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嵩,多愿与你只如初见

沙沙回忆敲打着纱窗,如潮水般纷至沓来。我静坐,焚一柱幽香,提一支素笔,写一行小诗,折一笠过往,世事风尘,就让它随黄沙四起,任烟波缥缈,逐一世荒凉,且听风吟,浅斟低唱,过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流长。多少意兴阑珊的往事已然隔岸灯火,只有那一弯挂在柳边的月,依旧如故,洞悉世事,清澈明朗,温润如你,温暖如故。

许嵩,多愿与你只如初见_第1张图片

春去秋来,暮离朝聚,云水潇湘,这世间有多少风华绝代佳人,花容月貌终会随着流年暗转,岁月变迁而刻上一笔笔人生的印痕,湮没在滚滚红尘中,在百年归老,镜中徒添几缕鬓白之际,拿着那几抹映刻着青葱年岁的剪影,徒添悲伤与哀叹。这世间,流年似水,光华如烟,韶光明灭,唯有才情与诗意,如同那磐石一般,无转移,不生灭。

而许嵩,便是这个世间为数不多的才情与诗意兼得的男子。

有没有那么一句歌词,平淡地宛如那江南小桥流水,静静流淌,却能够打湿你的心灵,如果没有,那么我告诉你,那叫“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有没有那么一种绝爱,坟茔新添,生死两隔,长是人千里,他人“今朝黄土垅头送白骨,今朝红灯帐底卧鸳鸯”,你却“七年前封笔,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有没有那么一种情愫,不用刻骨铭心,轰轰烈烈,却宛如那江南烟雨,点滴提水,轻洒眉心,自此形影相随,缘定清浅,它叫“为你解冻冰河,为你做一只扑火的飞蛾,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许嵩的款款情深不经意间让我想起了那个叫荷西的男子,荷西曾为三毛苦等六年,流年易逝,异国他乡,更无书信传音,只有那从三毛亲戚处偷来印刷的照片为念。

在他自己铸造的梦中,远方弱水一侧,缥缈处即为孤鸿落影,溶溶的月色,伊人站在那一株梨花树下,轻拈花枝,那一抹白倾泻在她的脸上,洒落一地温柔,不论那是否是一方镜花水月,亦或是一地海市蜃楼,却只愿看这落花流水,赏那明灭星眸,望那斗转星移,为了那梦中人的嫣然一笑,宛然驻足,痴痴等候。

就算世事变迁,风起尘灭,却甘愿冒着霜来寒露,风雨兼程,从那暗黑丛生的此岸,渡到那杨柳依依,烟花纷飞的彼岸,只为走进她的心灵,仍是忘不了他那句:“Echo(三毛的英文名),你等六年,四年大学,两年兵役,六年一过,我就娶你”。

嵩哥最火的那段时间,应该是第四张专辑《梦游计》发行的时候,不知何时,大街小巷放起了他的《幻听》,岁月清浅,闲暇饭余也总是会听别人提起这个名为许嵩的男子,赞叹他的诗情与才意。

许嵩,多愿与你只如初见_第2张图片

可是生活总会把人分为两岸,一岸是落红如雨,烟华不绝,另一岸却是纷繁复杂,哀怨如潮。生活不会为你作上完美的序言,只言片语,寥寥数笔,浅谈心中二三事,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唱歌难听,长相不算出众,才华泯退这类无中生有的问题被无限放大,成为众人口中的笑柄,甚至某知名卫视还因为唱歌唱的难听这类啼笑皆非的缘由而干脆将他的节目删去,自此以后,那个我原本比较喜欢的台,对我来说,只是过往。还记得《青年晚报》出后接受的"音乐tai"采访,嵩哥答对了主持人提出的问题,主持人嘉宾半开玩笑的说奖励许嵩清唱一段自己的歌,嵩哥往后一倒,半开玩笑似的说:“那还是算了吧。”逗笑了观众,自己的谦和温润,却如同清风过隙,提水拂过。

尘世如水,会有波澜起伏却最后落得一个风轻云淡的静字。当时的明月还在空中静挂,大街小巷的歌声不断,听的人,倒是换了一拨又一拨,而歌者,似也层出不穷,一首首当时脍炙人口的歌渐而听腻了,一个个乐满九州的歌手逐而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变为了那不愿被人提起的“过去式”,万物沉浮,又会有多少人舍不得放开,不忍放下原来心中那一抹浅喜。很高兴能见到你的昌荣,至少我见过身边好友成群在讨论你的新作,而我,当时也只是笑对,因为不想参与,更多的时候,我宁愿当一个倾听者。

多少年后,或许你的名字只是被大家所记住而渐忘掉你的过往,我可以拾起那一份记忆,如一品香茗,只留我独自品味细狎;或是多少年后你已归老,身边儿孙成群,心意盎然,我愿做一个古代的门客,上门讨教古籍卓见;或是多少年后你孑然一人赏那落叶闲庭的雅致闲情,我愿填写一首诗赋,与君斟酌推敲,诗情处举杯明月,共饮乾坤。

嵩山,五岳之中岳,中,《中庸》有云“不偏谓之中”,多想做个与你一般的人,不偏不倚,不倾不斜,赏那明月山岗,清泉石上,月华似练,在这世事苍茫中,遗世独立,仙风道骨,温润如你。

许嵩,多想与你只如初见。

便不需,感伤离别。

你可能感兴趣的:(许嵩,多愿与你只如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