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你才是一女流氓

第二天早上,我头痛欲裂。睁开眼,我看到了豪华吊顶,我马上反应这不是我家,因为我们家的那个天花板是白中带着大块的黄点,我一度估计是给楼上漏水给浸污的。

身体下的床柔软到我舒服的不行,我将大腿一伸。马上意识压到人了,我侧头,旁边竟然躺着个段咏歌,而且还衣冠不整,我也像多个电视剧里一夜未归的失身少女一样,拉着被子立马坐起来,怒吼道,“段咏歌,你这个流氓,你给GNN滚起来!”接着一脚把他踹下床,段咏歌从地上爬起来,怒火冲天的说,“你个白痴女,谁流氓你了!你流氓我还差不多,整个晚上发酒疯又是撕又是扯的!现在还有本事踢我下床!”

我看着咆哮不止的段咏歌,白衬衫上还有着大块的酒渍,钮扣松掉着,脑后的头发杂乱着束起,真像给人蹂躏了一个晚上,我再掀起点点被子眯起眼往里看,我还是像原来那样给衣服包的严严实实的,我踢开被子白了他一眼说,“那谁叫你躺我床上了!”

段咏歌跳上床骂,“肖童你奶奶的,你床上?你丫的也不看看你躺的这床是谁的!是少爷我的!”他掀起衣角摊开手说,“你奶奶的,你再看看你昨晚把我折腾的什么样,还妄想我对你流氓!你才是一女流氓!”

我瞟了他一眼说,“行了,行了,顶多我对你负责了行吧?”

段咏歌这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后牵起嘴角坏坏地笑,“那你真得要负责了,你说的啊,你要负责的啊,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相公了。”

看着眉开眼笑的段咏歌我恨不得狂抽自己一顿嘴巴子。

段咏哥扔过一条浴巾罩在我头上,得意地说,“折腾了一晚上,去洗洗吧。”我扯下浴巾,白了他一眼,往我认为是浴室的地方走去。

段咏歌在背后说,“娘子,莫非是要给相公我做早餐?”

我回过头说,“姑奶奶我虽是穷人家的小孩,但也是十指未沾阳春水的!”然后我心里又想着吧,老娘我什么水没沾过,只是现在不愿意为你沾而已。

段咏歌又扔一件男士衬衫过来,他好似看穿了我的小心理,指了指卧室的旁边的门说,“浴室在那……爷我也没指望你做,还不怕你毒死我!?

洗完白白出来,我看到段咏歌系了块围裙在厨房挥舞着厨具“大动干戈”,我就趁着这机会在房里溜哒溜哒,这一溜哒吧,我就觉得段咏歌是大富巨富的,这套房,三间卧房一书房外加一个超大特大的客厅,除浴室和厨房以外,客厅地上铺上了厚厚的乳白色的羊毛地毯,客厅的沙发既然比我们家的床还要大,半墙上用着蓝水晶装饰,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钻石了,落地室玻璃大窗,远眺可以看到中心的正湖,室外的景致更是美到极点,透过窗户你根本就不会觉得自己身在都市,有着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

于是我得出一条结论:果然人有钱就有品!

我躺在地毯上滚来滚去的,然后对段咏歌问道,“段咏歌,你们家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其他的男女老少呢?”

段咏歌回过头撇了我一眼说,“瞧你这点出息,滚床滚沙发也行,竟然滚地毯,这里是我的私人住房,其他人都在二沙岛!”

二沙岛啊,豪宅区啊!于是我躺在地毯上幻想着段咏歌家在二沙岛豪华的大别墅!

我翻个身又问,“那你这位置是哪啊?”

段咏歌曰,“珠江新城”

疯癫了,难怪感觉又是青山又是绿水了!原来是在珠江新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

我在地毯上翻来覆去的说道,“奢侈!真奢侈!”

段咏歌走过来一把提起我拖着往餐桌前走说,“你别用口水弄脏了我的地毯。”

段咏歌把我塞在椅子上,我看着餐桌上段咏歌准备的早餐,有粳米粥,三明治,荷包蛋,还有冒着热气的牛奶!说实话,长这么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丰盛和正式的早餐,当然电视里除外!望着这些有那么一刻,我失神了,好像隐约有种家的感觉。

段咏歌拿起刀钗说,“别只顾着感动啊,动手动口吧。”

我开口说,“小相公,荷包蛋我不喜欢这么生,我要吃熟点。”

段咏歌拿着刀钗一脸菜色地纠正,“是相公,不是小相公,荷包蛋生点有营养。”

我又重复了一遍,“小相公,荷包蛋我不喜欢这么生,我要吃熟点。”

段咏歌的脸黑了,沉了,他拿着刀钗使劲往桌上一放,端起我面前的那盘荷包蛋走进厨房。

饭后,段咏歌指着桌上的残羹剩粥说,去洗碗!

我说,“小相公洗。”

段咏歌掐着我的脖子大喊,“叫相公,快叫相公。”

我挣脱着大叫,“段咏歌你个衣冠禽兽!”然后我们两就开始了人兽大战,至于谁是兽,朋友们这么醒目就不用我说了。

当我给段咏歌欺负到横趴在地毯上不能动弹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做出一个举动,我推开段咏歌一把站起来,操起桌上,我刚吃剩的那半盅粳米粥直接扣在他头上,说,“老娘我给你来个泰山盖顶!”随好,那场面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气壮山河啊!

段咏歌气的咬牙切,头顶大盅,挥舞着双手,追的我满室乱跑,在担心自己斗不过这头已经发了疯的禽兽的情况下,我只能选择夺门而逃了。

看后面段咏歌没追过来,我仰起头大笑三声,哈哈哈,我还活着!低下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只穿了一双拖鞋,和段咏歌的一件衬衫,幸好段咏歌身材够高大,我身材够好,衬衫遮到了大腿上了,不然,我真不能活了。

再回过头时,离我十米之后,段咏歌神清气爽,玉树临风的手抓着西装外套反手挂在肩上,他沉着脸走过来一把扛起我说,“跑啊,怎么不跑了,呆会在车里,看爷我怎么收拾你!!!”

我在肩上摇晃着四肢叫,“走光了,会给人看到的。”

段咏歌闷声说,“谁敢看,少爷我挖了他的眼睛!”

我看到旁边打扫的阿姨阿叔们马上低下了头!

作者:妖居终南山,正职为职场白骨精,写文字多年,纯属兴趣,不喜框条约束,曾拒绝网易云阅读作家签约邀请,著有完结长、短篇小说《梦之城》、《消失的时光》、《职场有毒》,现连载长、短篇小说有《冒牌总裁牢犯妻:渡爱成殇》、《陌生的爱人》。微信公众号:yaoxingyanhuo0203     搜索:妖居终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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