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长衣诗语】%长衣倍倍论诗/长衣倍倍读诗2018年整理版全放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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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衣倍倍读诗##长衣倍倍论诗#

诗评有格式吗?回答是:肯定没有。

但诗评一定有规矩,有品位,有层级。说人话就是:不是随便什么都可以称为诗评。

诗评是什么,不好回答,但诗评该有些什么,可以略作探讨。

诗评至少应该具备两样东西:诗学,诗艺。

没有诗学,谈什么诗评。诗学源远流长,流派众多,百家百论,可以历史的看。不管你坚持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还是中国古典诗学;不管你要坚持黑格尔,还是解释学。你总得心中有点数,不能信口胡扯,一锅浆糊。

诗艺可以看做共时性的要求吧。不知诗艺,那也是妄说。诗艺有高低,有生熟,有大小,有繁简,不说能知三味,总得知道其中一两味。

如果以上两者都不知晓,不通达,建议还是像老倍一样,稍微低调谦虚一点,题为:XX诗歌印象,或XX诗读后感。这样较好。

顺带说一句,市面上漂流的那些所谓诗评,多可看着安利广告,课堂作业,或评书脚本。

在这个世道,还是别称“诗评家”。你一称“诗评家”,连“诗人”都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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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写诗,我在建造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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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可以是很多。正因为太多,所以谁也说不清,谁也说不完,谁也说服不了谁。与其如此,不如先从“分行体出发”。在成为“诗”之前,先成为分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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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诗”看作一种需要有创造性艺术的话,很多人不是在写诗,他们只是在模仿别人的诗,学习别人的诗。

这正如大多数中国人都会写字,但你不能说大多数中国人都懂得书法艺术,你更不能说大多数人都是书法家。

写到一定程度是不是就是书法家?也未见得,你可以称为书法传承人,但未必已成家。这个应该是书法界公认的标准吧。

所以随便写几句分行,或者写了很多不成样子的分行,你怎么好意思称诗人,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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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行体追求的共同话语不是“权利话语”不是“专制话语”,是真实的无污染的“大众话语”。是“自由话语”,更是一种“和谐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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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行体作者的目标是成为“分行体作家”,而不只是“诗人”。

试问:“诗”可以写出“分行体小说”吗?“诗”可以写出“分行体”随记吗?“诗”可以写出“分行体杂文”吗?“诗”可以写出“分行体素描”吗?“诗”可以写出“分行体速写”吗?“诗”可以写出“分行体广告”吗?

分行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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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首诗,一首分行体的评价,需要定量化的指标,不能只是定性的,模糊的。这个定量化的指标,我们可以称为“语信度”。

何为“语信度”?

“语信度”,首先是语言的置信度。这是个统计学概念,意指语言(言说)的有效性都落入一个可信的区间。我们也可以理解,“语信度”,就是大多数人能认同的,在大多数同一族群,同一种语言使用者都能够使用或领会或同意的有效的言说方式。

“语信度”是一个量化指标,定量的测度。它应该包括言说的各个构成量度,诸如:力度,气度,强度,语气,态度,环境,意义,信息量,容量,密度,鲜活度,听众反射,共鸣。。。

“语信度”是一个共同词,不是个体词。“语信度”不是某个人说了算,而是使用某一共同语的族群说了算。

“语信度”也可以称为“语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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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文章写得好不好,看作者对整篇字词句篇的谋划和施行,可以用一个尺度来衡量,“激活度”。

一首诗同样如此。

一个句子好不好同样如此,看“激活度”。

一个词用得好不好,全看作者对它的“激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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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是“特区”,分行体也是“特区”。

深圳不争论“姓社姓资”,分行体不争论“诗与非诗”。

我们可以把分行体看着诗的禅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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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行体可以看着是“特区”。

如果说深圳是改革开放的特区,我们也可以把分行体看着新诗的“特区”。

当年邓公给“特区”的定位是不要争论姓“社”还是姓“资”的问题。那么今天我们也可以说:分行体不要争论“诗与非诗”的问题。

先按照分行体三原则,符合三原则,认同三原则的,我们都可以看着分行体。不认同的,你可以继续搞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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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为贵。诗必须是硬通货。

