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黄山三傻记(上)

随笔黄山三傻记(上)

旅行对于我来说不像是一个需要重重考虑的事情只是偶尔心头出了一颗粉刺扎的难受,于是便想起出去走走,至于地点也许会向往那些名川古迹也许是随性拿起手中的一枚飞镖闭上一只单眼朝着雄鸡的地图用力一扔那锋尖落下的角点可能就是我的去所。

社交网络的发达便利,不需要再像以往一样那般长久的电话熬煮,慢慢煮出一场旅途,轻快的动动指尖码下几个字,说走就走其实也就只是几秒钟脑电波的奔跑时间罢了。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游山要游徽黄山,不到黄山憾一生。天下游子痴绝处,无梦神游到徽州。不得不承认徐公的几句诗句大大加值了黄山。游客大多因此而来,当然也包含了我。他们都很想知道这传闻黄帝沐浴得道的地方到底有多么的神奇,也很想知道黄山脸上的那层魅惑着痴情于山水的少年郎的浣纱背后藏着怎样的风情。

杭州坐往安微黄山的大巴大约四个钟头,因早起赶车的缘故我们几人像是啄木鸟频频摇晃点头,或像是歪脖子树体姿妖娆。车上的人有磕着瓜子的唱着小曲的像是个大杂院各个找寻着自己的乐子。

出了浙入了徽,经过的是徽州,对于一座城市的特色我往往只需看它的街边的店铺便可知其二三,车窗里向外望过去一间间自带墨息的店铺散发着属于自己城市的韵味,告诉着我们徽州的文房四宝上属精品。

车子驶的渐入佳境,身旁的伙伴也被时间催促的有些着急,体内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急切的想要找个地方发泄而我只是嘲笑的劝导着:莫急,莫急。

车子甩离了笔墨纸砚对它的勾搭投身到了连绵群山的道路上,我默默在心里打算着时间掐着秒表想着距离目的地还有多少距离,伴着脚掌节奏的踩踏,原本满眼绿茂的山林中慢慢开始出现了几层白芒枝柳像是白云一片挂在蓝天显得突兀惹人注意,也慢慢出现了剑穗般红艳自己不认识叫不上名头的植物。

越近黄山,眼中便更是流彩飞换,脑中不自觉想起了:临近黄山,层林尽染。也许是黄山的染料太足洒了太多,时间太长被光照的褪色于是出现了这么多的色彩落在路途的林木上。

这一车的游客,载着满满的一车黄山梦也不知道究竟黄山这位山老爷会赏怎样的脸色给你看。

既然叫做三傻行,定是有着三个傻头傻脑的同路人。我自觉平庸不足以傻而出彩便自称为小傻,二傻与我一路都是从杭州出发的寻梦人。只有那大傻远从它省远道而来,没了直达的动车只能选择中转,足足八个小时的车程也够他吟诗几首,挥墨几幅书画了。后来听他到了之后的描述,感觉自己已经有了霍金先生的几分神韵,离旷世巨作只差了几点灵气。

大傻还没来我们两个小傻虎只能自己找乐子玩了,这里就不得不提黄山的民风淳朴,乐于助人,你只需背着包,凭借一张稚气的脸,别愁无处玩耍。

刚吃完午饭,散了不到几步路,便有一位阿姨围了上来热络的开始介绍黄山的旅游特色,一张黄山地图铺展在她的身前,在她的手指挥动之下山河显出真相黄山藏在角落里尾巴被她狠狠的拽了出来,听完了她的介绍我们顿时缴械投降,心里的防线土崩瓦解。

只见她昂首挺胸挪着细腰迈着大步带着我们走向一辆面包车,对着司机比划了几下,告诉着他我们是他的俘虏,已经成为了她的手下要好好照拂,不要受了委屈,那个司机点着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原本要来接我们的司机因为个人原因来不及所以我们必须到中途换车再次驶行,于是在山脚下的二傻和我先坐车到了路途的一半,然后像是割交货物被人提上了另一辆车。车都是一样的车五菱宏光,也许是因为黄山路上多崎岖蜿蜒,复杂难绕像是秋名山,只有真正的霸主才能在此地长存。可惜的是上车上的急不知道我们所乘坐的五菱背上是不是贴满了胜利的荣耀——败者的车标。

到了目的地景点欢乐谷,司机显示出了热情的本性,拍着胸脯说道要帮我们买票能便宜不少钱,我们半信半疑的给他转了账,他开开心心的跑去跑回,手里提回了两张票,下车对比询问还真便宜了不少,也就以为捡了个便宜。

我们徘徊在景点门前的一处小商铺,思考着一件大事: 二傻早上来的急,口袋里就塞了两个手机一副耳机,换装衣物一件都没有带上。他在犹豫等过会玩得汗水渍身的时候要不要换套衣服和短裤,慢慢悠悠的在店铺里面看了几眼最后还是做消了这个打算。至于他为什么出门啥也不带,我和大傻后来推测些许这家伙昨晚去蹦迪了,进了牢所大清早才刚放出来,这也只是个玩笑话。

