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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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追问了人生的念想是什么,最后顿悟“人生的念想是活着,并且是好好的活着”。那么在活着的过程中,人生的价值又是什么呢?

于浩浩荡荡的时间长河中,个体实在太过渺小,追问人生价值的这个问题还得从头说起。

“头”在哪?

“头”就是生命最原始的使命。蒲公英靠风传播种子、樱桃靠动物传播种子、草履虫的无性繁殖...我惊讶于每一个物种如此强烈的求生欲!作为生物中的其一,亦不难理解,作为个体的人最初的使命也在于延续“人”这个物种,不让我们的种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或许是因为个体数量的急剧增长导致“我们”的范围越来越大,远远超出了个体所能掌控、关联的范围,同宗同族的亲密关系在每个生命个体追求“活着”的念想中演变成了一种竞争关系。但个体和个体的竞争差异性太大,老幼弱者开始寻找年富力强者庇护,为“活着”争取更多的砝码。或许在这种情况下,大家才开始越来越讲究“一脉相承”。

这种“一脉相承”的意识是“敌我”关系划分的最早体现。但有血缘关系也不能保证双方在将来是否会因为“活着”或者“好好的活着”的问题而发生冲突。于是,我们的祖先又开始达成并延续了“伦理”的观念。年富力强者也会有衰老的一天,幼者亦会发展壮大,当下对待老者的下场就是以后幼者对待当下年富力强者的下场。于是,养儿以防老,尊老而爱幼。

然而,脱离本性和利益关系,我们创造了一个名为“文明”的高度,并用“人性”的光辉加以粉饰,目的是为了有别于其他物种,开始了人类“自我造神”的过程。

独立意识的苏醒,让许多先哲不断开始反思人类的发展进程,追问我们是谁?我们从哪来?又要到哪里去?可惜,当时并未有如达尔文生物演化的发现,人们还沉浸在“神造人”的想象中(其实这也是人类“自我造神”的一种表现),无法跳出个体,从生物演化与发展的角度来追问。

历史发展至今,人类“自我造神”的进程依旧在持续。但,不可否认,它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基石,没有它,我们依旧泯然众生。

既然造了“神”,人就不能一概众生而论了,应该有了更多的使命。上文讲到的“人最初的使命在于延续‘人’这个物种”至此也可修改为“人最初级的使命在于延续‘人’这个物种”。

人类“自我造神”本质是一个剥离整体凸显并强调个体的过程。人类有别于其他生物,“我”又有别于其他人。

离开了整体意识的约束,我们的念想又回归到了自身的“活着”。于是,养儿不一定再能防老,尊老而爱幼也只是道德层面的事。更于是乎,养儿不再为了养老,我们唾弃老流氓、讨厌熊孩子,尊该尊之老者而爱该爱之幼者。这是我们的本性,比道德更发自内心的声音!我们甚至可以选择是否执行我们最初级的使命。

人生的价值开始完全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有人想名垂青史,有人就爱默默无闻,有人享受溢美之词,也有人追求孑然一身,关键还是在于我们自己如何评价自己,如何看待事情本身的价值。套用《人民的名义》中祁同伟自杀前表达的话:功过自评,没有人能审判你,老天爷也不能。

至此,“人”回归到了“人”本身,以最小的个体单位所讨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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