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名著之一一重回水泊

想不到八百里水泊依然青山,水绿,鸟呜,鱼欢。进入梁山,还非得乘船泛舟,怪不得当初官军围剿屡战屡败。这么个险峰恶水的地势还真能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深不可测的水,高不可攀的山……成就了水泊梁山,成就了宋江108好汉。

当步入梁山第一关寨时,远远就能看到“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随风飞扬。“十字坡”农庄,“快活林”娱乐城,“景阳岗”酒店,曾头市,祝家庄,大名府,乌龙岭……南来北往的游客,熙熙攘攘好似一副清明上河图。聚义厅里:燕青怀抱一坛“三碗不过岗”老酒,香飘四溢的美酒仿佛告诉人们梁山兄弟才刚刚酒尽人散。李师师的水泊飞雁余音袅袅在聚义厅里来回游荡,好像在诉说梁山众好汉悲壮的结局。品茶,赏曲,英雄,美女,朝出,夕入,燕青李师师的双宿双飞,让大家庭式的梁山山赛平添了份家的温馨,好生让人羡慕。我想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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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杯,菜入五味。燕青的话匣子尽开,一发不可收。原来,自打招安奉旨平叛各地义军后,燕青看到“本是同根生”的相残,实在心灰意冷。尤其征方腊后,十之六七的兄弟尽数战死。待班师还朝后,燕青决意归隐田园不受皇恩。于是和李师师浪迹江湖,开始也倒逍遥自在。但时日长了,甚是思念梁山兄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日子。尤其当得知宋江,卢俊义被害屈死时决意重回梁山讨个公道。奈何曲终人散,秋水己过,破落的聚义厅告诉燕青水泊梁山的辉煌一去不返。既来之则安之,虽不能再有昔日的盛景,但决不能让梁山在秋风潇雨中飘零独泣。于是俺和师师决意打理山寨,也好让昔日兄弟有个念想。这不武松,阮小七,李俊,乐和,萧让,金大坚,皇甫……众兄弟不时也上梁山聚上一聚。以前兄弟们聚在一起是劫富济贫,打打杀杀。现在则是听曲赏月,喝酒吃肉畅想人生。你绝想不到,俺那一介武夫的武松兄弟,现在那可是大宋的十大杰出青年,汴梁城的首富。以前江湖上总说;“马上林冲,马下武松”,而现在热门词语则是“当官看徽宗,有钱问武松”。说到此,燕青甚是自得,仿佛说的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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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征方腊后武松兄弟不愿还朝受赏,皇帝老儿感其功,封武松兄弟为清宗祖师,为六合寺主持。并亲自书写牌匾“六和禅寺”。后来凭借皇帝老儿的这块金字招牌,和武松兄弟的传奇经历,一时间六合寺香火鼎盛,达官显贵都来朝寺敬香。为的就是沾下皇帝的龙气,武松兄弟生活过得实在惬意。然而,自打反腐倡廉,全国“打虎”后六合寺香火顿息,禅院落寂。想想,俺武松兄弟本来就是打虎成名的,达官显贵谁还敢来敬香,那不是祈福不成反撞一身的晦气。没了香油钱,武松兄弟的生活一时颇为落魄。后来,为了生计旁人出主意让武松兄弟出书,写回忆录。于是武松兄弟出了本《打虎的十大技巧》,没人买不说,还被动物保护协会,森林公安追查。说是武松兄弟猎杀国家珍稀动物,差点吃了官司,幸亏,萧让,乐和兄弟周旋才免了牢狱之灾。按说武松兄弟随大潮,写个回忆录本也不错,现在的名人那个不出书。但武松兄弟确写了个条条框框,如同管理条例般的书,别说森林公安不给你出版。即使出了,肯定没人买。后来亏得俺家娘子出了个主意,叫武松兄弟出了本《我的嫂子,潘金莲》,谁想一炮而红,夺了当年畅销书的冠军。这不《嫂子!那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嫂子!我不懂你的温柔》这嫂子三部曲相继推出一时风行天下。趁此风头武松兄弟注册成立了“二郎”集团有限公司,并在香港成功上市。武松兄弟趁热造势深挖嫂子的品牌优势。随即以“潘金莲”注册的“西番莲”农庄,“武大郎”炊饼餐饮集团,“景阳岗”酒业,“十字坡”饭庄,“西门庆”药业……相继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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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为经典的手笔当数“西门子”文化传媒的创办。因为当时江湖传闻,潘金莲和西门庆有一私生子叫一一西门子。依武松兄弟的性子早一探是非,斩草除根为兄雪耻。但人之初,性本善。嫂子金莲本也是良家妇女,遵守妇道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现,金莲嫂子一定会和哥哥大郎携手白头守侯一生。要怪只能怪自己,谁叫自己是英俊神武的英雄好汉。自古美女就爱英雄,看到自己这样俊朗豪气,那个少女不心动,那个少妇不遐想。更何况人最怕的就是比较,大郎哥俩站一块。唉!只会想出生时是不是被接生婆调包了。这样的哥俩,这样的颜值,这样的反差,嫂子红杏出墙,难道全怪嫂子吗?所以武松兄弟干脆借媒体之势,成立了“西门子”传媒文化产业园。一方面显得自己肚量大,一方面弥补了对当年手刃嫂子的愧疚之情。所以‘“西门子”传媒成立的第一件事,就为金莲嫂子拍了部电影《女人是老虎》。谁想电影一上市,好评如潮一举夺得了当年的票房冠军,并顺便把“金虎奖”揽入杯中。