如果说,黄金是通向物质世界的硬通货,那么,诗就是通往智慧世界的硬通货。

作为硬通货,它们都必须具有一个特征:物以稀为贵。

看看硬通货的历史,从贝壳,到铜钱,到金银,我们就知道,硬通货必须具备稀缺,价值稳定,不多不少的特征。

早先,先民可以用贝壳来进行交换,但后来发现贝壳越来越多。如此,贝壳就只有退出货币市场,退去硬通货的身份,成为普通的装饰品。

其实诗也是这样。诗并不是易得品,它应该是智慧的一种象征物,数量不会很多,不可能像白菜萝卜一样大量出产,所以它能够具备硬通货的地位。

这也就是说曾经一些诗,随着时代的变迁,它们已经不具备诗的身份。它们是历时遗物,值得历史地去看待,去传承,但却不是现在的诗,现世的智慧。

现实中,我们很多写诗的人,他们写的不是现在的诗,他们其实写的历史的诗,古人的诗,他们可以算着“历史的诗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但不能算着现世的诗人。这必须有所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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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散文化与分行散文,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维度。切勿混为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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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如轩辕轼轲者,把生活置于诗,把生存变成诗意栖居。一天18首,也不能说都是佳作,严格地说只能算分行诗意随记,分行诗意日记。何况有些人。吐些泡沫涎痰,搭些词语积木,以为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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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该说:写作既是和解也是对抗。写作者与自身的和解,与自身的对抗;写作者与世界的和解,与世界的对抗;写作者与读者的和解,与读者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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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的基本目的肯定是让人懂,而不是晦涩,不是难懂。

也有很多伟大的作者、作家写得晦涩,难懂,那是因为他们走得太远,超越了时代很多。而另外一些普通的作者、作家也学着写得晦涩难懂,那纯粹出于世俗的设计和造作,不过是为了装深沉。

写作是作者对自身的理解,对世界的理解,同时也是与读者的相互理解。

从理解出发进行写作,才是正途。不可理解属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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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行体专论——

对于我来说,写作只有分行与不分行。

万物皆入分行。

分行有原则,分行有规则,有技术,有目标。

“一口气”定律。

分行体解放的是百分之九十九写诗的人。解放不知所措的初学者,解放深陷诗的纠结不能自拔的资深者。

分行体是一种智慧,是“空观”。是“退一步海阔天空”。

分行体是真正的原型写作,本源写作,是写作的原初。

分行体是人间的艺术。假如诗是“神”的艺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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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端起架子写诗的人,让人厌烦。那是外家拳,天桥把式。

我们现在写诗,得放下架子,拼内功,摒弃那些花架子,气势汹汹的做派。

话说都核时代了,你还非得比射羽毛箭,拼长毛大刀,这不作死吗?!

偶尔放个二踢脚,那也是可以的。但你得知道真正的好雨那都是润物细无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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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要分行体?因为有些人在“做诗”,做作的“做”,做作的“作”。装腔作势,装模作样,装疯迷窍,装神弄鬼。。。。是为“诗”之迷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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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是最超现实的。每一句话说出之前,现实中都不存在,都不具备“事实”的状态,只有说出口,它们才会成为“事实”的,现实的一种存在。

写作也如是。

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既然所有的写作都是超现实,那么它们说的“超现实主义”又是何物?

其实他们说的“超现实主义”更应该是“潜意识主义”“梦境主义”“做梦的主义”。是指这一块。

另一个问题:按此推论,所有“虚假”的东西也都是超现实的,为什么我们不欢迎“虚假”?正是如此。原因在于我们写作也好,思考也好,生活也好,奋斗也好,创造也好,有一个根本的追求,为了“真”“善”“爱”“美”,而“虚假”恰好是反“真善爱美”的,所以“虚假”并不艺术,“虚假”也并不美。有些写作者正是把“虚假”与“超现实”混为一谈,陷入无效写作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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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毒”猛与虎。珍惜生命,远离这样的“诗人”。

两千多年前,柏拉图就想将诗人和画家逐出他的理想国,他罗列了诗人和画家的几条罪状:

  一、诗人只是摹仿者,他得到的只是影像,并不曾抓住真理;

  二、他的作品对于真理并无多大价值;

  三、他逢迎人性中低劣部分;

  四、他培养发育人性中低劣的部分,摧残理性的部分.

以老倍看来,柏拉图不仅是哲学家,还是诗人,更是真正的预言家

,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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