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为奴十二年》有感

本想歇歇再写这篇观后感。还是赶着写上。感觉我的心情像个扑克牌,放放的话,没准儿我就不想写了。这是假的。事实是我患有严重的拖延症。

      在《神探夏洛克》六座撒切尔雕像案里,夏洛克说了一个故事,关于商人的故事。故事具体是什么,我忘了。因为夏洛克不喜欢。

      不过我记得另外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我小时候在书上看到过。大家应该都听过。不怕麻烦,那就让我重述一遍吧。我的这篇需要这个故事。说得是有一天,一位白人妈妈带着她的白人女儿去打的,司机是个黑人。小女孩看到后就天真而好奇地问她母亲:妈妈妈妈,为什么我们是白色的皮肤,叔叔的是黑色的?那位母亲怎么回答的呢?她说,上帝为了让这个世界丰富多彩,就赐予了我们不同的肤色。临下车,司机没收她们母女的车费,他说:如果当初我的母亲也这样回答我的话,我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为奴十二年》里,巴斯问过埃普斯别无二致的问题。他问:黑人和白人有什么区别。埃普斯说,这个问题就等于是问白人和奥尔良的动物有什么区别。在他的眼里,黑人无异于畜牲。巴斯回复他:如果黑人是畜牲那就好了。黑人也是人,他们会反抗。在为自由而奋争的路上,黑人一刻也没有停止过。他们遭受歧视还不算,奴隶时代还被人当做商品出售。售卖当场,伊拉扎与她的儿女活生生地被分开,伊拉扎苦苦地哀求,杀猪似的嚎哭却遭到一顿暴打。这个场景,让我想起多年前坐在黄昏时候坐在门前读过的那个故事,载在斯托夫人的《汤姆叔叔的小屋》,挑起了南北战争的那部书。有人知道一个母亲此时的感受吗。不只是自己接下来的遭遇了,而是心系子女的命运。当她被卖到福德先生家之时,福德太太说,马上就可以恢复了。当她日夜哭泣,福德太太说,真受不了她这样。福德太太有母亲吗?她是个母亲吗?如果现在不是,她即将成为母亲吗?她具备了妻性,但我敢说她不具备丝毫母性。

       这部影片的主人公是所罗门。影片呈现的是他本为一个小提琴家,本拥有一个四口幸福之家。却疏于防范,为两个马戏团骗子骗去他的自由身证明,卖给奴隶贩子。就在一夜之间,他变成了手脚镣铐的奴隶。奴隶贩子要他确认自己是奴隶,要他“改头换面”。不从,就被打得皮开肉绽。点名时候,贩子要他名字换成“普拉达”。从此。他不再是所罗门。他是叫普拉达的黑奴。可是,他的心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名。夜夜他难以入眠。他目睹了一个个伙伴的被受伤与被死亡。再简单不过的葬礼上,黑人同伴似乎麻木地唱起了他们的葬歌,所罗门流泪了。这个片子里,所罗门一直流着泪。流泪不是软弱,他满怀怜悯。他渴望自由。埃普斯太太似乎察觉他会识字,问过他:你的老师是谁?所罗门说是自由。我喜欢这位老师。我喜欢这个回答,机智而不失尊严。

       影片最为吸引我的在尾幕。帕克先生认领所罗门回家,与埃普斯有一番争论。那个争论,你猜我把它当做了什么?帕克对所罗门的维护与埃普斯认定所罗门为他的财产,其实是真理与法律的决斗。巴斯说过,法律不是一成不变的,而真理却是永恒的。当然,可能有人会发问:谁规定真理是永恒的?那么请问,真理怎么来的。最为贴近人类社会的本质以及发展趋势。你如果不适应这个趋势,你有胆有种,那么请逆风行驶吧,随便你是飙摩托还是开飞机。(所有观点接受炮轰)

     在影片结尾部分,我在想,影片还有一个结尾(所有的故事都会有几个结局),那就是所罗门永远也不得回家。如果这样的话,那真是悲伤的故事。可是,当所罗门回家了,让他高兴的是,妻儿还认得他;让他痛苦的是,妻子有了新的丈夫,孩子有了新的父亲。这样的回家,是不是不如继续奴隶一生呢?那样好歹还怀揣回家的期待啊。不是这样的。匈牙利诗人裴多菲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从奴隶身解脱出来,自由身比什么都重要。我不知道裴多菲是在怎样的境况下这几句话。但是,我知道,《为奴十二年》改编自所罗门的《为奴十二载》,那是他真实的故事。

      正如影片谢幕时候出来的字幕介绍一样,像所罗门这样获得自由的奴隶为数不多,是的,不多。他们本就不是奴隶。可是,多年的奴隶生活,让他们中的一部分麻木了。这才是最为可怕而悲哀的。

       生活中常常有人说,流言蜚语不是空穴来风。而作家的每一篇文字,歌手的每一首歌曲,导演的每一部影片,都有背后的故事。《为奴十二载》一定也有现实的背景。尽管现在,现状如马丁路德金所梦想的那样,好像黑人白人坐在一席,共谈未来。但是,很难想象美国社会黑白是否完全平等了?黑白问题,就像中国社会封建毒瘤一样,根深蒂固,还存有痕迹。不然,哪里来的白人警察枪击黑人案件屡屡发生呢?不然哪里来的公交车上不给黑人座位的歧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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