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像作家了

我有点像作家了_第1张图片
照片自拍

说我有点像作家了,首先是因为我近来一个半月除了出差两天和缴纳稿费所得税的一天外,就真是多坐在“家”里了,这就接近“作家”的一半了。另外,从写作的状态、数量、广度深度以及技巧的运用层面看,与以往比,似乎也更接近作家的模样了。所以我现在斗胆说,我有点像作家了。

早前的时候,虽然也想着写,但并没有当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做。一阵热,一阵冷,一周或一月写一两篇,有几年陷在机关生活的浊流中几乎就没有动笔,发表的文字也很少,一年有一年没有的。可能是感觉机关生活的腻烦无聊了吧,就又旧情复燃,拿写多少当回事了。你拿她当回事,她也拿你当回事。发表的东西多起来,包括省级及全国性报刊都有发表。但没有申请加入哪一级作协,一是感觉加入也没用,而是想自己也没达到标准。出第一本书《虫亦有声》的时候,自治区作协的徐老师知道了我的情况后,问我想不想加入作协,我考虑有这头衔或许对今后出书销书有点用,这才加人了作协。但是,虽然有了证,却也不感觉自己真是个作家。作家的名号,在我心内的分量原是很重的吧,很有品味、学识和水准的,我这样一个不三不四不伦不类的对写作又三心二意的人,怎么也突然之间可以被称为作家了呢?不敢对人说自己是作家的。

出第二本书《草木有情》的时候,扉页上介绍我是新疆作家,我自己看着也还是半信半疑的。到街上签字卖书,为了推销之便,自己牛皮纸上吹牛皮,毛笔写上作家签字售书几个字,自欺欺人吧。从取得作家证书到卖书到建立写作群,越来越多的认识不认识的人叫我作家,我自己从没正式回应过。并不纯粹是低调,更多的还是心虚啊。

当了自己建的写作群的群主,给了我一点压力,加之到内地眼睛看到了一些新东西,10月17号返回库尔勒后,灵感颇多,自虐多写,竟就像换了一个人,自己都不认识了,几乎每天向空间推出作品,发没发到空间的,共有40篇5万多字了吧。有点作家的癫狂劲儿了。

差不多是每天晨练后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写,一气呵成地写。肚子饿了,啃个苹果吃几粒葡萄垫一下,继续写,一般是一两个甚至三个小时一个短篇写完才去弄饭。闲的时间看新闻,看书,看群友网友的文章,看电视纪录片,还有更多的时间包括出去散步睡前躺床上,会在脑子里不断搜寻下一篇要写的篇目,有灵感袭来就抓住不放,直到酝酿成一篇文字;有时会因此兴奋睡得晚睡不好,甚至几次起床开灯将想到的关键词语写在白纸上,以防第二天忘掉。

写作的一个关键是得有灵感。哪儿来这么多灵感呢?首先是直接加工提炼生活事例,比如旅游类的文字和《那段风吹怕床跑的日子》;其次,是在生活中感悟,像《世界是谁的》;在往事里找,如《我也做过传销》;在别人的文字里感觉,像《姐姐,我要摸你了》一类;评论一种写作现象,《你不能不相信读者》,等等。以前是有了灵感才写,现在逼压苛求自己每天写,灵感也就时常不请自来,有一点感觉就抓住不放,反复推敲,直到胸有成竹才罢休。

几近痴颠的写作状态下,涉及的内容却也还相当广泛,提到的人有自己,有我女儿,有我曾经的学生,有老同学,有同事,有朋友,有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有遥远的内地先生和女士;小到一条狗凑到身前来的细枝末节,大到世界是谁在主宰的宽泛视野;写到生,也叩问过死;有暖心的学生关照(此文暂未公开),有对世俗的不满抨击,包函相当广阔。有那么几篇,感觉是比较满意的,如《我在壶口听瀑布》,“听”字用得有点新意,也将瀑布的那种状态、气势和精神写得颇为传神感人;《少林寺,你不用这么自高自大》,见微知著扯片成网地点出了如今少林的世俗与浮躁;《世界是谁的》,则由点到面、由近及远、自表层到内里地表达了自己对某种社会现象的深度思考;《我死了以后》,则对世俗的做法表现出怀疑和批判。

写作的人或文人不只是要独立思考,给人以感悟启示,更应该有责任心有所担当,而这需要心有定力和勇敢精神,有些东西写出来恐怕会得罪人或得罪社会的某种势力及层面,甚至得罪亲人朋友,比如讲述火车服务质量的低劣,比如批评少林,比如解剖某种风俗,比如抨击王宝强及其粉丝们的做派,比如争论世界是谁的,等等。但却不能不写,选择的坐标或许是为多数人、为文化的纯正、为弱者、为公平与正义、为未来及子孙后代着想等。

有几篇写作技巧上感觉也比较成熟。《世界是谁的》,从不起眼的小区关开门让车现象入手,写到火车乘警,提及俄美总统,娓娓道来却又丝丝入扣,有较强的说服力;《如果人是狗或狗是人》与此类似。《那段风吹怕床跑的日子》,则以对话架构全文,读来自然而真实,或可给人耳目一新的感受。

说得多了,仿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实在是皮厚,得打住了。我的意思只是想说,近一段时间我努力了,我尽心了,我有点像作家的样子了,并无厚颜无耻夸赞夸张自己的意思。我现在观照自己,也还不怎么像作家,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像。这,各位读者老师或朋友,或可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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