    这人那,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燕青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武松兄弟“情商穴”一开,奇思妙想源源而出,一发不可收。这不,说好今天来喝酒的,一下就飞到拉斯维加斯和斯皮尔伯格,商讨开拍俺们梁山的电视剧。当然这次拍的可是走情感剧,走商业模式,而不再是打打杀杀的片子。因为武松兄弟是个念旧重情义的人。除了金莲嫂子,孙二娘嫂子在乌龙岭曾为救武松兄弟舍身铁黎齿下。为此多年过去了,武松兄弟一提起乌龙岭,仍不断自责难以释怀。所以这次开拍电视剧除了迎合市场,也算为妇女翻身解放讨个公道,更为嫂嫂们正名立世讨个说法。俺们梁山的三个嫂嫂战死沙场连个名字都没有,实在让人心寒。在开拍的电视剧《3个女人和105个男人的故事》里武松兄弟为三个嫂嫂取了名号。多年后嫂嫂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尽管来的有点晚。但在英雄牌坊上可名正言顺的写上:母夜叉(孙二娘)一一孙飞雁,母大虫(顾大嫂)一一顾江月,一丈青(扈三娘)一一扈秋水。虽然所筹拍的电视剧故事有点天马行空,但也符合大众口味。俺想三个嫂嫂如果在天有知,一定会敬武松兄弟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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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比武松兄弟风声水起的生活,其它兄弟可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了。那李俊,童威,童猛兄弟南下南洋。打出了一片天地,建立了暹逻国。虽然建国,但靠武力可以统治一时,统治不了一世。土著民的不认可,让李俊兄弟颇为郁闷。为了和谐生活最后只能入乡随俗,去迎合土著民。除了生活习俗的融入,连名也向土著民看齐,只不过李俊兄弟留了心眼,让后辈子孙在名字上都带一个猜。什么宋猜,昂猜,素猜……名字的意思就是让你猜猜我是谁的意思,也是让后代谨记自己曾经是大宋的子民。可见海外华人,身在他乡,心在中华,多么的不易呀!

  虽不易,但李俊兄弟混得也算是无限风光。而征方腊时,留守宫中的萧让,金大坚,乐和,皇甫兄弟则不那么尽如人意了。因为有一技之长而留守京城,刚开始也倒可以,怎么说也是“吃皇粮”(吃皇粮,就是这么来的)的公务员。但靖康之耻后,国乱民贫,社稷危难,皇粮也“黄了”。再加上政府机关精简机构,下岗分流,萧让,乐和兄弟就成了第一批下岗人员。当然,无需“莫须有”的理由,有个梁山水泊的背景就足矣下岗。刚解甲归田时,凭借自己的一手好字,萧让,金大坚合伙开了个广告公司,生意还挺红火。可惜好景不长,随着电脑的普及,广告进入了互联网时代。任何字体,书画,色彩,敲下键盘就可轻松搞定。电脑让所有人都成了艺术家,好字未必用手写,好画未必须审美。而萧让,金大坚执着的依然用毛笔书写,手工刻字,这样的效率生意不冷清才怪。为此《卞京晚报》还专门采访了萧让兄弟,说萧让是大宋的最后一个写字先生,而金大坚的小篆刻也申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虽说,传承传统文化是件很荣光的事。但也得与时俱进,不然油盐柴米醋可不会因为“荣耀”,免费送给你。虽然说“天干三年,饿不死手艺人”,但手艺人也有老的时侯,手艺也得分个三六九等。象皇甫,安道全兄弟,就是越老越值钱的手艺(医生)。当然,手艺人再好,也不及科班出身的蔡京,童贯之流。也道是:一人当官,全家不慌。高薪养廉,实在羡妒平民布衣。怪不宋公明哥哥一心只想着招安,招安了,就是公务员,老有所依,老有所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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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公务员,不得不提俺们梁山一辈子的仇人一一高俅。那高俅老儿虽然为官奸诈,但蹴鞠踢得好生了得,因为球踢得好,所以徽宗才赐他名字一一高俅,意为踢球水平高。如果那时也评世界足球先生的话,中国唯有高俅才有资格参加评选。虽然足球起源于英国,但足球是蹴鞠演化而来。所以高俅再怎么不是,在足球界里可是为俺天朝大国争足了面子。在四国邀请赛上,我大宋一直婵联冠军。小日本,高丽棒子,老毛子也只有府首称臣的份。不象现在的国足,败光了我天朝大国的面子。用我水泊梁山兄弟的名字来形容现在的国足,那就是:阮小二一一史进一一吴用!

