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历史】泣血神州（10）

众人的离别信

在码头边，汤姆森不舍地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无从开口，我并不好说些什么安慰他，毕竟离别总是伤感的，，我不希望说太多，最后搞得自己都不想走了，我很清楚地知道，他们希望我留下来，如果是加入他们的德国军队，那就更好了，总教官海因茨，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表达，只要我同意他就有办法，让我加入他们的的军队系统，经过长时间的磨炼之后，他可以把我推荐的总参谋部。

  他说，我的才能，不去参谋部很可惜，中国军队的参谋系统，他也略有耳闻，在中国军队有许多的参谋，或许有些部队，只要两三个很正常的，而有些地方的部队，那些所谓的参谋，甚至连一天的学都没上过，更别说上军校讲军事谋略，他们觉得我在中国那儿混乱不堪的军事系统，待着，远不如在有完善系统的德意志第二帝国，待着来得好。

  总教官还想尽最后的努力，挽留我：“张，真的不留下来吗？只要你开口，万都会去做的，我觉得在中国那边那么混乱的军事系统会毁了你的才能。我不想看到我最优秀的外国学生，被自己的祖国毁掉。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我带着歉意地对他笑了笑：“总教官，我很抱歉，你知道的，在德国军队，也许发展会更好，但是，能不要忘了，我和德国士兵，并不是没有过节的，义和拳乱，那两个德国士兵，对我的羞辱，我一直无法忘却，所以加入德国军队，对于我来说是很残忍，很痛苦的一件事。”

  总教官说：“可是就像阿道夫说的一样，你国家的那些权贵，真的会想你你对军队进行改革？他们就像那些封建领主，军队才是他们争权夺利的本钱。想让军队国家化，无疑，和要了他们的命差不多。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来阻止你，甚至就是杀死你。这样你就是师出未捷身先死了。我认为你不值得这么做你明白吧，你没必要开这个头，总会有人想到你想到的东西，他也许会做的比你更好。”

  我对总教官的说法不置可否，但是，我还是开口说：“不得不说，您说的很对，但是我就是无法舍弃那个看起来并不完美的国家，就像先祖，无法舍弃他的大明帝国，和万历皇帝一样，他是大明帝国的中兴首辅，他叫张居正，也许他在改革的一开始，并没有预见到自己几乎被满门抄斩。的结局，他或者在改革之前就已经有所预料，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我亦如是。总教官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行为绝不是为了学习，先祖张居正，我只是在那儿也有和无法割舍的东西。我不能放弃她，一个连自己国家都不爱的人，那他背叛你也是很可能的，不希望我会变成这样的人，总教官也是如此吧。”

  我看到他沉默了，就这样默默地对峙了一刻钟，他思索了一会坚定地说：“哦，看来我不是一个成功的说客，怎么说呢，我感觉我好像越说，越是能把你说回去似的，你既然去意已决，我古德里安就不必强求了再强求就是矫情，会让人讨厌的！”他自嘲的笑了笑“这是我们给你写的信，在路上好好看，”总教官从兜里，拿出了四封信，对我说。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对他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即踏入游轮甲板，望着他们越来越小的身影，我不忍去看，这会让我感到不爽，这会让人伤感，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拿出他们信开始仔细看了起来。

  亲爱的张：

    我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五年来，你给我我的惊喜很多，原来你刚来的时候，我认为你就跟那些以前我带过的中国学生一样。保守死板，并且对我唯命是从，很幸运，上帝给我带来的是你。你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和汤姆森对话让我惊艳到了，你用除了德语和你的母语中文以外，反诘得他无话可说，当时我确实惊讶了，没想到中国人真的不只有麻木不仁的存在。呵呵，真好，我不用担心跟这个学生，有语言障碍。当时我很高兴的想，当时，我对你的期望还没有那么高，单纯地为我们，不会因为语言不通啊，而苦恼而已。

