外一个神经系统放松共振,创伤能量在这个时候往往会得到释放和疗愈。在疗愈过程中,咨询师一方面需要有深刻的同理和接纳,另一方面手中随时握着智慧之剑,用自己的洞见、清晰度和觉知为对方拨开困惑,切断执着以及点亮自性之光。
我们生命本身最自然的状态是健康完整的,疗愈是去发现并整合那些阻碍生命自然流动的部分,每当创伤得到疗愈,生命力就会自动向上扬升。
2014-2015年 ,参加胡因梦老师《自我觉察》工作坊,以及深度心理占星全阶段学习;
2015年,学习澳洲花精情绪治疗;
2016-2018年,在美国Naropa那洛巴大学游学,探索超个人心理学、Art Therapy艺术疗愈以及Contemplative Dance冥想舞蹈;
2016-2018年,学习Mindfulness-awareness Meditation practice 正念觉察冥想静坐练习;
2017-2018年,在天主教隐修派神父Thomas Keating所在的静修院学习Centering Prayer冥想祈祷,期间参与闭关修行,并完成全阶段学习;
2018年至今,跟致力于集体创伤疗愈的灵性导师Thomas Hubl学习透明沟通的艺术,以及如何转压力为内在力量。
创伤疗愈心理咨询个案
咨询师:袁隐杋
资费:600元/次(90分钟)
咨询方式:微信视频
咨询&预约:思明
请添加思明的微信:
个案反馈
个案A:
我是隐杋的001号个案,也是她的拍档好朋友。我在极度的痛苦中做了两次个案,并且决定除非可以自己疗愈,将一直把创伤疗愈咨询做下去。 我记得开始后第一句话就是问隐杋:我是直接哭吗?
太悲伤了,我在这个悲伤里不能自拔,从哭着笑,笑着哭,一会儿抽离放空,接着又一波悲伤到来,反反复复……我发现我可以放心的哭,尽情的哭,隐杋不会催促,对我一丝评判都没有,那些我一直以来用来摧残自己的可恶的罪恶感,她都会引导我,找到那个最根本的核心——原来潜意识包裹下所有的动机都是因为爱。
还是会经常哭,除了悲伤,还有因爱而感动落下的眼泪。
个案B:
像是有人陪着你,一片片的剥着那颗始终最不想碰的洋葱……眼泪和呼吸原来竟可以像海浪一样自然的把心舒展开,冲刷着……等再睁开眼睛看自己时,像一位新朋友。
个案C:
体验杋的个案疗愈后,
有一种超然的松和静,
亲见某一处潜藏很深的部分
意识松开了,能量松绑了,身体解冻了,
这是一个非常直观的体证过程,
觉知力变得异常的灵敏快速起来。
频频感受到念头还只有点迹象 另一个看者已升起,
很精细而又唯美的触碰,
身 语 意的相互作用能量如实不假,
有时甚至被当下失联已久的遇见 感动得喜极而泣!
生活似乎多了许多好奇和乐趣, 谢谢杋!
个案D:
完了,这肯定是一次尬聊 ,我尽量把那些伤口表现的好看一点吧(地球人格内在独白)
可我屁股还没坐热
眼泪就止不住了
惊恐的闪问一下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接下来这一个小时内我说出了很多内心的黑暗想法和血淋淋的自我剖析(还附带前世作业幻想)
当下十足的安全感和无评判
我可以把最幽暗的一角掀开看一下再盖上
对面这个灵魂完全临在
他在那里,看到了我,并且正在看着我
引导我去感受那股悲伤,愤怒,乃至抗拒(抗拒会最难安住)
我没有逃避没有合理化
我更清晰的感到情绪的水流穿过我,并拓宽了我泥沙淤积的心底河床
那天晚上我很高兴的哼着歌回家了
这颗粘满创可贴的心
是这一世自编自导演出上好的证据
为了让光进来我把自己扎成窟窿眼儿
隐杋说的对,我们从未真正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