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想請你不要提

      多少年後我清晰的記得年幼的我坐在床上,昏黃的燈光越發讓人無助,她還在喋喋不休,我像是在無聲反抗,只是即使年幼我還是明白勢均力敵的局面,我呆滯的看著被子,那應該是初冬,她穿著衣服跟我坐一個被窩,我拘謹不自然的反感著,她什麼時候能走開讓我一個人靜靜,之後我自動把自己包裹成一塊不容侵犯的領地,一米之內任何人都是敵人。我恨透了弱小無能為力的妥協,她說的話我幾乎忘了,只是結局還記得,後來的後來她妹妹帶著我走過了那座橋,那條河就像是斷裂了我與過往的一切,自此深埋心底。陰暗漫無聲息的紮根發芽,似乎在給自己編織一張獨立的網,那是一個家,一個自己撐著的宿命歸寧。

     我打電話給她,只是時間有點長了順便告訴她我中秋回家,她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筒那邊靜靜的讓我心驚,這尷尬的無言局面,似乎為了打破寂靜她開始試探我的底線,我寧願她不言不語也好過我露出真面目,她說,你說話怎麼跟別人不一樣!?我拿離手機,不屑的冷笑,七年前你不就知道我是個變態了麼。她似乎總能逼得我想爆發,我沒說話,我想我的教養不該如此頂不住諷刺。當你黑暗的時候最受不了的是單純變成了蠢,憤怒化為失望然後絕望逃離似乎成了自然規律般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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