两人原本脑海中构图的欢乐谷以为会是一个游乐场,都充满了期待,二傻还跟我回忆起当初自己和大傻两个人游乐场玩的“比翼双飞“和”愤怒的小鸟”,一路上我们还津津乐道的吹着牛皮扯着天谎。

走了几步路一个小鬼屋的入口跳到了眼前,我这人胆子比较小,恐高,怕惊吓。二傻带着头扯着牛皮就直接进去了,黑乎乎的一片没有啥光亮,只有几朵蓝紫烘托气氛的光环时不时的闪现,塑料做的假道具伴着阴森的配音刺激着你的感官,我不知道二傻的情况,反正我是一颗心挂在左心房一直在抖,偶尔还能来几次皮肤毛孔的洗礼,屋内很黑就我们两人,四处只有石壁和道具作伴,而且都是阴魂鬼物不太吉利,原本想着走得快一点,就能闯了过去,谁知道路还挺绕挺长,有几次都黑的找不到路在那里瞎摸瞎点甚至都走了反方向像是入了魔怔被鬼物吸引了过去一般。

有了几次遇挫后二傻也有点心慌说:以前玩的时候人多,也没这么怕现在整个屋子就两个人黑乎乎的一片,还真有点吓人啦。随着几缕白雾飘了出来,我们看到了出口的希望不自觉的就加快了脚步,出了洞口,碍于面子两人又开始了自吹自擂。

往后的路就是简单的爬山路,路上有孔雀园,不过里面的孔雀大多羽翼凋落散地,没了金贵华彩的味道,有几只张着屏孜孜不倦一直对着我们张开它的怀抱,我们对他摆摆手:对不起,我们不想要您的关爱。

炎热闷燥的天气,有几只孔雀直接趴在了地上,眼睛一闭啥事也不想也不去烦恼外事撅着屁股脑袋着地呼呼的昏睡了过去,众多孔雀中只有一只显得独特,它不去讨好游客赏食,自己怡然开心的半开屏把大大的屁股对着我们,臀部的风采一览无余,我为它拍了许多照片着实欣赏它的风采,我为它取名“雀圣”,它有着李白的风采,也许等有一天有杨贵妃为其倒水,高力士为其梳羽,它才会慢吞吞的收起自己性感的小翘臀开一次敷衍却又光彩夺目的羽屏。

接近山顶欢乐谷才真正解开了它的面纱:是一群少数名族,他们皮肤呈现油麦色,健康充满着活力,身上简单的围绕着几张豹皮款式的衣物,头顶着长长的一根惊羽,如果用现代的话可以说是呆毛,可爱非凡,他们靠着舞台的表演和与游人的合影来维持生活。进入他们的寨门便被强行抓住拍了张合照但如果要取做纪念那是需要收费其他都不用,比我尚且年幼的一男一女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唰”的一下就出现在你身边一左一右扶着你的双手,对面一个摄影师快速的按下快门,一切是那么迅速,让人猝不及防。

所谓“来的好,不如来的巧”,他们的表演刚巧准备开场,我们迅速入座。阳光洒在他们的皮肤上泛着光泽,手里拿着属于自己民族特色的道具上下摆动着,男子迈着舞步左右晃动,女子甩着头发散发着靓丽,我不懂得欣赏舞蹈和美,但却有一个长得酷像肥胖版黄子韬的男子吸引着我和二傻的眼球。

舞蹈的部分和其他地域的特色大同小异。出彩的要属最后的火焰表演,一个身材有致,轮廓分明的男子裸着上半身手里提着火把走到观众席前,用冒着火光的火把擦拭着自己手臂上的皮肤,里一层外一层像是涂抹防晒油好生畅快。最后好像觉得烤肉已经不能满足自己了,开始想吃烤鸭,于是尝试用舌头挑逗火焰,表演者肯定是个老手,他先假装一口准备吞下其实只是为了吊一吊观众的胃口,他先佯装的来了几次演示,最后伸出舌头舔向了火把,赢来了阵阵的掌声。

反复的尝试可能舌头麻木或者有些焦味,些许玩腻了这些小把戏,他准备放大招了,开始喷火。俯身拿起水瓶,嘴里倒满满的“水“像个大蛤蟆鼓着大大的嘴囊,眼睛盯视前方,胸腔吸气对着火焰奋力一吐,也许是吐的力度过大,身体后倾单脚向前,火“遇水则发”,火球像是解开栅门的猛兽一冲而出呈狼牙棒状,圆形的头颅对着天空嘶吼,身后带着长长的尾巴,“咔,咔,咔”游客手里的相机不停的抓取着刚才的景色。我抓拍的还算不错,火球一个个被我抓住扔进我的快门里一一定格在我图像上,我对着二傻炫耀着,在三人群里开心的分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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