      当然,俺大宋能把球踢得这样好,除了高俅一干球员处,还有皇帝老儿这样的领导。抛开政治不说,皇帝老儿那可是个多才多艺的主,徽宗的“金左脚”那可是名满天下。而且徽宗自任足协主席,有这样专业的领导,大宋足球队不当亚洲霸主才怪。除了踢得一脚好球。徽宗在书法界里也是鼎鼎有名,一手瘦金体书法,徽宗如果说天下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在他的影响带动下,蔡京的蔡体,以及后来秦桧的秦体(也就是现在的宋体)都是各领风骚数百年。在楷书领域,他俩可比肩颜真卿,柳公权。可惜在追求学术的同时,他们还非常计较名利,而“奸臣”两字则屏蔽了他们学术上的造诣。试想,如果老子,孔子,王義之,李白,杜甫,苏东坡……也象蔡京,秦桧之流视名利为己任。那么中华几千年的文化宝库里,将缺少了多少篇千古佳作,万古名言。追求学术,就不应计较名利,在乎名利就不应染指学术。这和“鱼和熊掌”一样一样的道理。其实高俅,蔡京,秦桧这些奸臣,不管他们为官怎么奸诈,其本身也有他们真才实学的一面。不象现在的某些领导,不学无术,只知溜须拍马,身在其位而不谋其政……。

  等等,打住,小乙哥。我怎么听着你这言语象是为那昏君,乱臣贼子翻案呀?我打断了燕青的话。虽然在梁山108好汉中,就数你最厉害。智比吴用高,胆大胜李逵,颜值比花荣……过奖了,兄弟!燕青客气回道。你别先言谢,我话还没说完,借着几分酒气,我继续发炮。说你小子胆大,是因为你连皇帝老儿的妞你也敢泡,你给徽宗戴的那可是天下第一绿帽。错了,兄弟。你给俺戴的这顶高帽实在太高,容我辩解一,二。燕青醉意朦胧的回到。      其一,徽宗皇帝并未招师师为妃,所以不存在绿帽一说,那怕黄帽都算不了。其二,师师可是精通棋,琴,书,画的才女。徽宗爱其才,不忍伤害,故成人之美,顺了师师之意成全于俺。不然堂堂一国之君,任我和师师逃到天涯海角也难容身。所以抛开治国平天下不说,徽宗确实是个多才多艺,有情有义的人。可惜呀!徽宗生于帝王家,有了帝王相,没有帝王命。帝王就不应该有英雄之义,妇人之仁。君不见,史上最有名的君主一一唐王李世民。如果他不杀兄殺弟逼父亲,怎能坐上龙椅,怎能成就千古一帝。明君就不应讲仁义,如同刺客不应有热血。而徽宗恰恰犯了大忌,研究学术,情感四浴。其实,不满你说兄弟。当初征方腊班师还朝时,俺也想象公明哥哥他们一样,加官进爵。但徽宗派人送了俺一锦囊,上面有徽宗亲笔御书一一浪子回头金不换。而俺绰号就是浪子,可见徽宗的用心良苦。所以,俺才辞官和师师携手天涯,浪迹江湖,也才有了今天风花雪月的生活。燕青大大押了一口酒,甚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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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到是,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不知不觉,居然我和燕青喝了一天一夜。醉眼朦胧中,看着燕青和李师师相怜相惜的样子,我想,如果我是徽宗,我也会成人之美。一个貌若天仙,一个面比潘安。才子配佳人,美女爱英雄,难怪自古就有只羡鸳鸯不羡仙。燕青和李师师好生让人羡慕,生可携手白头,死可化蝶双飞,或许这才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我想 徽宗也想要这样的生活,但人在皇位,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事,他一一皇帝老儿能做吗?

  是夜,望着熟睡的李师师,好似“睡美人”般,燕青感慨万千,那么多的兄弟战死沙场,非死即残。而自己确揽得美人归,每晚可以“睡美人”……其实,生活!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聚义厅里:宋江,卢俊义,吴用,林冲,鲁智深,武松,李逵………高举酒杯,大声吼着,大河向东流呀!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呀。说走咱就走呀,你有我有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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