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8-07

过去的一个月,在一个多少很非常的时期在香港,陆陆续续地写好了一篇论文的梗概,剩下还有很多东西要写,但核心部分已经写好。感觉最近几年在学术方面还没有一段时间如此顺利过。过去一个月,基于一种一边学术访问,一边玩乐的心情,一共住了美孚、湾仔、上水、西贡和香港仔,并且顺利地避开了所有的游行。在西贡时,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往往为窗外的海景和对岸的西贡码头所感动,那几天时而阴天,云彩往往很生动,而八号风球那天又一天都躲在房间里躲雨,睡了好几个多梦的觉,又常常不舍得熟睡所以在一个奇怪的时刻醒来。在上水时住在一个韩裔的房东家里,房东有一半中国血统,所以平时都是说中文。有一只很凶的小狗,还有窗外新界的丘陵和绿树。湾仔的景色最乏味可陈,但地理位置却是最佳。门口就是跑马地和叮叮车,常常晚上写完论文就坐着叮叮车去到北角。但是这次没有去到中环以西的地方,发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后就更没有去那里。在香港仔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西班牙裔的美国人,道别时和我说要享受生活,因为等我死了之后,会有这么一个人拿走你的钱并且享受它。虽然这是享乐主义的老生常谈,那时也觉得这种观点很Americ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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