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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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三幅画是被徐悲鸿誉为“五百年来第一人”的张大千的画作。最上面那幅叫《乔木高士图》,中间那幅叫《雨后岚新》,下面这幅叫《仿莫高窟唐人壁画》。读《张大千传》,想见其人其事,不觉为其神韵、风骨倾倒。出生时母亲奇异的梦幻,大风堂墨彩翰香的风流,一部飘拂胸前的美髯,一生情系家国的复杂情怀。

张大千是20世纪最传奇的画家,少年遭绑票,被土匪任军师;未婚妻去世,跑去寺庙当了一百天和尚,法号大千;他对日本侵略罪行不满,遭日军软禁于北京颐和园。他是最有范儿的画家,家养虎猿,有红颜知己无数……更为神奇的是张大千先生还是伪古高手,有人评说他“他是身上拔一根毫毛,要变石涛就变石涛,要变八大就变八大,要变唐伯虎就变唐伯虎。”

张大千先生曾说:“画中要它下雨就可以下雨,要出太阳就可以出太阳。造化在我手里,不为万物所驱使……心中有个神仙境界,就可以画出一个神仙境界。”这是一种境界,不单单只是绘画。

早课抄了美国诗人杰克·吉尔伯特的《诗歌是一种谎言》:“诗歌是一种谎言/出于必要,有益于诗人/或美。但也是因为/真实只有这样才能说出/那些人拒绝的伪装,值得赞赏/正如那些不愿意虚张声势的人/但他们没有被允许/哪怕说这么多./德加说:他并不画/他看到的,他画的东西/要能让他们看到/他拥有的事物。”

寒假从今天就正式开始了。忙了一个学期,冷丁闲下来了,刚开始真有点无所适从的感觉。社会上有相当一些人对中小学教师一年两个全薪假期颇有非议,总是有些愤愤不平。教师这一职业已经成为高危职业,也成为当下中国最不受待见的职业之一。光环渐渐退去,烛光渐渐黯淡,往日的神圣渐趋邪恶。这应该是体制下教育的悲哀,也是体制教育下从教者的悲哀。当功利与教育搭上界扣上环,是不是就意味着某种信仰、某种价值观将渐趋崩塌呢?当教育开始与学生与家长讨价还价时,也即教育产业化开始运作时,是不是就意味着急功近利不择手段已成为学校教育的主流呢?当教者从学生或家长的手中接过感谢调座、关照、补课的钱物时,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古神圣一以贯之的师生关系不复存在了呢?钱理群先生说过,教育的问题的就是社会的问题。坐在书桌前,身子被阳光晒得暖暖的;沏一壶淡茶,边喝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着。

按照原先的安排,下午应该是尖子生辅导。期末考试的成绩还没有最后整理出来,因此也就无法确定尖子生的名单。室外的温度很低,即便在中午,也真的有寒风刺骨的感觉。天湛蓝蓝的,没有一丝云彩,郊野白茫茫的,这样的一个下午,真应该领着孩子们走进山野雪原,看茫茫雪原,听阵阵松涛……

赵忠贤、屠呦呦获2016年国家最高科技奖。赵忠贤的事儿我不太清楚,但屠呦呦的事儿我却知道得很多。前些天在电视上看到屠呦呦获2016年国家最高科技奖的消息,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国家最高科技奖已经设立好多年了,也颁发过多次,按照屠呦呦的科研成就,这个最高奖早就应该颁发给她,而不是在青蒿素研制出四十多年后,得了那个什么诺贝尔奖,才想着把这个国家最高科技奖颁发给她。究竟是什么原因,以我的智商即便把脑袋想破了也想不出来。但我还是背了一些个中国自古有之的俗语俚语的,诸如“墙里开花墙外香”,“远来的和尚好念经”……至于更深层里的东西,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我只知道名师不应该是被评出来的,而且体制下的教育最名不副实的就是名师精英。

晚课抄了《诗经·国风·王风·大车》:“大车槛槛,毳衣如菼。岂不尔思?畏子不敢。大车啍啍,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弃。穀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皦日。”

抄了《论语·里仁第四4·4》:子曰:“苟志于仁,无恶也。”

抄了《易·系辞传上》:是故蓍之德圆而神,卦之德方以智,六爻之义易以贡,圣人以此洗心退藏于密,吉凶与民同患,神以知来,智以藏往,其孰能与于此哉!古之聪明睿智神武而不杀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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