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我中途下火車吧

今天和過去編輯部的老部長拍畢業照,和久違了的上級見面,總有點尷尬,難以自然,我只好逼迫著自己不要看向他處,乖乖地見面,打招呼。

我們都變了一些,見面才知道,哦,這個是你啊,在這個城市里,人的臉龐都是一樣的,被不同髮型修飾,如果你不刻意凝視和觀察,是不可能會發覺有什麼不同的,只有凝視的雙眼 才能察覺出彼此對于彼此的意義。

我是幸運的,在我初入大學校門的時候,又那樣三位又溫暖又和煦的部長帶領,即便當時又自卑又渺小,但是現在看來,還是能夠感悟到他們對那樣自卑渺小的我的關照和包容 想到這裡,我是十分感激的,今天有幸見證他們披上學士服的時刻,我也是高興的。

最近終於看了《愛在黎明破曉前》,三年前未能欣賞的話嘮電影,放到此刻,才覺得剛剛好,是我此時此刻能看懂也羨慕的愛情狀態。我們相遇,就有聊不完的話題,從童年的堅信不疑的幻覺聊到父母的離婚與存在的意義,從性想象聊到只相聚一晚的人兒不能做,都是有趣好玩的話題,也是我們藏隱最深的思考。如果你願意聽,我便願意講;如果你認同我,或者說服我,如果你那樣說服了,如果我照做了,那麼我就真的徹徹底底地依靠你,全身心地信賴你了。如果我們可以如此坦誠,我們也應該可以坦誠地相愛。

更多情況是,我們的荷爾蒙無緣無故釋放,其實未必遇見理想的人,便遇上的曖昧不明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投射,我是敏銳的,可以覺察空氣中那些別樣的氣氛;我又是幸運的,在許多人之中,我知道某些人可能適合我,但有些人,卻很悲哀地不會適合。我是理想的,明知那樣坦誠相待的人難得有;我也是世俗的,我只要那樣一個人,有想好的輪廓,有描繪好的性格與癖好,其餘的,即便荷爾蒙錯誤釋放,告訴自己“如果別人對你有意思,你未嘗不可試試看”,我怎麼樣也不會嘗試。但這何嘗不是懦弱?

如果有人與我聊明天的早餐,從豆漿饅頭聊到麻辣燙九大簋,也與我聊他人生中最脆弱不與人知的時刻,我願意讓他知道,他此刻,是被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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