  第二次你真的彻底底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惊才艳艳。

  每一次绘制的战略地图，你没有像别的同学一样，只是画了一个城市的区域图，或者一个山坡一片草原，你耗费了整个上午的时间。划了整个中国的地图，并且，以肯定的语气告诉我们，日本帝国的野心，以及他对中国的侵略方式，他可能和德国起冲突，等等，你的行为，让我惊奇地有一种错觉“是一个上了沙场很久的老将，”但是你告诉我，你在来之前，你只是一个少校罢了，遥远的中国，真是神奇，这个国家竟然还要那么奇妙的人存在，这真是中国的幸运，我想你也许不是中国最惊才艳艳的存在，你确实是是你确实让我很惊讶，在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已故去的斯利芬伯爵，在运筹帷幄的制定作战计划，在他指挥下德意志国防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你让我看到了他的影子。

  而且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很可能并未见过坦克的你，竟然认同了，在很多同僚看来滑稽可笑的装甲兵战术，当时我简直难以置信，认为你只是无知，才会认同，后来照我们商定的战术，把贝克那个老顽固的军队，压缩包围在了一块巴掌大的地方。

  并且用两个多小时 快速的突破了，他原本认为能够坚守十天的防线。而且你使用老鼠将海因茨蓝道的部队战线冲垮，这让我和埃尔温，埃里希笑了几乎整整一天，海因茨蓝道并不是没有任何才能的等闲之辈，相反也是个发现装甲兵，未来可能有大作用的人。他那一次加入演习就是为了这个。看看装甲兵的潜力。

  但是你却让他失望了，一开始你并没有直接让装甲车攻击他，倒是弄了一堆，绑上了你们中国鞭炮的老鼠 鞭炮产生的烟雾，声响，让他猝不及防，他竟然开始指挥士兵攻击那些老鼠，那些可怜的惊慌失措的老鼠，乱哄哄地向他们跑去，你揪准时机，命令炮兵，装甲兵一起。向他们发动反击，你损失三个人的代价，倚仗火力优势，让他们前来增援炮兵团的。步兵团折损了近千人，几乎是损失了至少1/4的战斗力。

  你很优秀，我知道我挽留不了你，你不属于德意志，你属于东方的中国，有时我在想，如果你是德国人 或者华裔，也许就不会那么麻烦。祝你好运，亲爱的张。

                                          总教官：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步兵教官：埃尔温约翰尼斯隆美尔，实战教官：冯 埃里希联合签署。

  献给我的好友张定钧：

    定钧兄，说实在的，当初我们的相遇就是个意外，不过交了这个朋友，我很喜欢，你从当初对我的敌视，到后来的谈笑风生，不得不说你的心理应变能力真的很强，而你在教室里，用好几种语言，把我说得哑口无言，你很有趣，你有种，当时我曾经想过要让你好看，但是到后来，我逐渐喜欢上了和你合作的感觉，你缜密的思维，让我很是欣赏，和你合作，我很喜欢，希望还有机合作。

亲爱的张：

  你的战术，战略观，都让我很是欣赏，以你如今的年纪来看你未来会成长到什么地步？我不知道，但是，无论你的战略嗯，多么高超，你也不能与士兵脱离联系，因为军事主官，再好的战术，战略也必须依靠一群忠实的部下，只要他们坚定贯彻下去，你才能成功，切记要时常和部下，保持较良好的关系。祝你成功。

                                      冯 埃里希 弗里克 曼施坦因敬上——给我最欣赏的学生。

  亲爱的张：

  请你切记，要时刻与士兵保持在同一战线，只有他们同甘共苦的军事指挥官，才会得到他们的爱戴与拥护，士兵就像将军的臂膀，是不可分割的存在，而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对于获得荣耀战功的士兵，你必须赏罚分明，嗯，祝你好友，与自己的部下要很好相处啊，哈哈……

                                埃尔温约翰尼斯隆美尔敬上。

  看着这一封封，饱含关切，期盼我的眼眶湿了。我看着船驶入太平洋水域，我知道，我回来了。

  握着教官们的信，我暗自下定决心，要好好干一场，不让他们希望化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